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你他娘好樣的!為了你男人這樣整老子!
 

    他本以為男人只是剛好被利用,沒想到男人竟然回答他了:
 

    「媚香。」男人稀鬆平常地說,像在說今天天氣很好那般。
 

    解雨臣顧不得頭暈,瞬間瞪向他。「你知道?」
 

    男人唇邊笑意絲毫未減,說:「知道啊,我事先吃了解藥了,啊啊……」
 

    他突然面色一整,露出驚訝的表情。「該不會你現在覺得全身無力,口乾舌燥,頭暈目眩吧?」
 

    解雨臣瞪著他,巴不得在他身上燒出兩個洞來。
 

    太假了,對方驚訝的表情實在太假了!這兩人竟然會合夥,自己實在太大意了……
 

    「出去。」解雨臣甩甩頭,力持清醒。「不,算了,我自己出去……」他得離這個男人越遠越好,盡快!
 

    可惜,他拼盡全力也只能半站起身,甚至雙腿還不斷顫抖。而男人只不過輕輕推了他一下,他便再度摔躺回沙發上。
 

    男人動作十分迅速,俐索地欺身壓在他身上,湊近他耳畔輕吹了口氣,解雨臣抖了一下,奮力地掙扎起來。
 

    若是往常以他的力道,雖略遜男人一籌,但要使他不能近身是綽綽有餘了,可他現在即使拼盡吃奶力氣推向男人的肩也完全無法使男人撼動分毫,簡直就是小螞蟻推大象那樣的感覺。
 

    男人開口了,語氣有些調侃:「真厲害啊…...都成這樣了,還沒癱。」
 

    他的長指撫上解雨臣已經明顯鼓脹的下半身,使力一掐,解雨臣咬住下唇,硬是吞下一聲呻吟。
 

    「不愧是解家的少主。」男人的唇貼在他耳畔,用著氣音說。
 

    那暖熱的吐息讓解雨臣一路從耳朵癢至心口......當然他拳頭也癢得很,只是沒氣力揮出去。
 

    這時候提他的身分,明擺著就是在消遣他。
 

    他狠狠瞪著男人,沒自覺以他沁了水光的鳳眼瞪人,殺傷力沒有,撩撥度倒是百分百。
 

    男人拭了拭額頭,發覺自己也出了一身的汗—應是過分忍耐所導致。
 

    「吳邪……給了你什麼好處……我雙倍給你……」解雨臣一面喘一面說。
 

    男人挑了挑眉,笑得更加燦爛。
 

    他用一指挑起解雨臣的下巴,說:「吳邪給我的好處,現在就壓在我身下,你說你要怎麼雙倍給我,嗯?」
 

    娘的!吳邪竟賣了他!他一定要宰了這隻死兔子!
 

    「你就不怕我叫人嗎?」解雨臣低聲斥喝,依然不放棄任何希望。
 

    這間起居室外面全都是他的保鑣站崗,要是他高聲呼救,至少十個有八個衝進來—這也是他一開始為何如此輕敵的原因。
 

    男人的舌舔上了他的唇,模糊不清地回道:「你盡管叫,我巴不得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的男人是我。」
 

    解雨臣脹紅了臉,是因為躁熱,也是因為暴怒。他別過臉想閃躲,卻被男人死死捏著下巴。
 

    軟滑的舌掠過他的唇,帶來一種沁入心脾的涼,也挑起他發自骨髓的乾渴……解雨臣忘了他抵死不從的拒絕,忘了他解家少主的傲骨,他完全控制不了自己地啟唇,同時勾下男人的頸,熱切地回吻他。
 

    他的舌主動鑽入男人口中,像沙漠中的旅人那般吸吮著男人口中的津液。
 

    他過分的主動讓男人先是微訝,但隨即欣然接受。兩人的舌尖互不相讓地糾纏著,直到雙方皆感到呼吸困難了才分開。
 

    男人臉上的微笑難得掛不住。他喘著氣,俊逸的臉孔微紅;解雨臣也沒比他好多少,他煩躁地扭動著身軀,暴露在外的肌膚泛著嬌艷的緋紅色。
 

    男人一把掀開解雨臣輕薄的T恤,胸膛上的兩株嫩蕊挺立著,像在邀君採擷。他低下頭含住一朵,啃咬吸吮,滿意地聽見頭頂上傳來尖銳的抽氣聲。
 

    「啊……還…要……唔……」
 

    解雨臣揪著男人的髮,拱起身,似在乞求他給得更多。他的呻吟嬌媚如絲,似會酥人骨頭。
 

    反應真好……男人心想,咬住另一朵空虛的稚蕊同樣給予愛撫舔吻。
 

    他這徒弟,吳邪,身手雖不怎樣,腦筋動得快,手段也高,狡猾得跟隻狐狸似的。都已經呈現半退隱狀態了,竟還弄得到這麼罕見的香……真不知讚賞他好呢,還是畏懼他好……
 

    說不定啞巴也會對這媚香有興趣……誰知道呢?
 

    男人的手摸進了解雨臣的短褲中,正欲褪去,解雨臣卻突然不知哪來的氣力,彈起身,撲倒了他,一把撕了他的長褲,同時俐落地脫去自己的褲子。
 

    他向來冷靜清亮的鳳眼如今一片迷濛,滿布情慾。男人順從地仰躺著,饒富興味地望著他,彷彿等著看他想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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