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過後,吳邪軟綿綿地趴倒在床褥上,卻被人拽著手臂拉起身—
 

    張起靈挺著半硬的男根,站在床榻上,揪著吳邪的長髮,湊近自己的下體。
 

    他垂著眼,望著高潮後滿臉失神的少年,黑眸裡仍是未褪的情慾。
 

    「舔乾淨。」他說。輕輕淺淺的語氣與其說是命令,不如說像是一種催眠—而少年便是那接受暗示的對象。
 

    他輕喘著,跪在男人身前,已經釋放完卻仍然尺寸驚人的性器就矗立在他眼前,上頭鍍著白濁的體液和銀亮的水光......白濁的體液很好理解,那水光嘛…...該不會是自己分泌的......??
 

    蜜色的臉孔微微發燙,方才這兇器是如何進到自己體內,又是如何折騰得自己欲仙欲死,一幕幕在腦海中重演......吳邪舔了舔唇,突然覺得口乾舌燥起來......
 

    這麼粗大的東西,竟然能塞進那麼小的洞口裡,跟自己結合在一起,真的好不可思議呀…...
 

    吳邪恍恍惚惚地想著,伸出了舌,幾乎是用一種崇敬與膜拜的心情,舔上了那陽具。
 

    略帶粗糙的舌面平貼著紮實的肉柱移動,順著賁張的血管纏捲而上,來回滑行......吳邪嚐到了屬於體液的腥澀味,但此時此刻,他卻一點也不覺得噁心,反而覺得那氣味鑽入鼻腔,直衝腦門,別有一種令他心跳失序的昏眩感......
 

    他隻手環著男人的大腿,鉅細靡遺地舔著那棒身、蕈狀的頭部、底下的囊袋......粉色的軟舌甚至滑行至男人的腿根和下腹,侍候得無微不至......
 

    張起靈淺淺地換了一口氣。
 

    他必須承認:他的徒弟,在這方面的學習能力,似乎比習武的天分高出太多太多......光是口交這部份,以往連含著他的男根都快窒息,現下卻像個老手般,用他的粉嫩的唇、鮮紅的舌,服侍得他舒爽不已。
 

    更有甚者,吳邪上身的肚兜歪歪斜斜地搭著,胸前兩點殷紅袒露著;下半身的紗裙則是滿佈皺摺,上頭印滿方才歡愛的體液和水痕......自他的角度往下看,跪著含吮他的少年一身被凌辱過的媚態,光是看著他都能感覺一股熱流直往下半身衝。
 

    吳邪感到頭皮一緊—男人揪著他的髮,暗示著他吞入那重新昂立的肉棒......他挑起了眼,對上了那緊鎖著他的幽深黑眸......那眸中毫無光亮,只有濃濁的、毫不掩飾的情慾......吳邪被那眸光看得臉越來越紅,心跳快得像是要跳出胸腔......他毫無異議地張嘴,任那巨根滑入自己口中。
 

    他有些吃力地吞吐那巨物,時而用舌面摩擦,時而收攏雙唇含吮......雖說有些吐息不順,但比起數個月前,他連用鼻子換氣都不會時,的確是好上太多了。
 

    那男根經他一番舔舐,在他口中竟又膨脹不少......吳邪伸手攏上,輕輕套弄,掌心下的搏動和熱度讓他臉紅心跳......後穴似有所感,一陣陣蠕動起來,方才被射入的體液自開闔的洞口流出,滑下腿根......吳邪覺得有些癢:不斷有熱流要淌出的癢,黏膜收縮的癢,還有......渴望著眼前這男人的癢......
 

    師父......又變得這麼大了......要用嘴...幫他射嗎.......?可又有點想他進來呀......
 

    吳邪被那男根撐得齒齦痠軟,恰好張起靈也揪著他的髮往後,要他吐出口中的巨物。
 

    『啪』的一聲,那從他口中退出的陽具,甩上了他臉頰,輕輕摩挲......似在享受他細膩肌膚的觸感。
 

    「師父.......」吳邪喃道。他覺得全身都不對勁了起來......他用臉頰、用唇瓣蹭著那滲著麝香氣味的肉柱,明明口腔中唾液大量分泌,卻還是覺得口乾舌燥、莫名的燥熱......
 

    男人望著他無意識的舉動,眼眸黯了黯,道:「又想要了?小騷貨。」他說著,同時抬起了膝,腳掌精準地踩住了那紗裙下的隆起—裙面上立刻浮現一道清晰的水痕。「已經濕了呢。」
 

    又取笑他了......身體不聽使喚他也很困擾呀......
 

    吳邪舔舔唇,栗眸中波光瀲灩,水光像是要漫出來那般......他扭著腰,讓分身摩挲著男人的腳掌,同時臉龐也撒嬌地偎著男人的性器磨蹭......嗓音啞得幾乎只剩氣音:
 

    「嗯......我還想要師父的......大肉棒......插進來......小穴.......好癢......」
 

    所以說,若是他習武也像這方面一樣有天賦,他們三人是否會舒心許多?
 

arrow
arrow

    moonlaker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