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張著嘴不斷吸氣哈氣,已經沒氣力去反駁他。眼前一片白花花的炫光,像飄在雲裡霧裡,四周不斷有閃電打下,身體一直承受電流通過.......我本能地縮起腰,卻換來悶油瓶的一聲粗喘。
「你好緊。」他下了一個結論,然後開始緩緩動起腰。
「啊啊…...別.......呼嗚.......哈啊…....」他一動,自黏膜深處傳來的刺激讓我呻吟出聲。他伏低身子,舔我的唇。
「昨晚操了你這麼多次,還這麼緊。」他像在喃喃自語,但是爺可是聽得一清二楚!我用泛淚的眼狠狠瞪他,換來的是他下半身的猛力衝撞。
「輕...點.......輕點........嗚嗯.......」我哪堪得他這番頂弄,又是一陣哼吟。
猛力動作之間,他左肩的麒麟紋身緩緩浮現,我攀上他的肩,雙腿也環上他的腰,迎合著他和他的兇器在我體內的肆虐。
這是老子的男人,誰也別想叫爺放手!
「吳邪......吳邪......」他在耳畔喚著我的名字,也唯有在這個時刻,他的語調才會變得沒那麼淡然。
我吻上他的麒麟紋身作為回應,他則猛力地一撞,再度射進我體內。
這時候就可以看出我們身體素質的巨大差異—
才剛睜眼就來上這麼一發,我完全像灘爛泥似的,悶油瓶卻還能輕輕鬆鬆地抱起我,腳步穩健地進到浴室。
他在浴缸裡放了八分滿的水,然後抱著我泡了進去。我趴在他肩上喘氣,全靠他支撐著我的體重。溫暖的水流滑過我的背脊,舒服到我覺得自己可以這樣睡過去。
但悶油瓶沒忘了該做的事—他的手指順著我的尾椎往下,輕輕地滑進了閉合的穴口。
我抖了一下,瞬間睡意全消,彈開眼看他。「你幹嘛?」
他淡淡地說:「幫你清理。」手指輕緩地進出,我可以隱約感覺有熱流被帶出。
我的臉有些熱。「我可以自己來。」上床是一回事,被他清理那難以啟齒的地方總覺得怪彆扭的。
他看著我,我確信他眼神傳達的意思是狐疑。好吧好吧,的確我現在軟趴趴的,要我清洗我可能洗到一半就睡著。
「那你快點。」我妥協地丟下一句,臉埋進他肩窩。
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那鑽進我體內的手指在我這句話之後,移動得更加慢條斯理,甚至還有意無意地在裡頭摳挖、旋轉著......浴室熱氣蒸騰,我喘得比方才在床上還要厲害。
「你他娘的是.......故意的嗎.......?」我得用盡所有力氣才能說完這句話而不中途發出呻吟。
悶油瓶的回應是舔上我的耳垂,我縮了一下脖子,後穴也猛然收縮,他順勢把手指捅到底,我眼淚又飆了出來。
「裡面,」他手指頂著腸壁,轉了一下手腕,我的背脊瞬間拉直。「得洗乾淨。」
我操.......
總之,當這非人的酷刑結束時,我只覺得又被指奸了一回,人也變得更加疲累了。上眼皮跟下眼皮相親相愛,完全睜不開。
悶油瓶將我抱回床上,我立刻像一隻八爪章魚般巴上他,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丟下一句:
「我沒醒來之前不准離開。」隨即埋進他懷裡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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