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日旋雙手抵著牆面,緩緩握緊成拳……身子搖晃著,被動承受對方的進出。那熱硬的楔子每回都是全數撤出之後再全根頂入,結實的下腹不斷撞擊著他白嫩的臀瓣,下方的囊袋則是拍擊著他的腿根……他的腰身是對方烙下的指印,臀上、大腿則是一塊塊紅痕……抽出的棒身順便帶出他絞纏其上的黏膜,赭紅的艷色不斷翻進又翻出……
為什麼……不該是這樣的……!!張日旋咬住下唇,卻還是抑不住隨著撞擊,自喉間漫出的嗚吟。
明明該覺得疼的……臀部也是,大腿也是,被磨擦到紅腫的穴口也是……可怎麼會……
張日旋鬆了齒,終於讓哀求溜出了口:「不…要……不要……停下…來……哦額……啊……」
他的懇求並未讓侵略者生出心憐,反而像是加入油中的火一般,讓對方進出得更有力—不為什麼,就因為他矗立在腿間,遮也遮不住的生理反應。
張夜舞俯下頭,在張日旋細緻的背脊又啃又咬,那箍住他的蜜穴總隨著他的碰觸不斷抽搐,而這美妙身體的主人也會隨之漫出甜膩的呻吟……這就是天堂呀!不是嗎?
張夜舞微喘著,抑不住興奮與得意地道:「怎麼了?沒有用藥也很爽對嗎……?你把我吸得好緊……哥原來是喜歡被男人幹的騷貨……」
腥羶不忌的攻擊讓張日旋低泣著,不住搖著頭。
不是的……他不是這樣的……不可能是這樣的……但,如果不是這樣,又該如何解釋:藥效明明褪去了,他卻依舊在被填滿與被摩擦中感受到快感?又該如何解釋:明明沒有刺激分身,它卻充血昂立,還不斷噴濺著汁液?被玩弄著屁股就射精這種事,如果不是因為藥物,如果不是藥物……那就太可怕了……!!他不要……!!太不正常了……!!
心裡明明激烈排斥著,身體卻不聽使喚,他一面哭泣,一面卻也前後挪移著臀部,配合對方的進出,明顯已經陷溺於這場性愛當中。
張夜舞更加得寸進尺地將手掌從他顫抖的腰身往上移,擰住他細緻的乳尖,拉扯搓揉。
「你連乳頭都會硬呢……好色……頂這裡……是不是很爽……?嗯?」
惡魔般的輕喃伴隨著乳頭的刺激和體內撞擊角度的改變,張日旋仰起頭,驚喘出聲:
「不要……別頂那……不可…以……」強烈的電流自被頂弄的那點爆炸開來,張日旋只覺自己彷彿驚濤駭浪中的小船,就快要從頭到腳,整個分崩離析了。
連著兩夜的交合,張夜舞早將他的敏感點摸得一清二楚,他不慌不忙地旋繞、撞擊……挑的全是張日旋最受不了的致命點。
張夜舞扣著他的頸子,強迫他挺起上半身,在他耳畔低喃:「想射了對吧……你可以射呀……我想看你……被弟弟肏到射的樣子……」
刻意被提起的兩人關係,宛如喪鐘一般在張日旋的腦子裡轟鳴,卻無法澆熄他被撩起的慾火……他在打磨得光亮的牆面上看見自己的倒影:羞恥、自責、茫然……卻也矛盾的充實、歡愉、滿足……
不知道呀……一切都亂了……
「不要……」
他吐出破碎的兩個字,像是討饒,也像是投降。腳趾蜷曲著,前方的分身噴出大量的精水。猛然收縮的蜜穴被另一股火燙的熱液灌入—張夜舞受不住他高潮的媚態和絞緊的甬道,在同一時間射進了他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