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似乎心情很好?」
 

    淡然的嗓音讓他自昨夜令人目眩神迷的一幕幕場景中回過神來。張夜舞看向辦公桌後的男人—他的族長,如今也是他的老闆。
 

    張夜舞微笑起來。也許連他自己也無法想像,他此時的表情有多麼溫柔。
 

    「是很好。」他坦率地承認了。「就如同您那時,找回吳邪一樣。」
 

    辦公桌後的男子原本正低頭書寫,聞言頓了一下。「你找著旋了?」
 

    雖說不令人意外,但是舞會如此迫不及待,不待自己命令便出手,還是讓他有些驚訝—果然只要一牽扯到旋,舞便會不復往常冷靜......不,不只不復冷靜,幾乎可以說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年一般急躁。
 

    張夜舞點點頭,表情添了絲戒備。「族長,旋這些年來守著吳少爺,讓他能在吳家的權力鬥爭中爬到現在的地位,已經......」他長串捍衛的話語因著對方少見的,似笑非笑的表情而中斷。
 

    張起靈抬起眼,有些失笑地望著滿臉肅穆的下屬,聳了聳肩,道:「我什麼也沒說呀!」難不成舞仍提防著自己會對旋報復嗎?再怎麼說,吳邪的命是旋救下的,他還不至於會如此不分青紅皂白。過去的事都已經過去這麼久了,他們四人,都應該重新開始......好好填補過去沒能把握的缺憾。
 

    張夜舞被刀疤橫過的臉孔微微浮上一抹紅,似乎也明白對方未言明的調侃。
 

    「你打算怎麼作?」張起靈問。「繼續玩兄友弟恭那套?」
 

    他從很早以前便看出了張夜舞的心思—也許在張夜舞都還未有自覺的時候,他便發現了。然而,這對兄弟也真妙,一個對感情事遲鈍得無以復加,一個則是小心翼翼的過了頭。而他向來不喜介入這種事,也就一直冷血的作個旁觀者。後來,他遇見了吳邪,無心無緒的他第一次知曉了情的滋味,第一次為情傷神,也第一次為情失控......走過這麼多風風雨雨,他是真心希望這對與他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友,能夠有個圓滿的結局,別再總是錯身而過。
 

    聞言,張夜舞挑起了眉,露出了一個神秘的微笑。
 

    「佛曰,不可說。」
 

    亂倫又如何?天理難容又如何?旋不是心甘情願的又如何?
 

    他不會再放他走,不會再讓他有任何機會愛上任何人,不會再讓他有任何藉口拋下自己......他會先讓旋的身體變得沒有他便活不下去,到那個時候,他就不怕還有誰來搶了......
    

 

 

    張日旋瞪著彩繪的挑高天花板,實在不知該如何理解此時自身的處境。
 

    昨天晚上,他與分離多年的手足重逢,理應是值得感動與慶賀的事,可不知為何,荒腔走板成為了凌辱與侵犯的一場鬧劇—他在淫藥的作用下,哭著享受自己親生弟弟的侵犯,數不清自己射了幾次,自己與對方的體液沾染了全身,彷彿某種抹不去的印記。
 

    意識恍惚間,他聽見舞撂下的一句:做他的床伴—
 

    ?!!!!!
 

    這是哪門子的贖罪方法?!!!他記憶中,那個單純、良善、老是愛膩著他、只對著他笑的弟弟,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個性黑化了不說,還這樣匪夷所思地待他?!
 

    況且,他有給他任何說不的機會,或選擇的權利嗎?
 

    沒、有!!  
 

    今日他一睜眼,把他折騰得半死不活的男人已沒了蹤影,而他自己被銬成了大字型,四肢都被固定著。大票僕役一湧而上,七手八腳、動作俐落地替他擦身、清洗—甚至連那私密的地方也一齊—不論他如何高聲抗議及掙扎,他們依舊面無表情地執行著既定的動作,彷彿他不是個人,而只是個物品。
 

    他後來才發現某些不對勁之處—這些僕役,都是瞎的。他們用摸索的方式確定他的位置,而不是用看的;他們的眼神沒有焦距,有些人的眼球甚至一片白濁。
 

    這麼多的盲人,是原本就瞎的,還是……
 

    張日旋心下一凜,竟不敢再想下去。
 

    他知道有些主人會買來僕役之後,特意地將他們弄瞎弄聾或弄啞,再加以運用,之前某些本家長老,便特別偏好這些有缺陷的僕役……只是,舞他會……?
 

    張日旋心下驚疑不定,是以當僕役們在他身上抹上一種飄著淡淡花香的藥油時,他並未及時反應過來,直到有什麼東西,抵上了他的後穴……
 

    「喂!你們幹嘛?!住手、住手!嗯——」
 

    柔韌的,像是橡膠觸感的球狀物被送入他體內,然後是第二顆、第三顆……那圓球上似也裹上了油,是以進入得十分順利,並未造成他的痛楚。只是昨夜才被徹底開發過的秘所依舊十分敏感,如今又被異物填塞,簡直令張日旋苦不堪言。那圓球上似有許多柔軟的突起,進入他緊窄的甬道之後,便不斷刮搔著他稚嫩的黏膜,像是刺痛,又像是麻癢,即使他腹部使勁想要將其排出,那些凹凸不平之處也會勾纏住黏膜,令他徒勞無功。
 

    張日旋試了幾次,渾身大汗淋漓,那三個圓球在他體內來回碰撞滾動,引來更不必要的刺激。  
 

    張夜舞到底哪來這些烏七八糟的東西?!到底是誰帶壞了他原本天真無邪(?)的弟弟?!!!族長嗎?可族長不像是對這些東西有興趣的人呀……
 

    那些僕役們完成被交付的任務後便悄無聲息地退下了,留下他越想越煩躁,忍不住扯動了手上的鐵鍊,金屬的觸感一滑過皮膚他便低低地倒抽了一口氣。
 

    皮膚像是突然間多出了好幾百萬倍的神經元那般,輕輕一碰觸便有無數的電流在亂竄。像是湖心中落下的石子,製造出無數向外擴散的漣漪,一圈一圈地,自手腕往外輻射,整具身體都為之顫慄。
 

    那藥油……有問題!!!
 

    待他意識到這點已經太晚了。體溫直線竄升,腦子也變得暈沉起來,原先還覺得淡雅宜人的花香氣味變得濃郁而嗆鼻……他整個人不斷冒汗,汗水與藥油混合著,裹在皮膚上,帶來一種灼燒感。
 

    他微微抬高腰身,離開床單,希望覓得一絲沁涼,卻是徒然。反而在腰身起落的同時,真絲床單滑過腰際,惹得他又是一陣輕顫。
 

    那圓球裹上的油應當也是有問題的,因為他開始覺得內壁奇癢無比,不斷滲著汁液……黏膜縮縮放放著,連帶使得圓球摩擦過泛癢的甬道。摩擦過的當下,的確可帶來片刻的舒緩,但也不過就那麼一下下……他現在不想將那些圓球排出體外了,他努力收縮著下腹,讓圓球們盡量能夠在甬道內滾動,緩解那蝕人的癢……
 

    紅腫尚未完全消退的洞口如今濕淋淋的,有他泌出的汗,流出的蜜液,還有那散發著奇異香氣的藥油……
 

    該死的……張夜舞……!!他在心中咒罵著他的雙胞弟弟,而那人便正好推門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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