鑽入耳膜的聲音過了好半晌才傳到大腦,又過了好半晌才被理解。
 

    自己動是指……?
 

    下體傳來的騷亂讓吳邪很難集中精神,他思考了許久,才驀地脹紅臉—
 

    該不會是說......?!!
 

    在他忐忑之時,那手指突然深入後又撤出,吳邪無法控制自己,追著那手指往後挪移。
 

    男人像是獎勵般舔上他白皙的後腿,吳邪又是一陣顫抖。
 

    男人在他身後,低喘著說:「繼續。」
 

    『繼續』兩字輕輕鬆鬆說得簡單,可有想過他有多……OOXX
 

    吳邪心中有諸多不滿,但現下命根子在對方手裡,後穴還緊箍著對方的手指,就算想罵也沒力沒膽罵。
 

    吳邪只好撐起膝蓋,腰身再度緩緩地往後方聳—自己吞吃異物的感覺和被插入有很大的差別:一方面自己是有意識地在掌控著速度,另一方面,那種羞恥感完全是翻倍。
 

    他的臀往後拱到一個極限,感覺那手指已經抵到最深處,然後再緩緩地往前挪……過程中張起靈的指節擦過了那敏感點,吳邪仰起頭,輕吟了一聲……
 

    彷彿鬼使神差般,他重複著這樣前前後後的移動,沒察覺自己的節奏越來越快,幅度也越來越大……原本已鼓脹的分身似要突破極限般,在男人的手掌中硬是又膨脹了一圈。
 

    吳邪顰眉啟唇,全身泛著嬌豔的粉色,腰身到臀部的線條完美得令人移不開視線。
 

    「舒服嗎?」張起靈被眼前少年的媚態所惑,唇舌再次流連在那雪白汗溼的腿根。
 

    吳邪已經深深陷溺於那手指進出的快感,矜持、尊嚴什麼的,全數被他拋至九霄雲外。他昏茫地呻吟:「舒…服……啊…...放開……」他想射!越來越想射!
 

    但張起靈沒打算輕易放過眼前已被他玩弄於指掌間的獵物。
 

    在某次吳邪往後頂的時候,突然驚叫出聲,瞬間拉直了背脊:「啊!你……」
 

    他往後吞吃的手指莫名的成了兩隻,甬道的入口更為撐開,無論是酸脹感或是快感全都無限加成……
 

    吳邪的喘息變成了尖銳的抽氣,再變為細細的嗚咽……他只動了幾下,雙膝便抖得撐不住他的體重,分身受不住這強烈的刺激,頂端滲出大量的汁液。
 

    「我…不行……不、行……」兩隻手指太......
 

    張起靈的喉頭上下滑動了一回。
 

    被兩隻手指撐開的粉穴,隱約可見翻出的秘肉如浪般起伏翻湧,還有那鍍在上頭的閃閃水光,淫靡嬌豔......眼前的美景讓張起靈再也無法壓抑下腹洶湧的火,也無法再心平氣和、置身事外地繼續他的懲罰(調教?)。
 

    奇長的手指毫不留情在那暖熱緊窒的窄穴猛力進出、翻攪,伴隨著的是吳邪崩潰的哭叫......大約進出了十來下,裡頭的黏膜開始劇烈地痙攣起來—他知道吳邪已經到達極限,於是用力地將手指一頂到底,同時掐住吳邪分身的手一鬆,白濁的體液就在他鬆開箝制的同時噴射而出。
 

    幾經壓抑之後終於達到高潮是一件足以讓人脫力的體驗,吳邪就如同一灘爛泥般趴倒在床上,臉上滿是淚痕,身體仍一陣陣地抽搐。
 

    張起靈則是撤出手指,雙目赤紅、不發一語地側躺在吳邪身邊,一把將他摟進自己懷裡,嘴一張,用力咬住他光裸纖細的肩頭—
 

    他想操他!天殺的他剛剛真的想操他!他想看他在自己身下,喘息、哭叫、求饒的模樣,是不是也像方才一樣,展現出不可方物的風情......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他怎麼可能...對一個孩子......!!(就他們的年齡差距而言,吳邪於他而言說是孩子也不為過)
 

    尖銳的齒列深陷,但以吳邪此刻的體力,也只夠發出一聲微弱的悶哼。
 

    他沒注意到張起靈扭曲的面容和內心的衝突,以為他只是餘怒未消,於是細聲細氣、小心翼翼地說:「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懲罰也讓他懲罰過了,大男人的,別那麼小心眼嘛!
 

    張起靈鬆開了齒,悶不吭聲地將那顆栗色頭顱更壓進自己懷裡。
 

    少年的單純只是更襯托出對他生出慾望的自己,有多污濁與黑暗。
 

    他想起瀧烜的話—
 

    不論對方說這話的動機為何,有這樣骯髒慾望的自己,跟瀧烜......又有何不同?
 

    吳邪已經窩在他懷裡昏睡過去,他卻看著他恬靜的睡臉陷入深深的自厭中。
 

    自己定是不能......再留在這少年身邊了......
 

    否則下次傷害這少年的,不會是別人,定是他張起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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