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快點,快點證明:眼前的這人,真真切切是屬於他的……不是吳邪,不能是吳邪……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男人錯亂的呢喃讓解雨臣的眸光閃了閃,眼底的怒火逐漸被無奈所取代。
 

    這傻子……到底是……有多不相信他……或者說,到底是多沒自信……
 

    早已習慣被進入的身體,在一開始的劇痛過後,取而代之的是逐漸累積的快感……他的陰莖在男人的搓揉之下,逐漸硬挺......原本繃緊的後穴也略為放鬆。
 

    解雨臣的喘息間,開始摻入了難耐的低吟。他咬了咬唇,抓住僅剩的一絲理智抱怨:「你……啊……就不能……到床上…嗎……?」
 

    也不過就幾步路的距離不是,有必要像是路邊的野狗一樣,不說一聲就開幹嗎?這人……說他是披著人皮的野獸還真不誇張!
 

    男人垂著眼,深色鏡片上倒映著眼前的美景—
 

    他紫紅色的性器被棗紅色的括約肌死死箍著,每回進出,都翻出那粉色的、鍍著水光的媚肉……淫靡的汁液隨著他的翻攪,溢流下白皙的腿根……而由於他兇猛的撞擊,原本雪白色的臀瓣不斷被拍擊,泛起一種楚楚可憐的粉紅......令人我見猶憐,偏生又矛盾地激起雄性最原始的嗜虐心……
 

    想看這個人更羞恥的樣子,想看這個人哭求自己的樣子……這些都是專屬於他的,只有他能得見……
 

    「我好愛你……只愛你……解語……」繚繞的愛語與高溫的唇一齊,落在那泛起紅潮的後頸,解雨臣顫抖了一下,不知是因為那吻,還是因為那直白的愛意。
 

    男人猛地深深頂入後,全數撤出。解雨臣發出一聲嗚咽。
 

    「說你也愛我……解語……否則就這樣。」男人漫聲道。
 

    儘管那失了他男根的蜜穴在他眼前不斷開闔,彷彿嬌嫩的花瓣般誘人,他仍是咬緊牙根,決心不達目的死不休。
 

    呀……這渾蛋……怎能……?!
 

    已開始享受被佔有的充實感,解雨臣怎堪這種突如其來的空虛—就彷彿從飄浮著的高空中猛然墜下一般難熬……他扭著腰,下意識地往後探手,要抓回那令他舒爽的硬物—下場便是手腕被男人一把扣住。
 

    那火熱的龜頭在濕淋淋的洞口處徘徊,時而輕輕陷入,時而退出,就是不願給他個痛快。
 

    「別這……呀.....你……快點……進來……唔嗯……壞蛋……」解雨臣又急又氣,他的傲氣讓他拒絕臣服,然而被挑起了慾望的身子卻與他背道而馳,渴望著男人的寵幸。
 

    掌中的男根彈跳著,滲出濃濁的精水……男人笑了起來,耐心地等待嘴硬的小獸,成為他甜美的獵物。
 

    「說呀……解語……」粗大的棒身拍打著軟嫩的臀,刻意讓他感受那溫度與硬度......解雨臣連腿根都開始抖了起來。「只要說出來……就舒服了……還是說,你其實只是玩玩,根本不愛我……?」男人的瞳孔微微縮了起來。雖然只是激將法,但是此話一出,還是讓他心中的陰暗面揪了一下。
 

    這便是為什麼他執意要解雨臣的保證……解雨臣太捉摸不定了……就算得到了他的身體,也總是患得患失……他要聽他親口保證,一顆懸在半空中的心才有可能踏實。
 

    哎,真是被打敗了……解雨臣這麼想,唇動了動:
 

    「我愛你……呵呃——!」
 

    男人果真不食言,或者說,也已迫不及待。
 

    解雨臣期待已久的男根就在他語句方落的那一剎那,猛地全數頂入—全身的細胞彷彿在那一瞬間被喚醒,爽得他腦袋一陣空白。
 

    男人心滿意足地再次擺動起腰身,享受著身下人兒開始隨著他的節奏,搖動臀部迎合……
 

    「再繼續說……解語……我想聽你繼續說……」
 

    命令式的語氣透著一點難言的……脆弱、恐懼、乞求……
 

    解雨臣閉上眼,一滴因快感而泌出的眼淚滑落。
 

    「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他難得乖巧順從地,重複著這句話……彷彿理解了什麼,彷彿想要安誰的心……
 

    男人不再說話,只專心一志地在他身體裡抽動著,直至與他一同達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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