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說他淫蕩,又要他用這種姿勢......?!!
吳邪趴伏著,手肘撐著體重,噘高了臀部......他向來覺得這姿勢有種說不出來的困窘......感覺上,就像路旁被公狗壓著交合的母狗那般。
呃......只是這樣豈不也變相地罵師父是狗......?
吳邪想著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男人淡淡的嗓音在他身後響起:「裙子,撩起來。」
唉......所以師父還是不打算讓他脫掉這萬惡的裙子啊…...
吳邪心中哀嘆,仍是不敢不從,抖著手往後,撩起了那湖水綠的紗裙......未著褻褲,小巧的、緊翹的臀瓣暴露了出來......男人無聲地倒抽了一口氣。
捺不住那形狀完美臀部的誘惑,男人搭上了手掌,掌下細嫩的膚觸讓他更是流連忘返......手掌也從原先單純的撫摸,改為搓揉、掐弄......護衛在雙丘之間的秘所因他漸顯粗暴的動作暴露了出來.....像是朵粉嫩閉合的花瓣,天真無憂地沈睡著。
眼前的景象讓他下半身感覺到像是要爆裂一般的痛—
乖巧順從的人兒跪趴著,渾然無知等下要發生在他身上的事......下身的裙襬撩起,裸著臀,連那迷人的洞口也一覽無遺......這世間,再沒有任何美景,能與眼前這幕媲美。
他目眩神迷地想著,頭顱緩緩湊近了那仍然閉合的穴口......
「腿,再張開點。」
他這麼說著,火熱的吐息拂過敏感的臀縫,吳邪抖了一下,腿根隱隱泛起紅潮。
他咬咬牙,照著指令做了。
師父他......感覺湊得很近呀......那麼羞人的地方,這麼近看又能看出什麼端倪來嗎?
看不見男子的動靜,一切都只能靠觸覺感應,讓吳邪的一顆心像是懸著的吊桶般,七上八下,說不出是害怕的多,還是期待的多......
其實男子並沒有停頓得太久,但是吳邪卻感覺度秒如年那般漫長......然後,有什麼軟嫩的物事,貼上了他的穴口。
世界開始天旋地轉—
一開始,先是緩慢地吸吮著他......然後,待那花瓣不堪刺激,逐漸綻開之際,無骨的東西便順勢頂了進去,穿進穿出......
啊!!!怎麼.......?!!!不能這樣啊!!!!
「師父!!不…要!!!!很髒......啊啊…...別.......」
師、師父......在用舌頭舔、舔他那裡!!還不停吸吮著他......他能感覺到那處秘所沾滿了對方的唾液,除此之外,受到刺激的肉壁不斷蠕動收縮,一股股淫液不受控制地往外溢流,全被師父嚥了下去。
不行......!!不能這樣.......太丟臉了.......停下來......!!!
吳邪在心中尖叫,但是身體卻背道而馳—
臀部歡愉地直往男人的臉上送,似乎期待著那舌尖能更深入自己;花徑也是,被舌頭刺入的地方舒爽得像是要化掉那般,歡愉地吸附上去,還不停地絞纏著入侵者......
不行了、不行了.......師父再舔下去......他又想射了.......
吳邪睜著空茫的眼,張著哈氣的嘴,眼淚唾液全都狼狽地滴落在床褥上,他剛射完的分身如今又高高頂起,噴濺著動情的蜜液。
就在吳邪即將再一次抵達那至高點之際,男人撤出了舌—
彷彿從高空中狠狠摔落,跌得屍骨無存,吳邪哀鳴出聲,搖晃著雪白的臀。
「師父......求你...求你......」
好癢......裡面好癢......快死了......
『啪』的一聲,男人搧了他臀部一下,令道:「你自己放手指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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