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一靠站吳邪就被五花大綁下了車,吳三省招了車立馬就將他送往當地最大的醫院。
   

    說是五花大綁有點太誇張,基本上只是潘子緊緊抓著他的手臂以防他再次做出驚人之舉。吳邪倒也配合,下車上車進醫院全都乖乖照做,醫師問診也有問必答,雖說是有些咬文嚼字,但至少沒再說些不著邊際的話。
   

    雖是鄉下醫院倒也還頗具規模,抽血、腦部掃描什麼的都給他安排了,吳邪整個過程都保持著一種興味盎然的笑,好像對什麼事物都感到很新奇似地東看看西看看,但很乖巧的沒什麼太大的動作。檢查做完,最後得著的結論是:一切正常。
   

    「一切正常?」吳三省大叫出聲。如果這不是醫院,眼前說這話的不是穿著白袍的老醫師,他真想揪起對方的衣領搖晃。「大夫,沒搞錯吧,他是真病著呢!」
   

    老醫師再次翻了翻手中的檢驗報告,有些不耐地擺擺手。「他檢查的結果可能比你我都正常呢!身強體健的熊孩子上什麼醫院,去去!沒事了,帶他回家去吧!」
   

    一行人灰頭土臉地被轟出了醫院,再回到長沙已是半夜,所有人都累癱了。
   

    吳邪一路上無話,吳三省也以為他是恢復正常了,正在反省之前脫序的言行,揮揮手便要他趕緊回房歇著。
   

    吳邪背著行李在走廊上晃蕩,看看這個門又摸摸那個門,直到潘子叫住他:「小三爺,你去哪兒呢?不回自己房間嗎?」他比了比自己身旁那扇門。
   

    吳邪沒說話,只點了點頭走向他。潘子也累極了,拍了拍他的肩,說聲早點休息就離開了。
   

    吳邪正要推開門,就感覺一道視線刺了過來。
   

    他朝那逼人氣勢的來源望去,就見到悶油瓶斜倚著牆,手插在口袋裡,站在走廊盡頭盯著他。吳邪不太能形容出那種視線的含義,有點像是盯住青蛙的蛇,帶著強烈的警告意味。
   

    這人……對於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吳邪,著實很敏感呢……越來越有趣了……
   

    他輕佻地向對方眨眨眼,跨步進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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