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嶄新且過於劇烈的刺激讓吳邪整個人從桌上彈了起來,張起靈輕輕鬆鬆地用一隻手便將他壓了回去。
 

    尿道口黏膜是非常脆弱且敏感的部位,即使毛筆的筆觸再柔軟也是莫大的刺激。
 

    吳邪開始掙扎起來,出口的拒絕已然帶著哭音:「不要、不要……別弄…那裡……嗚……啊啊……」
 

    他伸長了手想擋,張起靈卻總能眼明手快地撥掉,最後索性單手扣著他雙手手腕,讓他別妄動。
 

    吳邪煩躁地挪著臀、扭著腰,卻甩不開那支如影隨形的毛筆。
 

    張起靈執著筆,讓那筆尖精準地自那小孔進出,每回退出時還不忘轉著筆桿,刷過那敏感的龜頭……漸漸地那進出吳邪的筆尖帶了些濕意,而隨著筆鋒的渲染,吳邪的分身變得濕淋淋的,像鍍上一層銀光……
 

    吳邪的嗚咽緩緩變了調,開始轉變為一種難耐、壓抑的吟哦......他的分身已完全挺立,那毛筆如今是直上直下地進出著他......張起靈不知何時鬆開了他的手,而他竟也不再掙扎,扭著腰的角度反倒似在迎合……
 

    張起靈執著毛筆的手抖了一下,他深吸了一口氣,告誡自己要有耐心。
 

    濕漉漉的筆鋒蜿蜒而下,探向那後穴……
 

    許是因為被挑起的情慾,那花穴不待撫摸便逕自微微開合,似是一朵待採擷的花苞。
 

    筆尖的毫毛只不過輕刷過入口,那花穴便劇烈地收縮起來......吳邪的腰身彈了一下,呻吟聲更大了。
 

    張起靈也沒好到哪裡去—他吐息紊亂,雙目赤紅,但還是發揮著非人的執行力,執著那毛筆,時快時緩地刷弄著那不斷綻出秘肉的小洞......待時機成熟時,他緩緩地,用巧勁將那筆鋒的毫毛頂進了穴口。
 

    好癢......好熱......吳邪不斷扭著腰、繃著小腿、蜷著腳趾,拳頭鬆了又握......無論怎麼作,都無法排解那難言的燥熱。
 

    那柔中帶剛的毫毛在他穴口刷弄時,他可以感覺到自己不受控制地一再收縮,也感覺得到一直沒被填塞的後穴泛起的空虛......然後,那細軟的筆鋒緩緩進入了他......可是不夠、遠遠不夠......他想要更多...更深...更粗...更能填滿他的東西......
 

    「唔......還要、還要......」栗色的眼眸微瞇,透著媚態;纖細的腰身不斷隨著那毛筆款擺,畫出一道道美麗的弧線;透著鼻音的哼吟與請求酥人入骨,是男人都無法拒絕。
 

    張起靈執著毛筆的手背上青筋暴起......他深吸一口氣,微微使勁,中等粗細的筆桿緩緩沒入那狹窄的甬道。
 

    「啊啊…...」吳邪又是迭聲受不住的輕啼。
 

    筆桿較之筆鋒自然堅硬許多,尺寸上亦帶來明顯的擴張感,但是......還是遠遠不及......他想要的......
 

    吳邪媚眼如絲,吐氣如蘭,伸長雙腿環住了張起靈的腰,將他勾向自己。
 

    他舔了舔乾澀的唇,這動作如今搭配他被慾望薰紅的臉龐看來有種說不出的挑逗。慾火燒得他連聲音都是啞的:「我想要你......進來......」 
 

    彷彿嫌這樣對張起靈的挑戰還不夠大似的,吳邪伸長了手臂,細白的手指一左一右地掰開自己的穴口......粉嫩潮濕的秘肉完全暴露了出來,細長的筆桿仍然插在其中,看起來無比情色。
 

    更加情色的是他的下一句話:「裡面......很癢......快點......」
 

    張起靈尖銳地倒抽了一口氣,二話不說迅速解著自己的褲頭。他的慾望已經膨脹到疼痛的程度,再忍下去恐怕對身體健康有害。
 

    他抽開了毛筆,換上自己碩大的慾望—才剛抵住入口他就能感受到那強烈的吸力,還有又嫩又滑的觸感......無論哪一種,都是衝腦的享受。
 

    張起靈講起話來開始帶著喘:「你不是洗好澡了,怎辦?」
 

    吳邪瞇起的水眸睨了他一眼。
 

    這男人......繞了這麼一大圈,就是在記仇他洗澡沒叫上他是吧,小心眼!
 

    吳邪的回應是收攏了雙腿,讓那粗大的硬物緩緩滑進自己的體內......他在張起靈的喘息聲中硬是嚥下呻吟,如對方所願地答道:
 

    「你射完了,我再洗。」
 

    張起靈無須更多鼓勵,腰一挺,好好享受起他的獵物。

 

 

    性器的尺寸與筆桿相比,幾乎是不成比例,進到吳邪體內帶來的壓迫感同樣也是無可比擬的。
 

    吳邪張著嘴哈氣,只覺得體內瞬間被撐得滿滿的,所有的敏感點都被刮搔過,全身的毛細孔都在一瞬間張開。
 

    「啊…...好...深......」他爽得幾乎找不出足以相應的語彙。
 

    硬度、熱度、深度......所有的條件累計加成,造成的快感強烈得讓他受不住。
 

    張起靈扣著吳邪的腰,猛力地進出他,那已經熟透的花穴獻媚似地緊纏著他,每回他要撤出時都是對精關的一大挑戰。
 

    他俯下身,咬住白皙胸膛上其中一顆硬挺的乳頭,含混不清地問:「舒服嗎?」
 

    雖然從那箍住他的甬道奇佳的感度,即使吳邪不說,他也猜得出這問題的答案,但他還是想聽他的小情人說出口。
 

    胸膛上的敏感點被侵犯,吳邪本能地揪住了那迆邐在他胸膛上的長髮,似要對方繼續逗留那般。
 

    粉唇一張一闔,出口的全是最放浪的呻吟:「啊…...舒服......頂..到了......啊啊…...」
 

    他語無倫次的浪叫對張起靈也很是受用,精實的腰身擺動得更為劇烈,每回都是整根撤出,再全數捅入,吳邪只覺得好像連骨髓都要被他挖出來那般。
 

    響亮的肉擊聲、黏膜摩擦的『噗哧』水聲和吳邪的吟哦繚繞在寬敞的書房內,令人聞之臉紅。
 

    大約進出了百來下之後,那後穴的收縮越顯頻繁,吳邪的呻吟也益發急促,終於在他的一聲低叫之下,白濁的液體濺上了他的小腹,同時,張起靈也用力頂進他最深處,射出了滾燙的熱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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