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罷了……只要他能消氣、能夠原諒自己,他想做什麼,便做吧……
 

    比舌頭更為堅硬,也更為修長的東西瞬間頂進了他體內。張日旋皺起眉,紊亂地喘著氣,努力適應著那種被貫穿、被硬是撐開的不適感。
 

    張夜舞也皺起了眉。未經人事的甬道十分乾澀,只是進入手指而已,他便可感覺到黏膜的吱嘎抗議聲,更別提等會兒要容納他了。
 

    「還是要用上那個啊……」他喃喃自語,抽出了手指,指尖淡淡的血絲讓他的瞳孔縮了一下。
 

    嗯?結束了?
 

    張日旋緩緩睜開眼,看著張夜舞跳下床,再回來時,手上多出了一瓶有著細長頸子,圓胖身體的不明液體。
 

    細長的異物擠入他身體,然後體內瞬間被填滿了冷涼的液體,下腹感覺有些鼓脹……那液體似乎有些黏稠,是以當張夜舞撤出瓶子時,體內的液體並沒有隨之溢出,而是在甬道內緩緩流淌著。
 

    已經完全自暴自棄,任對方為所欲為的張日旋並沒有開口問—事實上,那液體甜膩的香氣才剛竄入鼻間,以他對藥物的廣泛認識,便已經猜到了那是什麼。張夜舞似乎也沒有解釋的打算,他只安靜地收起瓶子,然後靜靜地看著張日旋。
 

    當洶湧的熱潮如同核彈一般在下腹炸開,擴散到全身的時候,張日旋正在心中默默倒數著……藥效比他預期得更快……他頭昏腦脹地想……也許,是因為直接注入體內的關係。
 

    一開始,是熱……熱得他全身出了汗,汗水滲濕了床單,他躺在上頭,卻覺得更加熾熱......於是他像條蟲子在床上扭動著,卻沒帶來半絲緩解……熱潮過後,是癢……連細微的空氣流動拂過皮膚都變得無比敏感,後穴像是有萬千蟲子鑽動那般,搔癢難耐……越是搔癢,甬道收縮得越是厲害,裡頭稠滑的液體似乎更被帶往深處,引發更深層的熾熱。
 

    從天而降的手掌落在他泛起紅潮的胸膛,所帶來的驚人清涼感讓他發出一聲歡愉的尖叫,挺起了胸,迎合那撫觸。
 

    張夜舞笑了。儘管那橫過面容的疤痕猙獰不已,笑意仍是讓他的眉宇透出一股清朗。
 

    「舒服嗎?」他輕聲問。
 

    頑皮的手指像在彈奏樂器那般,在熾熱汗濕的白皙肌膚上滑行、輕點,滿意地感受著指尖下身軀的輕顫。
 

    張日旋舔了舔乾澀不已的唇。「舒服……」他朦朧地輕哼著,已經無須多餘的暗示或引導。
 

    他雖研究毒藥物,甚至會以身試藥或試毒,但唯獨對這類興奮劑或催情劑的涉獵不多,也沒有嚐試過,是以此時此刻,他的身體幾乎立馬投誠,一點抵抗力也無。
 

    張夜舞的手指進入了他體內—一根、兩根、三根......張日旋無法遏抑地哭叫出聲,卻已經不是因為疼痛,而是因為絕頂的、從未體驗過的快感,令他滅頂,令他幾欲窒息。
 

    當張夜舞緊緊抵著他的敏感點,轉動手腕的那一刻,他更是渾身抽搐著高潮了。
 

    張夜舞舔了舔乾澀不已的唇。張日旋高潮之後渾身癱軟,眼眸波光瀲灩、雙頰滿佈霞光的模樣不若平時的溫雅,反而別有一種朦朧的媚態......令他頓時覺得口乾舌燥。
 

    他撤出手指,三兩下褪去自己的衣著,執著自己已脹硬得發疼的分身,抵住那失了手指填塞仍然不斷開闔的穴口。
 

    某種比手指更高溫的東西焚燒著軟嫩的洞口,張日旋緩緩眨了眨眼,一時半刻之間無法集中注意力......直到那東西硬是撐開了他緊縮的括約肌,不由分說地擠入他狹窄的甬道,他才如遭雷殛般瞪大了眼。
 

    「你......張夜舞!你在幹嘛!!你瘋了!!停下——停下——我叫你停下!!你這…...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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