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恩祈面頰緋紅,氣喘吁吁,毫無異議地啟唇,讓那黑星手槍滑入。
啊……這……好粗啊……軟舌滑過,暗暗心驚於那槍管粗糙的表面,以及,與方才左輪手槍相比,幾乎是兩倍的直徑。
好羞人啊……下體插著一把槍,嘴裡也含著一把……這他以後見著了槍,鐵定有陰影。
張恩祈眉尾含羞帶怨,眼化春水,盡心盡力地舔著那冰冷的黑色金屬,彷彿那亦是屬於情人的一部分那般……
程堇對他低聲說:「老婆,你的小穴把槍管吸得好緊,我都快抽不出來了,你瞧……」他刻意轉動槍身,讓槍管在張恩祈體內旋磨……張恩祈口中含著另一把槍,無法順利叫出聲,只能拉直了背脊,嗚嗚叫著。
程堇拔出那沾滿淫液的左輪手槍,換上了被張恩祈舔溼的黑星手槍,粗大的槍口先是小心翼翼地在那洞口周圍摩娑,待確定夠濕潤之後,才逐步往裡推進—
「嗚……呵……這好……怪啊……咿……別……哦哦……」
張恩祈又是抽氣,又是吟哦,那佈滿紋飾的金屬表面刮搔過他細緻的內壁……程堇的動作很輕柔,是以不是挺疼,但就是說不上來的怪……好似想尿尿,又想射精的感覺。
他的分身更為昂立了,甚至自頂端微微泌出白濁的精水。
程堇一手握著槍,一手撩起他T恤下襬,揪住他一顆乳蕊揉擰。
「這樣呢?好點嗎?」他問。指腹搓揉著乳蕊,微微轉動手槍,攪動那細緻的黏膜。
這根本沒有好點!只是讓他更受不住吧!
張恩祈喘到快要斷氣。乳頭不間斷的刺麻電流,和肉穴奇異冰冷的刺激上下對應著,大腦無法解析這感受究竟該歸類於舒爽還是疼痛……總之,無論是舒爽或疼痛,於他而言,都讓他的小兄弟興奮不已,顫動著,幾欲噴發。
緊夾著槍管的甬道開始規律地收縮,張恩祈亦開始全身痙攣起來,就在這關鍵的一刻,程堇猛然撤出了手槍,不顧那肉穴強力收縮挽留。
「啊!你怎……!」離終點只有一步之遙,卻在邊上重重摔落。張恩祈驚喘一聲,甚至探手想要抓回那硬物,卻被程堇輕而易舉地扣住了手腕。
程堇笑咪咪地拉直他的身子,替他拉整好衣服和褲子。張恩祈依舊止不住地輕顫,即便夾緊雙腿,縮起下腹,仍然無法平息肉穴的騷亂和不斷流淌的蜜液。
他的雙膝抖到站不直,只能軟綿綿地偎著程堇的肩,然而程堇身上的氣味卻更加撩撥他……他無意識地揪緊了程堇肩上的衣料,指關節顫抖而泛白。
「堇……為什麼……」是他哪裡做錯了嗎?為什麼中途喊停?他不明白……
程堇將他圈入懷中,安撫地親了親他泛紅的額。見到懷中的人兒因為他的碰觸,抖得更為厲害,他唇角的弧度益深。
「噓……在這做,你又會腰痠背痛了,我們回房,好嗎?」他撩了撩張恩祈汗濕的髮,用他迷人的微笑,溫和的嗓音催眠著眼前的獵物。
當然,他大可以讓張恩祈解放一回,再回房開戰,但他偏不……他想看心愛的小警員懸著慾望,渴望被自己肏的模樣……原本陽光正直的好青年,如今迷濛著一雙眼眸,唇瓣像發了高燒一樣灩紅,看來一副待人蹂躪的模樣……而這一切,全是為了自己……一思及此,就讓他雄性的滿足感與成就感無限膨脹。
他環著張恩祈的腰,讓他倚靠著自己,然後,邁開大步走向電梯。
張恩祈緊緊揪著程堇的衣物,幾乎泰半的體重都靠對方支撐著。他感覺自己像重感冒似的,一陣陣的發熱,電梯裡舒適的空調對他完全起不上作用。他渾身都沁著一層薄汗,私密處也不知是汗或什麼,濡濕又黏膩,隨著行走間的雙腿摩擦,傳來斷續的搔癢。
快點、快點……他張嘴輕喘著,暗地裡希望電梯能爬升得快點,快點到家,否則的話,他說不準自己待會兒便會失去理智,衝動地用手指來慰藉自己。
也合該張恩祈運氣不佳,電梯爬升至一樓,鏡面門扇便『噹』的一聲,左右滑開,一名住戶走了進來,一見他們兩人,似乎愣了一下。
「啊,是程先生,好久不見。」他與程堇打了聲招呼。
能住在這棟大樓的人,多是高端的社會菁英,也泰半十分重視自己的隱私,就算明瞭附近住戶的背景,也多明哲保身地不會在言談間張揚,只禮貌地用『先生、小姐』互相稱呼。
「好久不見了,趙先生。」程堇臉上掛著制式的禮貌微笑,微微頷首。手臂依舊佔有性十足地環著張恩祈的腰身。
趙鵬的目光落在張恩祈身上。後者垂著頭,縮在程堇肩上,微微哆嗦。他奇道:「張先生怎麼了?生病了嗎?」之前張恩祈為了照顧肩傷的程堇,在這棟大樓出出入入,兩人也打過幾次照面,是以他認出對方。
程堇微微一笑,手掌沿著張恩祈的背脊往上滑,親暱地扣住他的後腦勺,往自己肩上壓;張恩祈則因他的碰觸明顯地抖了一下,臉也更紅了。
「這傢伙在家不愛穿衣服,吹了風便著涼了,像小孩子一樣……」他帶笑的話語滿滿全是寵溺,就是聾子也聽得出他們兩人絕對關係不斐。
趙鵬的唇張了又闔,似明白了什麼,又不知該說什麼。他總不由自主地朝那滿臉通紅的男子瞟去,吞了吞口水。
怪了……之前遇到張先生的時候,只覺得他爽朗憨直,是不可多得的正直好青年,現下他眼泛春水,唇色不自然的發紅,臉上表情又是壓抑又是難耐,竟覺有股媚態……可他明明就是男人呀!
似察覺到趙鵬的視線,張恩祈的雙腿下意識地夾得更緊,頭顱也更往程堇的懷裡縮……胸膛起伏劇烈,薄薄的T恤隨著他的喘息飄動,竟似連底下的突起也隱約可見……趙鵬幾乎看得雙眼發直。
程堇還是笑著,只是眼眸透出了些冷意。他淡淡地提醒:「趙先生,你的樓層到了。」
趙鵬這才彷彿大夢初醒,心中咕噥自己竟走神到連電梯的提示聲響也未聽見。他面紅耳赤地朝程堇二人點點頭,走出了電梯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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