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你不能!該死的.......拔出來!!」
 

    解雨臣瞪大了眼,瘋狂地掙扎著,然而他所有的招式全都被男人輕輕鬆鬆地化解—男人僅用單手便將他死死壓倒在桌上,另一手則在他下半身蠢動著......好半晌,他才鬆開了解雨臣,俐落地一個擊掌。
 

    「好了!塞好啦!我們打了賭,若是猜不出來,你便得接受懲罰......嘖嘖,你莫不是想食言吧,愛妃。」
 

    解雨臣雙眼冒火,頰泛霞光。體內的異物感讓他渾身不對勁,幾乎是跳腳地道:「你根本沒說是要用...用那裡猜!!這打賭不算數!!重來!!」
 

    男人搖搖手指,嘖嘖出聲。「你這麼不乖可不行喔......解語。你乖乖地忍耐一天,之後本王絕不會再用那個折騰你,如何?這交易不錯吧!」
 

    聽到可以永久擺脫那羞死人的玩意兒,解雨臣有些心動,但想到得塞著那東西一整天,總還是......
 

    「這懲罰到底有什麼意義?!」他火氣不打一處來,連帶地口氣也變得犀利。
 

    男人自始至終都笑意盎然,不論解雨臣如何火冒三丈都不影響他的好心情。他傾身,近距離地對上那雙光彩逼人的鳳眼,一字一句地道:「這樣你才能清楚地比較,本王與那些玩具的差異為何啊!」
 

    「…….」這是無言以對的解雨臣。

 

 

 

    這有什麼好比較!一個是真人,一個是玩具。不管玩具做得再怎麼擬真,終究不可能像真品一樣火燙、搏動......過於真實的聯想讓後穴若有所感地收縮了下,夾緊了裡頭的假陽具,解雨臣輕喘了一口氣,頓住了腳步。
 

    律言擔憂地望著他。「爺,您沒事吧,您的臉色很差呀,要不要我派人去朝中通知王爺一聲,要他早點趕回來。」他本應該稱呼解雨臣一聲『娘娘』,但被解雨臣嚴令要改口,於是乾脆從簡地喚他一聲『爺』。
 

    自從上回解雨臣絕食的事件之後,他的身體有什麼風吹草動,律言全都緊張得不得了,就怕延遲了通報的時機。
 

    解雨臣擺了擺手。「我沒事。」他言簡意賅地道。
 

    還通報什麼王爺!王爺就是那罪魁禍首!!氣死人!
 

    「那......」律言還想再說些什麼,目光卻突然越過解雨臣的肩頭,望向他後方,欣喜地喚了聲:「王爺!」
 

    今兒個這麼早就下朝了!真太好了!
 

    解雨臣一愣,還來不及轉頭,身子便被一雙有力的手臂給攬進溫暖的懷抱裡—男人箍著他的腰,『順便』有意無意地,抬起膝頂了他的臀部一下。
 

    體內的物事驀地震盪了下,解雨臣倒抽了一口氣,身子瞬間軟了下來,正好偎進男人懷裡。
 

    「你!」他扭頭,正欲發難,眼角餘光卻瞥見了律言,一時之間,怒罵便卡在喉口,成了與男人大眼瞪小眼。
 

    「王爺!您回來得正好,快找人看看解公子吧,他自早膳起臉色便很差啊。」律言難掩憂心地道,男人亦裝模作樣地側耳聆聽,視而不見解雨臣幾乎要瞪穿他的冒火鳳眸。
 

    「哦......有這回事。」他撫著下巴,貌似沉吟。手掌卻在律言看不見的角度往下一探,放肆地揉捏起那緊窄的臀。
 

    「愛妃,身體是否有哪裡不適?需本王請御醫到府訪視嗎?」那情真義摯的嗓音,那下流色情的手掌......這雙重人格的變態!!解雨臣真想賞他個大白眼,但在忠心耿耿的律言面前,他終究是忍了下來。
 

    這男人......明明知道他是為了什麼身體不適,還叫御醫咧!難不成要讓全天下人都知道他體內塞著那玩具嗎?!
 

    「多謝王爺關心......」他這幾個字幾乎是由齒縫中擠出。「只是有些胸悶,休息會兒便沒事了。」正確地說來,他是因為氣怒攻心才胸悶。
 

    男人似十分理解地點點頭,笑咪咪地道:「既然如此,本王便陪愛妃至獵場兜風打獵如何?也許愛妃能不藥而癒。」
 

    啊?!打獵?!這種狀態?!
 

    解雨臣唇動了動,正待嚴厲拒絕,律言便熱切地接話道:「是啊!爺!你前幾日不就嚷著想策馬奔馳,卻受限獵場植草而無法如願,今日風和日麗,又有王爺相伴,甚好!」
 

    這…..此一時彼一時啊…...他該如何解釋才好......解雨臣垮著一張臉,而笑得異常燦爛地男人已經攬緊他的腰,半拖半拉地強迫他邁開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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