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花林中,一名櫻色長衫的男子,正在舞劍。
 

    他及腰的長髮用素色的織帶紮起,鳳眼燦亮而專注,額際泌著薄汗。劍尖所到之處,激起了一陣櫻花浪—花瓣旋舞、彼此撞擊,再飄然墜落,搭配他翻飛的衣袂和烏黑的長髮,美得如詩如畫。
 

    深色墨鏡男子半倚著樹幹,定定望著眼前這一幕,神情肅穆而冷凝,不復往昔泰然。
 

    解雨臣從眼角察覺了他的到來,朱唇輕撇,什麼話也沒說,長劍轉了個方向,凌厲地刺向他。
 

    男人不躲也不閃,平直的嘴角微勾,探手折下一小截樹枝,迎向亮得眩目的劍花。只見那枯瘦的枝幹平貼著劍身,隨著他手腕靈巧地旋繞,連帶引得那劍鋒偏了方向……解雨臣擰起眉,努力想抓回主控權,劍身卻不聽他使喚。最後,男人手臂一揚,解雨臣只覺虎口一麻,長劍硬生生脫了手,直直釘在樹幹上,還不住上下振動著。
 

    解雨臣握著手腕,睨了男人一眼。
 

    雖說技不如人也沒什麼好惱羞成怒的,但就是那麼點不甘心……明明生得一副紈褲子弟的模樣,功夫那麼好是做啥!解雨臣心中嘀咕。
 

    不過,就看這麼一眼,他便敏銳地察覺男人不對勁之處—眉宇間似乎陰鬱了些,就連招牌微笑,也有點僵……是誰惹了他?自己一直在這林子中練劍,應當不會是那罪魁禍首吧。
 

    解雨臣歪了歪頭,正思考著,便覺腰間一緊—
 

    男人拋開樹枝,探手勾住他的腰,身形一轉,讓他背靠著樹幹,而自己密密地自前方貼上他。
 

    「好狠的心哪,解語……要是我死了,你不就得守寡了?」一如以往調笑的口吻,沒個正經的說話方式,但解雨臣就是覺得……對方有哪裡不一樣……
 

    他別過臉,微微閃過對方近在咫尺的唇,沒好氣地道:「沒聽過禍害遺千年嗎?你沒那麼容易死吧。」他拍開男人摸向他臀部的大掌。「喂,你是怎麼了?」
 

    陰陽怪氣的,像是有什麼憋著不說,看了怪彆扭的。
 

    男人的面容短暫閃過了一絲愕然,隨即隱沒。他輕輕微笑起來……解雨臣的心口揪了一下。
 

    他笑得……好哀傷……又不單純只有哀傷……眷戀、壓抑、柔情……太多太多,難以細分的情緒。
 

    解雨臣眉間起了摺痕。「你……」
 

    他才說了一個字,男人的唇便堵了上來,熱切地朝他索吻。
 

    「我就想……在這作一回。」他吸吮著解雨臣的舌,吐息火熱。
 

    什……!!
 

    解雨臣瞪大了眼,嗆了口口水,而男人已經開始拉扯他的褲頭。
 

    「等……笨……我、我全身是汗啊……別玩兒了!你!……」
 

    他被困在男人的身軀與樹幹之間,活動範圍大大受限,別說掙開了,男人只要輕輕鬆鬆地往前站一步,他便連挪動手臂都有困難。
 

    火熱的大掌滑下他的臀瓣,長指輕輕鬆鬆地便找著了那朵閉合的菊蕾,汗濕細膩的觸感令男人流連忘返。
 

    「全身是汗有什麼關係……」唇舌滑向解雨臣細緻的耳廓,吸吮了一下,又放開……重複了許多次,直到那白玉般的顏色轉為逼人的豔紅。「等下總是要濕的。」
 

    解雨臣實在很想賞這種沒營養的笑話一個大白眼,但那長指開始慢條斯理地深入他,沿著內壁,刮搔他細緻的黏膜……解雨臣雙腿一軟,偎在男人的肩上紊亂地喘氣,嘴一張,什麼吱聲的話都忘了。
 

    「好棒啊……你已經濕成這樣了……」男人的讚嘆聲響起,連帶響起的,是他抽撤長指時,帶出的細微水聲。
 

    那明明是汗!!!幹嘛說得一副好像他很淫亂的樣子!
 

    解雨臣想要反駁,但男人猛地按壓住黏膜的某處凸起,惹得他拉直了背脊,連連抽氣,下身的水聲似乎益形明顯。
 

    第二根長指探入的時候,他已經忍不住款擺起腰身,跟隨著那手指的節奏……柳眉蹙著,鳳眸含淚,玉面飛紅,紅唇微張,輕喘嗚吟,一見便是令人想進一步欺凌他的模樣。
 

    「反應很好哦……解語……」兩根手指併攏,輕輕翻攪著軟嫩的媚肉,更多的汁液溢出被撐開的洞口,沾濕了男人的指掌。「你昨天晚上也是這樣,搖著屁股求我再深點、再用力點……記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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