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瘋狂地轉動手腕,卻被對方抓握得牢牢的,完全掙動不開。眼看著他的指尖就快觸及那裸露的硬物……吳邪心急如焚,突覺身前的張起靈動了動—
 

    吳邪從眼角餘光見他探出了手,用一種奇詭的角度,以兩指輕叩了下身後那人的掌背—一聲嚎叫瞬間爆開,吳邪的手也在同一時間重獲自由。
 

    電車上因為這聲慘叫而起了一陣騷動,可大部分的人都無從得知方才發生什麼,因此也只是竊竊私語一番便平息了。
 

    吳邪經這麼一嚇,有些脫力,因此張起靈將他摟進懷裡時,他並沒有掙扎,任他護著他,靈巧地鑽過人群,抵達車廂的最邊角。如此一來,吳邪四周除了張起靈,便不再與其他人摩肩接踵。
 

    吳邪的額抵著冰涼的鐵皮車身,張起靈的氣味包圍著他,他有一種終於從惡夢中醒來的放鬆感。手腕被人握住,微涼的指腹輕柔摩娑……張起靈站在他身後,執著他的手至唇邊輕吻,動作處處是憐惜。
 

    「還疼嗎?」蜜色手腕上一圈青紫指印無比鮮明,黑眸中迅速掠過憤怒的火光。
 

    吳邪搖搖頭。
 

    疼是次之,重點是那種心驚肉跳的感受……嗯……話說張起靈是不是靠得太近了些?
 

    他前方是車廂牆壁,張起靈就站在他身後,整個人幾乎是密密地貼著他……他幾乎可以感覺到自己的臀部不斷蹭過對方的大腿……噢,可能對方也是被人群推擠,無可奈何吧。吳邪這麼想著,努力壓抑與對方接觸的那幾處異樣的感覺。
 

    「他還碰了你哪裡?」那嗓音也距離極近,幾乎是貼著他耳廓說話。微涼的吐息鑽入耳道中,連腦門兒都一陣陣發麻。
 

    「沒......嗯嗯———」吳邪的否認收尾於一聲低吟—張起靈手掌一個下移,靈巧地鑽入他股間,來回游移。
 

    「他沒碰你,你便濕成這樣?」張起靈的語調無波,但揉弄著吳邪的動作卻帶了點粗暴,彷彿蓄意在懲罰他似的。
 

    有力的長指隔著褲子戳刺他的幽穴,幾乎讓吳邪有種要被探入的錯覺......方才被這樣對待,他只覺全身像爬滿蟲子一樣噁心,現下張起靈的碰觸卻讓他的下腹隱隱火熱了起來。
 

    他虛軟地搖搖頭,整個人幾乎是因為被夾在張起靈和車體中間,才沒有難看地癱軟在地。
 

    「不是.....我......」那明明......是對方的......
 

    啊……可是張起靈若是再這麼撫摸他,感覺上,自己也會變得怪怪的呀......
 

    秘所逐漸濡溼發癢的感覺讓吳邪下意識地要併攏雙腿,但張起靈卻如此恰好地屈起膝,卡進他雙腿中。也因此,他們兩人的下半身此刻幾乎是毫無縫隙地貼合在一起......吳邪可以感覺到那蹭著他臀縫的火熱,即使隔著這麼多衣料還是令他顫慄。
 

    張起靈的手掌繼續悄無聲息地往前滑行,三兩下便挑開了吳邪的褲頭—後者驚喘一聲,想阻止已是不及,被握住了身體的核心,細細搓揉。
 

    「嗯......」吳邪很快咬住了下唇,卻仍是止不住自喉間哼出的顫音。
 

    「竟然硬了......」氣音在他耳畔低喃:「被陌生人玩弄,這麼興奮嗎?還是被人看著,你會更興奮?」
 

    「不是......我沒...有......」吳邪連否認都顯得如此軟弱。那大掌隔著底褲,極有技巧地把玩著他的性器,玩得他腰際痠軟,整個人幾乎是癱在張起靈懷裡,頭顱枕靠在他肩上不住喘氣。「別.....會有人看...見......啊啊……」他自齒縫擠出的提醒,因性器根部被人猛然一掐而中斷。
 

    「你不是喜歡被人看到嗎……?內褲都濕了……」
 

    大掌刻意揪起他的底褲。吳邪只要稍稍垂下眼,便能見到那明顯的深色水痕。
 

    他又急又羞地低嚷:「都是…你……啊!」
 

    張起靈將他往前推,手掌從他後褲腰摸了進去,撥開他底褲的布料,直接摸上他柔軟的肉穴。
 

    「該不會連這裡,也被他碰了吧?嗯?」隨著問句刺入的是一小段指節,吳邪可以感覺到一股熱液自被迫綻開的穴口湧出。
 

    吳邪當真要瘋了。就在擠滿人的電車上,被手指插入…那裡……!!簡直難以想像、不可思議!
 

    「沒有、沒有……你…啊……拔出來、拔出來……」他在有限的空間中扭動腰身想閃躲,那指頭卻是越鑽越深入,帶出滿滿的熱液。
 

    「真的想讓我拔出來?」張起靈抽動起手指,那嫩滑的腸壁飢渴地吸吮著他,翻湧如浪,實在很難令人相信吳邪話中的真實性。
 

    「……」被他這麼一問,吳邪額頭抵著冷涼的車廂鐵皮,不吭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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