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潛能真的是不容小覷。
昨晚被他弄這弄那的,明明連站直身都有問題,一想到可能會再失去他,腎上腺素大量分泌的結果,讓我硬是撐著身軀,幾乎找遍了整個村子。
現在人出現了,腎上腺素逐漸消褪,那種手腳都像是不屬於我的感覺又逐漸回籠了。
悶油瓶說『回家』我是舉雙手贊成,問題是:我再也走不動了。
他仍然摟著我,我仍然揪著他衣領,我們兩人就這麼僵立著,不斷滴著水。
他似乎有點疑惑我的毫無反應,挑了挑眉。
我動了動唇,好半晌才擠出:「我......走不動。」
不知是否我眼花,他臉上似乎掠過像是笑意一樣的表情—但是太快了,我看不清,還想細瞧,他便已微微彎身,將我打橫抱起。
「鑰匙。」他對我說,臉上已恢復一貫的面無表情,找不到方才那抹笑意。我有點疑惑,也有點扼腕。
「門沒鎖。」我摸了摸鼻子,掩飾地咳了咳。
那時為了趕在他出村子前攔住他可是急如星火,誰還記得鎖門這檔事啊。
他看了我一眼,沒說什麼,抱著我進了家門。
浴室裡,熱水不斷由頭頂的蓮蓬頭灑下,蒸汽瀰漫。
我和悶油瓶面對面擁抱著,站在花灑下—自然,兩個人都是全裸的。
是我......邀請他的。
他進了家門之後便直接抱我到浴室門口,將我放下。
『你沖個澡吧,嘴唇都發青了。』他這麼說,然後轉過身欲離去—
我一把扯住了他的手臂。
『你也進來。別弄濕了老子的地板。』我揚了揚下巴,故意用著命令式的語氣。
天曉得我心中多忐忑......怕他會直接拒絕我,也心悸於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事。
他轉過頭望我,那黑眸又變得深幽深幽的,帶著像是要吞噬我那般的壓迫感。我幾乎是用盡所有的意志力才讓自己不調開視線。
『你確定?』他的嗓音帶著點啞,我感覺心跳一下子亂了好幾拍。
他問我,其實我也在心中問著自己:你確定?
我舔了舔變得乾澀的唇,那黑眸露骨地盯著我探出的舌尖,我原本冰冷的臉皮熱了起來.....我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點點頭。
接著我們就成了現在這狀態。
我們脫掉了濕衣服,擁抱著,淋著熱水取暖。
我感覺原本因為低溫而幾乎要凝滯的血液終於正常奔流了起來,發麻的四肢也逐漸恢復知覺......漸漸活絡起來的還有那不該精神起來的地方—
我全身和悶油瓶密合得沒有一絲縫隙,他的體溫和氣味包圍著我,他的吐息在我耳畔......面對這樣一個自己上心的人,會有一咪咪的生理反應,其實也是情有可原的,對吧......
我感覺到那羞於啟齒的部位正在逐漸充血發脹......我在心中祈禱著悶油瓶能夠不要察覺。
可惜—
「吳邪......」他喚我,而我因為心虛抖了好大一下。
「對不起。」我很快地道歉,幾乎沒有遲疑。「請你忽略那東西,真的!我絕對沒有任何意思!那只是本能反應......」我只差沒有指天立誓了。
悶油瓶微微退開了身,我以為他是在閃躲我勃起的下半身,沒想到他卻忽然抓住了我的手摸向他自己的下體—
觸手的火熱、堅硬和尺寸讓我幾乎要跳了起來。
他是什麼時候......?!
他在我耳邊低喃,吐息變得有些紊亂:「我也只是本能反應......」
我操!該道歉的應該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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