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之後,就像某條緊繃了許久的神經突然斷開,吳邪眼前一黑,軟綿綿地倒下―悶油瓶一把撈住他的身子,將他打橫抱起。
 

    其實吳邪只是有點體力不支,短暫失去了意識。悶油瓶一將他放在床上,他便悠悠轉醒了。
 

    吳邪先是盯著天花板好一會兒,待想起了自己身在何處之後,才撇過頭,看向身旁的男人。
 

    他誇張地嘆了一口氣,沒好氣地道:「你一回來便這樣整我是昨的?」
 

    見到他,自然是欣喜的,但是都還沒好好敘舊就先來這麼一招,是不是過份了點。
 

    悶油瓶聳聳肩,臉上找不到半絲愧疚或反省的神情,說:「我怕你積壓太久,幫你紓解一下。只不過,」他攤開手掌,皺起眉―他指掌間仍是方才吳邪射出的體液。
 

    「沒想到你玩得倒兇。」他分開手指又合攏,甚至手指搓揉了下。「挺稀的。」
 

    吳邪額上三條黑線掛下。
 

    娘的你是警犬轉世不成!連老子的O液是稀是濃也分析得出來?!而且老子這麼多天以來也不過就打了這麼一次手槍,兇在哪?!
 

    吳邪無語問蒼天,跟悶油瓶又吵不起來,只好瞪回天花板,兀自生著悶氣。
 

    悶油瓶抽了紙巾拭去手上的體液,摸了摸吳邪的頭,說:「你休息會,我去弄點東西給你吃。」
 

    他可沒忘了這人方才一直嚷著肚餓。
 

    吳邪看向他,眨了眨眼,見悶油瓶真要起身,連忙一把扯住他手臂。
 

    「喂,你……」栗色的眼眸瞟向悶油瓶下半身的浴巾―話說那浴巾也真是牛逼,方才一番折騰連絲皺摺也無,現在仍是完好無缺地繫在主人身上。
 

    「你......」吳邪比了比那浴巾,含蓄地問:「不需要......呃......紓解一下嗎?」
 

    這不是他勾引對方還怎樣,方才他明明感受到對方勃發澎湃的慾望,還以為接下來就是真槍實彈演練了呢,怎麼一眨眼的就從國慶軍演變成柴米油鹽醬醋茶了,轉換有點劇烈吧。
 

    而且,自己憋了幾天,悶油瓶應該就憋了幾天(吧?),他方才那麼『好心』地擔心自己積『精』成疾,自己總得禮尚往來關心一下他。
 

    悶油瓶搖搖頭。「我沒關係。」
 

    他準備要抽回手臂,吳邪卻抓著沒放。悶油瓶挑了挑眉,望向對方,似在詢問。
 

    吳邪轉了轉眼珠,突然用力將悶油瓶扯上了床,自己壓在他身上。
 

    你沒關係我可有關係!
 

    不曉得為什麼,悶油瓶這番清心寡慾的模樣惹惱了吳小佛爺—他不甘心自己方才拋棄尊嚴、羞恥地又是自慰又是高潮的,這人卻依然孤高幽冷,彷彿分開的這些時日,沒有自己在身邊也無所謂的樣子!
 

    因此,他決定大搞特搞一番—
 

    撲倒了悶油瓶之後,吳邪動作俐落地往他下身移動,轉瞬間那塊純白到有些刺眼的布料便橫亙在眼前。
 

    悶油瓶就這樣靜靜躺著,沒有掙扎,也沒有疑問,一副任君享用(?)的模樣。
 

    吳邪吞了吞口水,琢磨了一下位置,俯下頭,隔著浴巾,輕輕舔上了悶油瓶的性器。
 

    舌頭才輕觸吳邪便嚇了一跳—原本被浴巾的布料遮掩,看不出悶油瓶下半身的動靜,如今舌尖觸及的熱度及硬度卻在在反映出:原來他不像他表現出來的那般無動於衷。
 

    只是都硬成這樣了,他竟能夠踩住煞車也實在......莫不是擔心自己受不住吧......
 

    這個念頭突然閃過吳邪腦中,讓他的心情頓時有些複雜:人家可能是為自己著想,自己倒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還想著要惡整對方呢。
 

    吳邪在心中小小懺悔了一番,決定認認真真地服侍起悶油瓶大爺—的分身。
 

    粉色的軟舌在白色的浴巾上滑行,襯得白得更白,粉得更嫩,就視覺上而言實在是一種享受......悶油瓶瞇起眼,感覺自己方才已經成功壓制的火苗又有隱隱復燃的跡象。
 

    這人......實在完全不知道:自己忍得到底有多辛苦!又需要發揮多大的自制力,才能不在每次歡愛中將他肏昏過去。
 

    吳邪舔著舔著,覺得那浴巾的布料實在礙事,舌頭都痠了仍是有一種隔靴在替人搔癢的感覺,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紅著臉當那登徒子,狼爪一伸直接掀了那浴巾—
 

    映入眼簾的粗大性器讓吳邪臉上的赭紅色更深,自悶油瓶的角度望去簡直就像要滴出血來。
 

    吳邪也不知自己怎麼回事,明明是自己身上也有的器官,但每回看著悶油瓶的便覺得怵目驚心,這就叫: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嗎?
 

    吳邪深吸了一口氣,小小平復了一下現出裂縫的男性自尊,張開嘴,含住了那蕈狀的頭部......手也沒閒著,五指攏上了粗壯的棒身,上下套弄;另五指則細細撫摸著底下的肉球,和滿佈皺摺的囊袋。
 

    那包裹住他的口腔和舌面濕熱而柔軟,合攏的手指溫暖細滑......偶爾那吞吐著他的人兒抬起眼觀察他的反應—波光瀲灩的栗色眼眸,和若隱若現的粉色小舌,很是誘人......悶油瓶的吐息開始微微紊亂,左肩上隱隱浮現繁複的紋路。
 

    只吸吮了會兒吳邪便發現那粗大的東西在自己嘴裡硬是又膨脹了一圈,撐得他的嘴實在有些痠麻,於是他放棄了整根含入的想法,改用唇舌,半吸半舔的......吳邪感覺到悶油瓶難耐地揪住了自己的髮,彷彿是一種無言鼓舞,讓他吞吐得更為起勁。
 

    「吳邪。」悶油瓶喚他,同時收攏了在他栗色髮間的長指。「停下來。」
 

    吳邪挑了挑眉,吊起眼看他。
 

    「為什麼?」吳邪紅灩灩的唇還停留在那熱硬的棒身上,一張一闔的......悶油瓶的眼眸變得極為幽深。
 

    「你不想射嗎?」悶油瓶看起來明明滿有感覺的啊,為何要他停下來?
 

    悶油瓶輕輕扯了扯他的髮絲。
 

    「坐上來。」悶油瓶平然的語氣如今添了絲急促。「我要射在你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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