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幾乎無法呼吸,張若水該不會是想……
 

    不!他寧願死也不願……!!
 

    張恆藪退後了一步,看了看地上臉色慘白的少年,再看了看自己的女兒,面露猶豫。
 

    想……這他自然是想……問題是族長的令符……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啊!
 

    張若水看著自己的父親,神色平然,條理分明地說:「無論他再美,族長又是如何為他神魂顛倒,若被其他人玩了,也不過就是個殘花敗柳,依族長的個性,怕是再也看不上眼了!至於那個令符......爹您想想,咱們就說是這小賤人誘惑你,要你協助他逃回九門,難道族長信他不信咱們嗎?」
 

    她看見張恆藪雙眼放光,知曉他已然心動,更加努力遊說:
 

    「如此一來,爹您不但能享受到您想要的的軟玉溫香,我也能順利朝族長夫人之路邁進,豈不一舉兩得!」
 

    張恆藪拊掌而笑,直呼:「妙哉妙哉!我的寶貝女兒真是聰明!族長也真是的,我的女兒又貌美又聰明,他真是不懂得珍惜!不過沒關係,很快地,族長的眼中就不會有任何閒雜人等了!」
 

    他看向倒地的少年,眼中現出淫邪的光。
 

    吳邪雙手被反綁,只能用腳在地上抵著不住後退。張恆藪跨前一步,就像抓小雞一般,輕易地將他扛起,不顧他瘋了般地叫罵掙扎,大笑著往內室走去。
 

    地上跪著的黑衣首領仍不住發抖,不安地問道:「大小姐,這樣……真的沒問題嗎?」
 

    族長的令符,從來只聞其名,今日首次親眼得見。那少年……在族長心中的地位,勢必非同小可……他們,這樣對他,若是被族長發現……若是被族長發現......
 

    張若水冷哼一聲,滿臉不在乎。
 

    「怕什麼!首先,族長得先知道找到我這兒來;再者,等他找上門來的時候,那小鬼大概也被我爹玩爛了,他為了一個破爛玩具生氣,值嗎?」


 

    方才黑衣人扼住他頸子的時候,雖然缺氧的過程很痛苦,但至少他心裡很平靜,可現在,他一點都平靜不下來。
 

    吳邪在張恆藪肩上拼命踢動雙腿,扭著身體,雙手亦死命地想掙脫綑綁的繩索......可惜,即使他感覺到手腕的摩擦已經從刺痛到麻木,他還是沒能擺脫這一切。
 

    他被男人丟到床榻上,周邊的擺設和身下的被褥一看便知是上等用料,但他沒有心思欣賞。他手腳並用地想逃下床,男人很快地便欺身上來壓住了他。
 

    重達百斤的體重讓吳邪不僅全身骨頭都在吱呀抗議,連胸腔的空氣彷彿都要全數被擠出。
 

    男人捏住了他的下巴,吳邪瞪著對方,抿緊唇,緊咬著牙關。心想:要是對方敢湊上嘴,他鐵定會狠狠咬對方一口。
 

    男人似笑非笑的,彷彿看穿了他的意圖,手指將他的下巴往上一抬,頭一低,便去吸舔他的頸子,邊舔還邊發出美味的『嘖嘖』聲。
 

    好噁心,真的太噁心!
 

    吳邪一面慘叫,一面大吼:「渾蛋!滾開!別碰我!你噁不噁心啊,你都能當我爹了!你有羞恥心嗎?!」
 

    他盡其所能地嘲諷著對方,希望對方能就此被他激怒,如果能一掌打死他,一了百了那就再好不過了!
 

    沒想到張恆藪不但沒生氣,反而還哼哼地笑了出聲。
 

    他的唇舌往下游移,在吳邪的叫罵聲中,左右扯開了他的衣襟,暴露出來的雪白肌膚讓他看得雙眼發直,口水都要滴了下來。
 

    他像是頭飢餓的野獸般,貪婪地撕咬著那暴露出來的大片雪白胸膛,雙手也毫不客氣地在那平坦的小腹和纖細的腰身來回撫摸......口齒不清地回道:「如果要論年紀的話,族長也可以當你爹,你不也和他搞上了?!」
 

    吳邪快瘋了。
 

    他快噁心瘋了,也快氣瘋了!
 

    張家人到底是有什麼毛病?!所有人都認為他跟張起靈有一腿,問題是根、本、沒、有!而他卻要為了一件根本沒有的事,一再地被找碴,他真的生氣了!
 

    「我跟他,根本沒怎樣!你以為所有的人都跟你一樣變態嗎?!」他氣到想什麼就說什麼,完全豁出去了。
 

    張恆藪的動作停住。
 

    吳邪以為自己終於喚醒了他的一些良知還怎麼的,沒料到對方緩緩抬起頭看向他—眼中異樣的神采讓吳邪悚然一驚。
 

    「族長這傻子,嫩肉就在嘴邊竟忍得住……」
 

    張恆藪緩緩直起身,開始解自己的褲頭—他下身脹痛得很,快忍不住了。
 

    「那敢情好,我豈不成了你的第一個男人?!呵呵呵!」
 

    男人千百年來的處子情結是深埋在骨髓裡的,吳邪不提還好,一發現他是個雛兒張恆藪簡直興奮得要飛上天。
 

    那暴露出來的猙獰性器已經完全勃起,吳邪的瞳孔一縮,直想抽自己兩巴掌,心說:這禽獸果真是禽獸,不但完全激不起他的廉恥之心,反而更激發他的獸慾。
 

    張恆藪的動作變得十分粗暴,他在吳邪頑強的掙扎抵抗下,用力扯下吳邪的褲子,力道之大,長褲瞬間成了碎布。他扣住吳邪的雙腳腳踝,左右拉開—
 

    「嗚———!」吳邪咬著牙,硬是吞下一聲痛呼。對方分開他雙腿的角度,像是要將他整個人撕成兩半。
 

    張恆藪喘息粗重地看著那朵閉合的花蕊,看起來的確不像曾被人採擷過的跡象。他大喜過望,伸出手,指尖運勁,硬是將手指捅了進去—
 

    黏膜的撕裂聲聞之令人毛骨悚然,吳邪慘叫出聲。
 

    毫無潤滑便被撐開的穴口滲出血絲,括約肌緊緊地夾住入侵者,不讓其再越雷池一步。
 

    對比少年痛苦扭曲的表情,張恆藪卻是涎著臉,嘿嘿地笑出聲,說了一句:「看來真是個雛兒!」
 

    手指感覺到的緊致讓他滿意極了,他抽出了手指,粉色的嫩肉隨之翻出,更加煽動他的獸慾—
 

    他迫不及待地將粗大的分身抵住了那狹小的穴口,吳邪瞪大了眼,不可置信—
 

    話說那地方不是只能進去手指的嗎?!那東西......怎麼可能?!
 

    「不!不要!你不行!你不行!哇啊———!」他瘋了似地搖頭、扭動......眼淚和冷汗滴落在床單上,但是張恆藪死死地抓著他的雙腿,腰身一使勁—
 

    吳邪只覺下半身爆裂般的疼痛,他氣一閉,眼前一黑,得償所願地昏了過去。
 

    「嘖!」張恆藪不盡興地撇撇唇。
 

    少年窄小的穴口被他硬撐開,鮮血溢流,但是只探進頭部的一小段便卡住了。
 

    他將少年的雙腿更往左右掰開,打算用蠻力硬擠進去。
 

    正當他挪移角度之際,忽聽得『咻—』的破空聲—
 

    桌上的燭火先是搖晃了下,然後其中一支蠟燭的燭火就這麼平直地被削了下來,墜落在地上。
 

    張恆藪仔細一瞧,發現那削斷蠟燭的,竟只是一小片葉子。
 

    此等功力,就算是他也未必能及。
 

    張恆藪出了一身冷汗,急忙退出少年的身體,一面翻找著自己的衣服,一面大喝:「誰?」
 

    房裡的角落突然多出了一個人影,沒人知曉他何時進來的,也沒人知曉他如何進來的。
 

    張恆藪倒抽了一口氣,疑道:「張夜舞?你為何擅離職守,擅闖我家?!」
 

    人影發出輕輕的笑聲,在這樣的靜夜裡,聞之令人毛骨悚然。冷冷的嗓音自角落透出:
 

    「我如何擅離職守,擅闖你家?族長來了,他要找那少年。」
 

    這麼快?!張恆藪瞪圓了眼,一切都不按照原先預設的劇本來讓他措手不及。他拭了拭額角的汗,打算一不做二不休。
 

    「張夜舞,他不過就是個九門的人,犯得著族長這麼大費周章嗎?你我打個商量吧,你就回稟族長說沒找著他,如何?待若水當上了族長夫人,我定叫她重重賞你!」
 

    人影的笑聲飄了出來,彷彿被張恆藪的話逗樂了。張夜舞道:「你大可在這兒和我瞎耗,但就不曉得現在在大廳裡,你女兒,和那些家丁,有多少隻手能被族長折斷的了?」
 

    人影說的漫不經心,張恆藪卻臉色一變,衣服一拉匆匆下床,奪門而出。
 

    張夜舞自陰影中走出,看了一眼床上昏迷不醒的少年,眼中有著淡淡的自責。
 

    若不是他為了搶救旋耗費了不少時間,也許吳邪可以少受一些罪……唉,族長這回甭說,鐵定是大大抓狂,攔也攔不住了。
 

    他解了吳邪手上的繩縛,皮開肉綻的勒痕讓他調開了視線。
 

    他隨手抓了床上的一條羊毛毯,將渾身赤裸的少年裹了起來,抱著他走出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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