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忍無可忍,便無須再忍。
 

    是夜,狗兒響亮的叫聲準點在門外響起,吳邪揉揉惺忪的睡眼,起身掀被下床,裸足才方落地,腰間便襲來一股巨力—
 

    他被人用力拖回床上,屬於男人的體重、氣味、溫度……一併襲來,壓在他身上。
 

    『不准去。』悶油瓶的嗓音,與其說很淡,不如說,很冷。
 

    吳邪轉了轉眼,露出一個討好的笑,雙手抵著悶油瓶的肩,軟言道:『小哥……我去去就回來,好嗎?』
 

    他的手腕被人扣住,壓回他臉頰兩旁。悶油瓶抬起眼對上他,眸中的溫度也是極低……吳邪一陣愕然。
 

    是誰……惹了他……?
 

    吳邪兀自驚疑不定,悶油瓶已經俯下頭,唇落在他頸子上,不輕不重地啃咬起他。
 

    『不准。』悶油瓶連吐息也是冷的,拂過肌膚,吳邪只覺雞皮疙瘩紛紛起立,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狗算什麼……你今晚……哪都不准去。』
 

    斷斷續續的輕喃自他肩頸處飄出,語句雖輕,話中的強勢與威嚇倒是不容小覷。
 

    悶油瓶難得一見的獨佔慾讓吳邪好氣又好笑,他動了動唇,正想說些什麼,頸子處的黑色頭顱便驟然下移,精準地隔著睡衣,咬住了他一側乳頭……吳邪尖銳地倒抽了一口氣,想說的話一瞬間全蒸發掉了。
 

    奇長的手指慢條斯理地一顆顆解著他的睡衣扣子,尖銳的齒列隔著衣料刮磨著他細緻的乳暈、嬌嫩的蕊心……悶油瓶抬起眼看他,向來俊逸端正的臉龐此刻添了絲邪魅,黑眸中滿溢的情慾更是讓吳邪屏住呼吸,心跳亂拍。
 

    『小……哥……』吳邪只覺得此刻腦中彷彿塞滿了棉花一般,鬆鬆軟軟,暈陶陶的……四周的聲音全都離他遠去,除了他輕喚的這人之外,他再無法思考其他。
 

    睡衣緩緩敞開,蜂蜜水色的胸膛暴露了出來,然後是平坦的小腹……悶油瓶的手掌在上頭滑行,指節間的薄繭掠過細緻的肌膚,激起了吳邪的戰慄。
 

    悶油瓶鬆了齒,停止對那稚嫩乳頭的肆虐,唇瓣改落在吳邪光裸的胸膛上,彷彿一種烙印……
 

    『我會讓你……沒辦法再思考其他……』

 

 

    悶油瓶當真如他撂下的話所言。
 

    他舔遍了吳邪全身,直到原本蜜色的肌膚泛成緋色,泌出薄汗……吳邪腦袋一片空白,到最後已經不曉得自己在喊叫些什麼……全身軟綿綿的,所有的血液都集中到下半身的某一處,膨脹、熱硬、疼痛……
 

    當悶油瓶含住他陰莖的時候,眼前彷彿有煙火炸開,一片白茫茫的炫光……他拱起身子,揪緊了悶油瓶的黑髮,抽搐著在他嘴裡釋放。
 

    悶油瓶嚥下了他的精液,悶不吭聲地將他翻成了趴跪的姿勢,舌尖靈活地鑽入他軟嫩冒水的小洞……
 

    噢!這實在太……!!
 

    吳邪管不住自己的聲音,正如同他管不住自己的腰身—不斷扭動著,期待那軟舌能舔遍他體內每一處......
 

    不一會兒,他感覺到那柔軟的舌頭撤出,另一個比手指更粗大、更熱硬的東西抵住了他,碩圓的頭部、粗硬的棒身在他濕滑一片的臀縫間磨蹭……
 

    吳邪喘得更厲害……他撐起膝蓋,臀部不顧一切地追逐著那硬物……他想那東西用力捅進來,將他塞得滿滿的,讓他與對方之間不再存在任何縫隙……
 

    他小巧的臀被搧了一下,泛出淺淺的紅痕。微喘的啞嗓響起:「你自己吃進去。」
 

    悶油瓶命令式的口吻於他而言就像是種催眠,他乖巧地挪動著臀部的角度,讓那碩圓的龜頭正對著自己的穴口,然後腰身緩緩後退……
 

    『嗚嗯———』吳邪發出一聲低鳴。
 

    自己主動讓那硬物破開緊窄的穴口,與以往被強悍地進入有很大的不同……一來速度沒法太快,因此那性器的形狀、硬度、黏膜一吋吋被刮磨的感覺……全都緩慢而清晰……可以明顯感受到細胞被一一喚醒的騷亂感;二來,自己主動地吞吃男人的陰莖,而且還是用如此羞恥的姿勢……讓他自身體深處泛起一股顫慄,這樣的顫慄讓他的甬道收縮蠕動著,與入侵者的摩擦更顯強烈……
 

    悶油瓶定著身子,沒有移動,僅粗喘著,垂眼望著那桃型的小巧臀瓣緩緩向後,吞吃了自己的巨大……方才舌尖探入,已然感受到吳邪體內的高溫緊緻,然而,此刻當真進入了,還是令他激動得無法自己……直想立馬抓住那龜速的腰身馳騁,盡情享受他迷人的內部。
   

    當吳邪的臀終於觸及悶油瓶的大腿根部時,他們兩人同時發出了一聲嘆息。
 

    『你全部吃進去了……吳邪……感受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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