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經不想再落淚的,但在袒露內心最深處恐懼的那一刻,眼淚還是不由自主地奪眶而出。
 

    義勇先生依舊這麼溫柔,但是他卻克制不住自己的胡思亂想:義勇先生是真的不在意嗎?還是只是怕自己難過,所以沒有將嫌棄說出口……那時候自己被妖怪住持侵犯的場景,看見了嗎?應該是看見了吧,這樣義勇先生還能接受自己嗎?……充滿了恐懼的疑惑不斷在腦中打轉,可是義勇不開誠布公地說,炭治郎也不知怎麼起頭……直到此刻,時機正好,他水到渠成說出口地那一剎那,所有的情緒壓力才找到了宣洩的出口。
 

    義勇先生說的沒錯,自己真的變得愛哭了……好討厭……眼淚一旦流出來就像打開了什麽開關,完全止不住。炭治郎抽抽噎噎地不斷抹去眼淚,同時感覺到義勇停下了所有動作,躺在他身邊,將他摟入懷中,輕輕拍撫。
 

    「我是很生氣……」義勇手掌規律地起落,嗓音沉凝。「我氣我自己沒有好好保護你,讓你遇到這種事。對不起,炭治郎。」
 

    那在他耳邊落下的道歉讓炭治郎的眼淚落得更兇。他抬起眼,搖著頭。「不是義勇先生的錯,是我自己……意志不堅,才會被……」想到過往種種,他喉頭一哽,無法接續。
 

    義勇抬手替他拭去眼角的淚,無比認真地道:「就把它當作是我的錯,然後放過你自己吧,炭治郎。我希望,你還是像以前那樣每天勇往直前,充滿活力的樣子,而不是一個小哭包……」長指輕輕彈了下炭治郎的鼻頭。「還有,你知道的,我永遠不可能討厭你……」
 

    炭治郎淚汪汪地摟緊了他,臉孔埋進他肩頸,又哭又笑地點了點頭。義勇別過臉,俊臉微紅,在他耳畔,輕聲落下了那三個字。
 

    我愛你。
 

    炭治郎。

 

 

 

    「嗯……呀……那邊……還要……再……嗬……好…舒服……嗯……咿呀……」
 

    炭治郎渾身赤裸地躺在床榻上,義勇埋在他腿間,唇瓣覆在他臀縫間的桃源仙洞,不斷吸吮,舌尖也頂進去攪弄。
 

    只聽得炭治郎迭聲嬌吟,不斷妖嬈地扭動著身軀,前方的分身完全不用撫弄便已高高挺起,一抽一顫的,頂端泌著稠滑的汁液;他蜜色的腿根不斷抽搐,雙膝因為強烈的快感總本能地併攏,時不時便夾住義勇的頭顱。
 

    義勇不顧那肉穴的纏絞挽留,毅然決然地徹出了舌頭,咂了咂嘴,道:「都已經這麼溼了,還要啊……炭治郎真色呢……」他兩指頂入那已然爛熟的花穴中,只微微開闔,便能聽見那顯而易見的水聲。
 

    炭治郎睜開迷濛的雙眼,發洩似地吸吮著自己的手指,含糊不清地道:「因為……嗯……好想要……義勇先生……」
 

    好愛……好喜歡……再沒有人能夠像義勇先生一樣,給予他那麼那麼多包容和情意……他已經決定:接下來的日子,都要寸步不離地跟著義勇先生,為他生,為他死。
 

    炭治郎勾起自己的膝蓋,兩手還掰開臀瓣,大膽地將不斷開闔的穴口,更加袒露在義勇闃暗下來的眼眸中。他純稚的臉孔因為情慾,透著一股無法形容的色氣……泛紅的眼角,微微張開的唇瓣,氤氳的紅色眼眸……豔麗非常。
 

    「義勇先生……快點……插進來吧……想要……義勇先生的……肉棒……」
 

    快點……想要快點……和義勇先生結合在一起……想要更真切地感受到:自己已經逃離了那場恐怖的夢魘……這樣的安全感,只有義勇先生能帶給他……他也只有對義勇先生,才會生出這種發自骨髓的渴望。
 

    義勇短促地喘了一口氣。
 

    這麼大膽的,熱切的,全心全意渴望著他的炭治郎,讓他再無任何餘裕。他跪在炭治郎腿間,赤紅著眼,無法再去思考是否擴張完全這檔事,腰身一挺,那完全不用任何扶持的粗大肉刃便刺入了柔軟的穴口。
 

    「咿咿——」炭治郎弓起了身子,發出了一聲歡愉的尖叫。
 

    義勇先生的……進來了……好大……好硬……一下就……插得好深……
 

    炭治郎雙眼上翻,後穴不受控制地不斷收縮抽搐,在義勇進入的那當下便立馬高潮了。
 

    義勇則是咬緊牙關,努力抵抗劇烈痙攣的括約肌所帶來的,撲天蓋地的快感。他稍稍後撤,然後不待炭治郎緩過氣來,便又再度用力頂了進去,接著便開始高速抽送起來。
 

    義勇目不斜視,每一下都幹得又深又猛,次次戳中炭治郎最致命的那點。炭治郎都還沒從高潮的餘韻回過神來,立刻又被插得不知今夕是何夕,只能高聲求饒:
 

    「啊啊……太……激烈……嗬……一直……哦嗯……義勇先生……饒了……啊……嗬唔……呀啊……我又要……嗚嗯——」
 

    炭治郎顫抖著身子,接連著不知達到了幾次的高潮。意識昏茫之下,他朝那張令他深深愛戀的臉龐伸出了手。
 

    「義勇先生……我想……親你……」炭治郎發出像小動物一般的嗚吟,眼眸氤氳,神情迷離。這種似陶醉似撒嬌的要求,義勇自然完全無法抗拒。


 

arrow
arrow

    moonlaker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