吳邪在他唇下喘得很厲害,同為男人張起靈自然知道怎麼擺弄手中的那玩意兒可以獲得最大的快感—雖然那東西不是他自己的,不過構造上差不多,原理也差不多。
   

    很快的,他沒有花費多大心力吳邪就射得他滿手。
   

    解放後的吳邪軟綿綿地癱著,除了快速起伏的胸膛之外,平靜許多,跟方才癲狂的樣子有極大的差別—看來藥效已然散去。
   

    張起靈鬆開了手,也鬆了好大的一口氣。方才有那麼一瞬間,他已經入了魔,幸好最終沒對吳邪做出太唐突的事來,否則他真不知怎麼去面對清醒的他了。
   

    他看了看自己下身的緊繃,有些尷尬地調開視線,準備起身找塊布拭去手中的黏膩。
   

    他才一動,手腕就被扣住,他怔愣地順著那抓住他的手臂往上看,發現吳邪不知何時正看著他,那眼神還是沒有焦距的,張起靈眼皮一跳,頭皮發麻。
   

    怎麼可能?難不成藥效還在!
   

    吳邪舔了舔唇,這簡單的動作他卻做得極為魅惑,張起靈發現自己的心跳又開始不太規律。然後,他張開雙腿,屈起膝蓋,拉著張起靈的手來到那幽秘的入口,此刻那裡像張小嘴一樣,一張一闔地蠕動著。
   

    張起靈感到一滴冷汗滑下額間,他隱約發現了那春藥真正的目的為何。
   

    吳邪動了動唇,幾乎只剩下氣音了,感覺上他也正在隱忍著什麼,眉頭皺了起來。
   

    「裡面……很癢……」他將張起靈的手往自己的方向拉,意圖已經昭然若揭。「求求你……」
   

    張起靈覺得自己好不容易回歸的聖人模式岌岌可危。那藥的目的看來不是要讓飲用者解放就了事,可能是要讓他們成為性奴,供人淫樂用的。
   

    他心中浮現了千百種將那群人凌虐致死的方法,可這些現在都幫不了他,也幫不了吳邪。
   

    這傢伙這次真的是自找了一個很大很大的麻煩!
   

    他嘆了一口氣,定了定神,順著吳邪的引導緩緩沒入了一根指節。
   

    「啊!」吳邪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叫,聽不出是疼痛還是快感,但他開始難耐地扭著腰,像是期待他更深的進犯。
   

    張起靈的呼吸開始急促,他的手指原本就像觸角一般敏感,現在吳邪的內壁緊緊地裹著他,溫度、濕潤、收縮……他幾乎可以想像內部此時有多緊緻,也幾乎可以想像要是他真正進入了這地方,會是多大的快感……
   

    他知道自己此刻已經完全勃起,但是他仍是用盡最大的自制力不讓事情往這一步發展。
   

    他的手指繼續往裡頭推進,靠著手上的體液和裡頭的濕潤,他並沒有遇到太多的阻礙,一層一層的黏膜吸附上來,獻媚似地纏著他的手指蠕動著,耳邊是吳邪夢囈般的呻吟聲,低吟哼喃,十分誘人......汗水一滴一滴地自張起靈額上滑落,這次,是熱汗。
   

    這要忍得住,應該不只是聖人,而是神仙無誤—可惜,他畢竟只是個凡人,也只想當個凡人。
   

    他撤出手指,開始俐落地解著自己的褲頭,釋放自己已經憋得生疼的慾望。
   

    吳邪本來因為他的離去而發出不滿的嗚咽,但當他將欲望抵住那入口時,下半身陡升的壓力讓吳邪安靜了下來,張開眼望著他,眼中一片水霧。
   

    只不過進入前端而已他就能感覺到兩者尺寸的懸殊,那穴口被他撐開到某種極限,死死地箍著他。他突然有些擔心,擔心他這麼進去,吳邪會被他硬生生撕裂。
   

    這處境有點尷尬,他定住了身子不敢再動,進退兩難。然後他發現有東西纏上了他的頸子和腰際—吳邪伸長腿環住了他的腰,像是怕他臨陣脫逃那般,然後勾下了他的頸子,在他耳邊低喃。
   

    他說:「操我。」
   

    張起靈親耳聽見繃緊的理智線瞬間斷裂的聲音。他不再遲疑,一挺腰,全數進入吳邪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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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嗚—」吳邪發出一聲像是受傷野獸的哀鳴,甚至不慎咬傷了下唇,可見下體被撐開到極致對他的負荷還是非常大的。然而,那容納著入侵者的甬道卻因為藥物的關係,無視主人的痛苦,貪婪地纏絞著滾燙的巨根。
   

    張起靈伏在吳邪身上,同樣粗喘著,汗水順著他的髮絲滴落,和吳邪的淚融在一起。和他渾身賁張緊繃的肌肉線條相反,他十足輕柔地舔去吳邪下唇的血珠,用一種對待瓷娃娃那般的力道。
   

    吳邪本能地回吻他,在唇舌交纏間,在相濡以沫間,不知為何竟比下體的交合更令人感覺彼此的親密……
   

    親吻似乎分散了吳邪的注意力,張起靈可以感覺那環住他的雙腿微微放鬆,他知道時機成熟了,於是開始緩緩動起腰—
   

    一開始只是小幅度的律動—這不是件輕易可做到的事,他必須得精準地控制好相關的每一條肌肉才能辦到。吳邪的體內熱得像是要融化掉一般,每一次他微微撤退便會感受到他內部黏膜與括約肌的強大吸力,只要他退得越多,那吸力就越強,再撞擊回去的快感也會隨之更強烈……這就是為什麼他需要極高度的自制才能壓下自己全入全出的衝動。
   

    張起靈一直覺得自己是個十足淡泊的人,在各種慾望上面都是。當然他跟女人有過經驗,不過也覺得性行為就是這麼回事,硬了插入射出完事。從沒想過他會跟一個男人,從沒想過他會跟吳邪,從沒想過他會這麼投入這檔事……
   

    也許他對吳邪的渴望比他自己所能想像的更深層,不僅僅是渴望他成為他與這世界上唯一的牽絆而已,還渴望著能夠完全、各種方面地擁有他……
   

    這種過分執著的念頭,是他從沒有過的,這讓他有些昏眩……
   

    左肩上輕微的碰觸讓他回過神,同時暗叫聲糟—
   

    他的麒麟紋身已經若隱若現,而吳邪正細細地撫摸著那紋路,染上情慾的臉孔沒有異狀,也許並沒有真正看清,也沒有回想起什麼,但他絕不能冒這個險!
   

    張起靈向來是身隨心念動,他當機立斷地退出吳邪的身體,俐落地將他翻了個身,擺成趴跪的姿勢,同時關上了營帳內的照明燈。
   

    他沒給吳邪思考或喘息的時間便再次進入他,這一次他不再留餘地,發狠似地一下猛似一下地在他體內打樁般地進出,為的就是要讓吳邪沒有多餘的心力再注意其他,思考其他……
   

    一片漆黑的營帳內,只聽得兩具肉體撞擊的劈啪聲,細弱的呻吟和斷續的求饒聲,還有深淺不一的喘息聲。最後,在吳邪的一聲嗚咽後,一切又歸於靜寂......

   

    那之後又做了多少回,射了多少回,他已數不清了,只知吳邪和自己身上全是汗水和體液。有時是吳邪像條無骨的蛇一樣纏上他,舔著他,替他口交,他在他的撩撥之下幾乎很快就硬了,然後吳邪騎在他身上,生澀地扭著腰;有時是吳邪已經射了好幾回,他卻還意猶未盡地在他溫暖的窄穴裡抽送,逼得無邪哭著向他求饒他才射進他體內。
   

    他們兩個都瘋了……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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