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瞇起眼,瞄準了不遠處的獵物,屏氣凝神,拉滿了弓......身下的坐騎卻在此時小小跑動了下—若依解雨臣正常的水準,他的動態視力與他的騎射技術應當是不相上下的,然而,此時此刻,身下的動盪連帶扯動了體內的異物,他腰間一麻,箭矢射出,卻是偏了準頭。
 

    解雨臣恨恨地放下手臂,將弓箭往地上一擲,扭頭瞪著身後似笑非笑的男人,怒道:「你明知道我根本不可能在這種狀況下打獵!」現下沒有律言,沒有其他隨從,他總算可以暢所欲言了。
 

    男人露出了一個驚訝的表情。「這是為何?每晚本王都如此盡心盡力地餵飽愛妃,愛妃的小穴應當已經非常習慣這種充實的感覺才是呀!」
 

    解雨臣的臉色忽青忽紅忽白。就算四下無人,他還是不及男人能將『小穴』這種用詞掛在嘴邊的百無禁忌。
 

    「怎麼可能習慣!」他終於忍無可忍地對男人大吼。「老子要回房!現在!」他決定癱在床上不走動,當個廢人度過這一天,否則下體永無止盡的痠脹感真快要把他逼瘋了!
 

    男人慢條斯理地應道:「如愛妃所願。」語畢,他一夾馬腹,身下的駿馬便開始狂奔起來。
 

    解雨臣大吃一驚。
 

    「等!笨蛋!你這…...哇啊!!停下......停停!!啊啊…....」
 

    他想止住馬兒的衝勢,然而韁繩卻握在男人的手中,完全沒有他介入的餘地。再者,劇烈的顛簸讓假陽具在狹窄的甬道橫衝直撞,不斷括搔他脆弱的腸壁,摩擦他的敏感點......後穴開始變得火熱、濡溼......連同前方的分身一起,騷亂了起來.......
 

    不妙、不妙……
 

    解雨臣往後癱軟在男人的懷裡,隨著馬兒的奔馳不住哆嗦。這樣的刺激、震盪壓根兒就跟真正的性愛沒兩樣!!而他當真就要被一個玩具給操到射了!!這太羞恥、太荒謬、太......
 

    等到男人勒住韁繩的時候,解雨臣已經氣喘吁吁、媚眼如絲、雙頰飛紅......他的鳳眼滿布霧氣,迷茫地望著男人;長指揪著他的衣襟,指關節用力得泛白,似在宣洩些什麼......
 

    不行了......真的......
 

    男人氣定神閒地俯下頭,在他耳畔低語:「要玩具,還是本王的肉棒呢?解語......」
 

    紅唇動了動,破碎而甜膩的嗚咽流洩而出:「要王爺的......請給我王爺的......肉棒......」


 

 

    男人最後是抱著他進臥房的。他的雙腿已經軟弱得無法支撐自己的體重。
 

    一進房門,男人放下他,略顯粗暴地將他上半身壓制在小桌上,直接扯去了他的下著。深色墨鏡後的眸閃爍著熱切的紅光。男人舔了舔唇。
 

    「你自己,將它擠出來。」男人令道。
 

    解雨臣已然難受地眼淚汪汪,一聽得這指令,更是不住左右擺頭,輕聲哼吟:「我......不會......不可能的......」
 

    那東西,埋得這樣深,就算用手掏都顯得羞恥不已了,更何況連手都不用的情況......不可能的!!
 

    儘管他的語氣如此楚楚可憐,儘管他的身軀顫抖如風中細柳,男人依舊不打算讓步,揚高手臂搧了下他雪白桃型的臀,漫聲道:「又不乖了,解語......你不想本王每天令人替你量身打造新玩具吧,嗯?聽話呀.......」
 

    男人的語調雖然依舊是輕輕柔柔,但解雨臣一聽便知其中的威嚇絕對是貨真價實。在大大小小的生活瑣事上,男人多半能順著他便順著他,但若論及性事的調教,就算男人再疼寵他,就算他再撒潑、再強勢,也不一定能撼動男人的決定。
 

    解雨臣咬了咬下唇,臉上閃過一抹絕望。他深吸了一口氣,而後閉住,下腹持續地使力,努力將甬道內的棒狀物往外推......雖然那感覺實在好生怪異,怪異到他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啊啊…....這不是辦得到嗎......再使勁點,已經推出來一小截了......」男人似是鼓舞地這麼說,可解雨臣卻一點也不覺得開心。相反地,這樣的形容讓他感覺自己彷彿是個臨盆的孕婦,正在產下什麼似的.......可明明他就是個Alpha呀!!這什麼跟什麼啊!!
 

    他想破口大罵,他想放聲狂吼,但現在他沒有餘力辦到這些......他光潔白皙的額上泌出一滴滴汗水,雙腿顫抖著,專心致志地將體內的異物往外推......奇異的是,那硬物滑出他體內的同時,也牽動著他細緻的黏膜,引發他一陣陣的顫慄......他前方的分身不知何時變得充血硬挺,後方的穴口也縮縮放放的,顏色轉為淒豔的鮮紅。
 

    就在那棒狀物脫離他後穴的那一剎那,他劇烈顫抖了下,前方的分身瞬間泌出大量的汁液,彷彿達到一種沒有射精的高潮。


 

    男人瞇起眼,望著那失了填塞的穴口一時半刻之間竟沒有閉合,反而綻出內部濕潤的媚肉,不斷滲著蜜汁......看起來就像是蜜液橫流的花蕾,令人垂涎欲滴。
 

    男人幾乎是迫不及待地褪去了自己的長褲,蓄勢待發的巨根密密實實地抵住了那鍍著水光的洞口。
 

    「知道這是什麼嗎?解語?」男人執著自己脹痛的分身,用頭部蓄意研磨著那朵菊蕾......解雨臣自喉間發出一聲悶吟,輕喘著說:
 

    「是......啊…...王爺的......肉棒.......」
 

    不若方才玩具的冰冷質地,那種肉質的、高溫的、脈動著的觸感,光只是抵上而已便令他打從骨髓泛起一種甜蜜的震顫......
 

    啊…...總算要被真正的填滿.......不是被那種半狎弄半惡意的玩具充填,而是與男人嵌合著,骨血交融,一起攀上頂點......
 

    幾乎不需男人下一步的指令或暗示,他便主動往後挪移臀部,緩緩吞吃那粗大的棒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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