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咬咬牙,直想一頭撞死,竟然叫出這麼娘里娘氣的聲音,他實在沒臉見江東父老了。
 

    張起靈則是不知自己怎麼了,腦袋突然一熱,原本的游刃有餘、運籌帷幄彷彿是上輩子的事—他啟唇,將那綻開的花蕊猛地含入口中吸吮。
 

    「啊!不要......不…...」比被舌尖舔弄更大的刺激襲來,吳邪全身像通了電流似地弓起。
 

    這種前所未有的感受讓他顫慄,也讓他恐懼......他忘了張起靈的叮嚀,伸手去推他的頭,想停止這一切。
 

    他小小的力道對張起靈而言形同搔癢,他輕而易舉地撥開吳邪的阻撓,換邊含住另一株果實,啃咬吸吮,惹得吳邪又是一陣長吟。
 

    房內的溫度不知為何升高了......吳邪頭昏腦脹地想,明明他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地被剝下,他卻仍是覺得滿身燥熱......
 

    張起靈幾乎是讚嘆地看著眼前彷彿玉雕般的軀體,隱約開始理解瀧烜為何如此執著的原因—
 

    身下的人兒眸光朦朧,紅唇輕啟,還帶著些稚氣的容顏如今在慾望的薰染下轉為令人屏息的艷色......原本象牙色的肌膚此刻泛著一層淡淡的粉紅,看來既惹人憐愛,卻又恰如其分地勾起侵略者深層的肆虐慾望。
 

    美麗的人事物,張起靈不知見過凡幾,他原本也從不覺得吳邪的容貌有多特出之處,但此時此刻,他卻的確被眼前的美景迷惑了......
 

    是他的自制力下降了嗎......明明只打算矇騙監視者的......如今他卻......
 

    他的腦袋還能正常地思考,但他的行為似乎已完全超脫理性的控制,這又是為什麼......?
 

    張起靈的手掌撫向吳邪的腿間,開始上下套弄起吳邪的性器......那東西跟吳邪其他部位的肌膚一樣,同樣呈現淡淡的粉色......看來竟是從未使用過......
 

    吳邪喘得很厲害,男人最重要的器官被人握住讓他覺得驚慌失措,另一個重點是:他對於接下來會發生何事完全沒有概念。
 

    理論上來說,這種無知不該發生在他身上—畢竟他有兩個叔叔,再怎麼說,一些男歡女愛之事總該可以從他們口中聽到些端倪。
 

    問題是,每回他們有什麼『好東西』,全都藏著掖著不讓他看—
 

    『為什麼我不能看!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曾經有一次,他不服氣地對他三叔抱怨。
 

    『呃......』三叔懷裡揣了一疊不知名的書刊,思索了一下,回道:『你一起看的話,三叔我會分心。』
 

    這什麼狗屁理由!
 

    吳邪完全不買帳,怒道:『你看這個是需要多專心!』要敷衍他也掰個好點的藉口吧。而且三叔是在臉紅個什麼勁?
 

    三叔對他擺擺手。『總之不行,你找你二叔去。』
 

    他斬釘截鐵地說完,然後房門就在吳邪面前『砰』地關上。他除了乾瞪眼之外沒有其他法子—他哪可能真的去找他嚴肅到不行的二叔,他爹那個老學究就更不用說了。
 

    因此他的性知識貧乏到一種誇張的程度,連自己解決也不曾有過。
 

    於是張起靈只不過是簡單的套弄,那快感卻是吳邪承受不住的......他顰著眉,咬著唇,努力想讓自己盡量不要呻吟得太放浪。
 

    他這番壓抑的表情看在張起靈眼裡卻成了一種另類的勾引,他緩緩張口,輕易地含入那已半硬的性器。
 

    吳邪瞪大了眼,不可置信。
 

    他、他怎麼能.......?!那地方不是很髒嗎?!!
 

    張起靈吞吐著他的性器,舌頭靈巧地在頭部劃圈,長指箍著莖身套弄......吳邪很快就兵敗如山倒,呻吟斷斷續續地流洩而出:「啊啊…...別.......你......哈啊…...不…...」
 

    他揪著張起靈的髮,卻軟綿綿地使不出半點氣力推開他—或者,他其實根本不想推開他。
 

    白紙一張的他沒什麼抵抗力可言,不多時就在張起靈一個用力吸吮下達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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