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陽光曬得人暖洋洋,又不至於過分刺眼。張日旋在溫室裡擺上小桌,沏了一壺茶,和卓練兩人對坐著曬陽品茗,既悠閒又愜意。
 

    卓練時不時便會來找他瞎扯淡一番,不過張日旋明白:他完完全全不是為了自己而來,而是—
 

    「話說,我的情蠱寶貝們還好嗎?」
 

    張日旋微微一笑,知曉他只在乎他的蠱蟲們,宿主狀況於他而言只是其次。溫緩地道:「感覺上,狀況不錯。」那日族長似乎還問了舞,關於項圈購買的事。看來小倆口在『那方面』是突飛猛進呀!
 

    卓練笑咧了嘴。能夠讓幾欲絕種的情蠱再度活蹦亂跳似乎讓他比什麼都開心,他再啜了一口茶,忽想到什麼,道:「啊啊,對了,有件事你可能得提醒下那小朋友……」
 

    「情蠱讓身體敏感的效用,隨著他們繁殖越穩定,將會越來越強烈。床第之事,最好能夠持續且頻繁,對他的身體是最協調的。」
 

    張日旋翻了個白眼。
 

    又來了……這種事明明才是該先講的,不是嗎?!這人每回總是要失憶到蠱蟲都入體繁殖了才想起,實在是……
 

    事關吳邪,他不敢大意,傾身急急問道:「什麼意思?是說每天都要?如果不然呢?」
 

    卓練歪了歪頭,道:「能夠每天自是最好,情蠱才能獲得充足的養分……啊啊……你別瞪我……無法每天也不要緊,但是別間隔太久。他體內只有情蠱,並沒有像你一樣需要如此大量的陽氣,但若是久無與情人交合,身體依舊會起反應的……」
 

    張日旋似乎了解了什麼,白著一張臉,喃喃問道:「什麼反應?」
 

    卓練視若無睹他慘白的神色,依舊嘻嘻笑著,說:「這你應該最了解呀……會發情。」

 

 

    吳邪套上了襯衫,釦子未扣,望著穿衣鏡裡的人發愣。
 

    鏡中的人,有他熟悉的臉孔:平凡無奇的長相,甫睡醒亂翹的短髮……但卻多了些,他不熟悉的……媚態……水汪汪的眼,異常殷紅的唇瓣,像上了一層薄粉般紅撲撲的雙頰,還有……
 

    他不自覺地撫上自己的胸膛—那兒在一片平坦的肌理上,綻開兩朵挺立的乳蕊,顏色是嬌艷的桃紅色,乳暈十分明顯,微微脹大,乳頭則是小巧而挺立……光是形狀上看起來,便像是要誘人吸吮的樣子……
 

    吳邪有些失神地用手指輕揉著那乳豆,刺脹麻癢的感覺隨著他的碰觸瞬間傳遍全身,連腰際都感覺一陣痠軟……他的吐息有些紊亂,手指也加大了力道,甚至粗魯地拉扯、扭擰……指腹感覺到了那滲出汁液的稠滑感,但卻遠遠無法滿足他真正想要的……
 

    好想……被吸啊……
 

    鏡中的人兒,眼神迷離,蜜色的胸膛泛起紅潮,粗魯地把玩自己雙側的乳蕊……薄薄的睡褲下,隆起的團塊隱約可見,甚至可看見逐漸擴大的水痕。
 

    張起靈在海外有一筆重要的生意,出發洽談去了。以交通時間算起來,一來一往起碼半年過去。
 

    現在也才經過了一個月,他的身體就受不住了……雙乳脹疼著,即使每天都刻意擠壓出一些蜜液,依舊又脹又癢,不斷憶起滑溜的舌纏捲其上,吸吮鬱積其中的汁液,那種令他腦袋一片空白的舒緩感。
 

    下身的肉穴也是……搔癢感與日俱增,直想有什麼硬物能填塞其中,狠狠摩擦發癢的媚肉……昨晚,他頭一次受不住下腹的騷亂,自己用手指慰藉了,但手指畢竟不比張起靈的……無論尺寸或硬度都差得多,不管如何攪動還是空虛無比。最後他也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有沒有射精,也許又累又挫敗地沉沉睡去。
 

    怎麼辦……還有五個月呢……是否該去向義兄請教,有沒有什麼……替代的器具之類……哎,想起來便羞人。
 

    他恍神地扯著柔韌的乳蕊,直到她們感受到刺痛的長度極限……更多的蜜液湧出,他將手指放入口中吸吮,回想起張起靈在他口中抽送的場景,身子呼應似地發燙了起來,肉穴一陣收縮,淫液汩汩滲出。
 

    吳邪短促地換了一口氣,正欲探手撫上腿間脹痛的慾望,門扇便在此時傳來兩聲輕叩—
 

    「小少爺,可以下樓用餐了。」
 

    吳邪回過神來,懊惱地抽出手指,啞著聲回道:「知道了,我這就下去。」
 

    唉……又得換件乾淨的底褲……
 

    他七手八腳地換下底褲及睡褲,然後再思考了會兒,褪下了襯衫,改套上寬鬆的T恤,還在穿衣鏡前再三確認沒露出任何蛛絲馬跡,才離開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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