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老者在張恩祈居中牽線下,找到了一個清潔隊的工作,算是有固定收入,不用在上街四處叫賣玉蘭花。他與對方,在人前依舊以乾爹、乾兒子互稱,似是一種兩人之間的秘密與默契。
輪到他巡邏時,如果順路,他便會繞至老者的鐵皮屋,要是剛好對方那日也休假,他們便會恣意地大幹一場,彼此『好爸爸』、『騷兒子』的叫,當真是春意無邊。老者的體力雖不若張恩祈其他的床伴勇猛,但那根粗大的寶貝厲害得緊,光是插入就足以讓張恩祈連續高潮好幾次,都快升天了。而老者現在工作穩定,性生活又有張恩祈讓他發洩,不但氣色越來越紅潤,走起路來也不再畏畏縮縮、彎腰駝背,整個人就像是煥然一新,重生了一般,令張恩祈看了很是欣慰。
當然,他與程堇之間,依舊是『性』福美滿—
「然後呢?你自己掰穴,說了些什麼?」加大雙人床上,被褥凌亂。蜜色肌膚的男子,雙腿大張,抱著自己的膝蓋;另一名同樣健壯的男子則是壓在他身上,運用怪物般的腰力不斷進出他的肉穴。兩人的交合處,黏糊糊的體液四處流淌。
程堇粗喘著,腰身擺動有力,每一下都直搗那桃源深處,享受那被他破開的媚肉婉轉絞纏的緊緻。他一面進出著眼前這具成熟多汁的肉體,一面不忘逼問。
張恩祈早被他幹得神智迷離,眼波氤氳,經他一再催促,才總算想起方才他們兩人談論的話題。
「啊……我......我說......請大雞巴爸爸.......插進騷兒子...淫蕩的...屁眼裡......」他斷斷續續地,回應了程堇的問題,一句也沒落下。
總是這樣。不知從何時開始,程堇喜歡在他們做愛的時候,詢問他跟其他男人做愛的細節......分局長、許雲波......還有他在望年會被輪姦的那次......程堇都要他鉅細靡遺地陳述細節。甚至,還會選擇用相同的體位來幹他......真的是......不知打哪來的惡趣味.......
張恩祈既無奈,又不得不承認:自己也因為在程堇面前坦承這些情節,而覺得興奮不已。
程堇不但完全理解他淫蕩的體質,甚至似乎還挺享受他被其他男人侵犯的事實......老實說,他能如此處之泰然,張恩祈當真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就像現在,他聽了張恩祈的淫聲浪語,倒抽了一口氣,進出的態勢卻更為兇猛。
「騷老婆!竟然求一個清潔工幹你!真夠賤的!」
他撞擊的力道之猛,張恩祈的腿根都被他拍出了紅痕,腹內更是又痠又脹,直操得張恩祈哀哀討饒:「對...不起......啊啊……堇...輕點......饒了...騷老婆......嗚......」
程堇可沒有因為這樣就緩下勢來,因為他知道:他這淫蕩的老婆越是被粗暴對待,越是興奮,就像他此刻雖然求饒著,但是腿間的分身卻是不住彈跳震顫,便可看出他的口不對心。
粗大的肉刃毫不留情地重複刺入與抽出的動作,一股股淫液隨著那快速的進出不斷噴濺著。程堇啞著聲,問道:「然後呢?你是不是也求他內射你?啊?賤人?」
張恩祈的眼中噙著水光,看來楚楚可憐,但程堇知道:那是因為情慾而生的淚水。
張恩祈虛軟地點了點頭,說:「是......嗯......喜歡...被內射.......」
如此淫蕩的回答撩撥了程堇。「騷貨!」他罵了一聲,隨即便埋頭苦幹,做著最後衝刺。張恩祈的高亢呻吟宛如是在替他搖旗吶喊。
「啊嗯......堇......好深.......好會幹.......老公.......幹死......騷老婆......」張恩祈滿口淫言浪語,其放浪大膽的程度已經不可同日而語。
程堇自鼻孔哼哼兩聲,啐道:「騷穴想不想被內射?啊?」
張恩祈自是滿懷期待地扭動著,高聲叫道:「想......呀啊……老公.....射進來......要堇的精液.......」
唉......真是光聽這叫聲就快要精盡人亡了!程堇腰間一麻,再難控制地將千萬子孫,全數射進張恩祈饑渴的肉洞裡。
高潮後的兩人,四肢交纏著,享受著肌膚熨貼的親密。
「堇......」過分使用的聲帶,沙啞中透著性感。
「嗯?」程堇用一個單音作為回答,親了親張恩祈汗溼的額。
「我好慶幸......遇見你......」張恩祈低聲呢喃,彷彿入夢前的囈語。
可以再遇見程堇,可以跟他一樣,當上警察,幫助這麼多的人......真是太好了......
程堇勾起唇,將半夢半醒的人兒摟進懷中,相依偎著睡去。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