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怕......旋......」精心設計的語調,適度地透露出柔弱與楚楚可憐,足以撩撥對方的心憐。張夜舞的頰恣意地磨蹭著那幾乎半裸的雪白胸膛,嗅著對方的香氣,貪婪地沉浸在軟玉溫香中。
 

    密閉的櫃子裡,一丁點聲響都能引起巨大的回音......若是等下在這OOXX…...豈不刺激到家了!!!
 

    張夜舞只覺鼻黏膜一熱,趕忙將頭顱更往張日旋懷裡鑽。
 

    張日旋哪裡想得到對方奇巧的心思,他毫不猶豫地環抱著對方的頭顱,摀住對方的耳,輕聲安撫:「噓......沒事了......這櫃門看起來頂厚的,應當可以擋住......呃!」
 

    輕緩的嗓音中斷於一聲尖銳的抽氣—起因是對方正用唇瓣摩挲著他真絲睡衣上頭明顯的浮凸,甚至用齒列輕咬。
 

    「你、你……你幹啥呢?!」張日旋咬著了自己的舌頭,話說得結結巴巴。
 

    他一心記掛著雷聲是否嚇著了對方,對方怎麼好像好整以暇、事不關己的模樣?!
 

    張日旋心中起了疑竇,張夜舞在他懷裡抬起頭,一臉倉皇地眨了眨眼。
 

    「我就覺得……好像摸摸你……便沒那麼怕了……」他說著說著,長指隔著睡衣撫上那突起的形狀,還用薄薄的指甲摳著。「旋……你好敏感……讓我看看,乳頭是不是硬了……」
 

    「不……」張日旋的拒絕都還沒說全,張夜舞大手一撩,方才在雨中一番折騰幾乎已半敞的絲質睡衣輕而易舉地滑落圓潤的肩頭,兩朵紅櫻瞬間便暴露在侵略者的眼前,在濕悶的空氣中微微顫抖著。
 

    「笨蛋!別……」張日旋慌忙地想拉回睡衣,卻是不及—張夜舞的拇指按上了那兩株令人垂涎的花蕊,摩娑畫圈。
 

    「好可愛……本來是軟軟的粉紅色……輕輕一摸,就會硬得像小紅豆一樣……」他活靈活現地形容著,張日旋的臉色忽紅忽白,當真不知該對這種情色到不行的言詞做何反應。
 

    櫃子外頭,雷聲隱隱,水氣浮動;櫃子裡,兩人的體溫蒸騰……不知是蒸氣還怎麼的,張日旋的眸中泛起了水霧,不住哈著氣;胸膛起伏著,兩朵乳蕊在舞動的指縫間若隱若現,曖昧不已……
 

    這是真的嗎……?摸他……就不怕雷了……騙人的吧……張日旋心中質疑著,但是全身卻像被抽乾了氣力般,軟綿綿的。他往後仰倒,半倚著櫃子後壁,睡衣已經一路滑落到腰際,甚至下襬也大敞,他卻已無力拉整。
 

    「哪……哥……我可以舔嗎……?你喜歡被舔……對吧?」
 

    順著他往後倒的勢子,張夜舞半跪在他雙腿間,傾身湊近他……黑眸深邃濃濁,橫過疤痕,與他相似的臉孔被情慾薰染,透著一絲令人屏息的邪魅……張日旋一時半刻之間,愣愣地望著,竟連呼吸都忘了。
 

    這真的……是他的孿生弟弟嗎……?明明是一模一樣的臉,看著怎覺得心跳失速……??
 

    恍惚間,他並沒有拒絕那淫猥的要求,只是眼睜睜望著那濕潤的紅唇越來越靠近、越來越靠近……然後緩緩開啟,含吮住他胸膛上的突起。
 

    「嗚……」他輕聲哼出的嗚吟繚繞在密閉的櫃子裡,竟響亮得不可思議。張日旋微微瞪大了眼,立刻咬住了唇,然而他的手足可不打算讓他如願—唇瓣含住,用力吸吮了起來……『啾啾』的吸吮聲比外頭的雷聲更驚心動魄。
 

    「不…要……不……」張日旋抵著對方的肩,卻軟弱得推不開。正如同他那不爭氣的分身,正隨著那一下下的吸吮,毫無抵抗力地緩緩充血硬挺……這一切的一切,都讓他的拒絕顯得如此矯情。
 

    為何自己的身體會變成這樣……?!他欲哭無淚地想:習慣這東西,真是太可怕……習慣了對方的手指、唇瓣、觸感,習慣了那種酥麻的快感,就像吸了毒一樣,輕易地就被撩撥起來……
 

    張夜舞飢渴地吸吮著那小小的乳蕊,著迷於那小東西滑過舌尖的的頂極感受……手掌同時往下一探,捋住了那挺立的肉柱。
 

    「哪裡不要了……」他模糊不清的嗓音混雜著吸吮聲透出,聽起來煽情至極。手掌一個大幅度的套弄,滿意地聽見對方像是要斷氣般的呻吟。「都硬成這樣了……是不是想被幹了?哥哥……」
 

    對方帶著哭泣般的呻吟在狹小的空間中迴盪著,宛如仙樂般,令人渾身如火焚,騷動不已……張夜舞粗喘著,迫不及待地拉下長褲拉鍊,釋放那熱脹的分身。
 

    張日旋搖著頭,錯亂著……明明所有的人事時地物都是如此的不適合,為什麼他的身子會如此火燙?為什麼他的下腹如此空虛?為什麼……那不該用做接受的部位,此刻卻搔癢著,甚至隱隱泛著濕意……?
 

    張夜舞的手指更往下滑,一觸及那皺縮的菊蕾時先是微微一愣,然後便勾起了唇角—真真切切的,是自得的笑意。
 

    「你連這裡也會濕呢……哥……好棒……已經變得很柔軟了喔……不疼吧,對嗎?」
 

    長指在他體內抽動,帶出『咕啾咕啾』的水聲,與瘖啞輕柔的嗓音一齊,迴盪在密閉空間中……挑戰著他一直以來未曾質疑過的倫常底線。
 

    的確不疼……不只不疼,那指尖拂掠過的每一點都像是觸電一般,刺刺麻麻,被撐開的甬道蠕動著,歡愉地包裹那指節……引領著它往更深處去……
 

    但是這不對呀……!!不該是這樣的……!!不該這麼輕易的,就感覺到舒服;也不該生出更不得了的,想要更粗大東西進入的心思……不對的……!!
 

    腦子裡的警鐘在響著,但就像是櫃子外頭的雷聲一般,逐漸淡去……他們兩人交錯的紊亂喘息,互相傳遞的高溫,手指的抽動……成了占據腦子的一切……
 

    張夜舞只抽送了沒幾下,便被那暖熱的黏膜夾得心猿意馬……他草草擴張了會兒便撤出手指,執著自己火燙的陰莖抵上。
 

    蕈狀的頭部才淺淺陷入,張日旋便拱起了身子,下身的洞口亦猛然縮緊,惹得張夜舞連連抽氣。他一把拉起對方軟綿綿的身子,讓他坐在自己胯間,雙手摟著自己,然後壓著他的腰身,一吋吋地將那兇器頂入。
 

    那烙鐵般硬物進入的過程無比的漫長……淚水不斷無意識地漫出眼眶,腳趾蜷曲著……他攀著張夜舞的寬肩,彷彿他是驚濤慾海中唯一的浮木。
 

    好熱……好可怕……好像要被融化掉了……在戰慄的同時又浮現矛盾的充實感—內壁與洞口都被撐開到了極限,那肉莖在體內顫動,彷彿自己與對方的心跳,透過這樣的連結,逐漸同步……
 

    好矛盾哪……如此悖德的事,為何令人感覺如此心安……
 

    張日旋昏茫地倚在對方肩頭,百思不得其解……張夜舞卻已無法忍耐,捧著他的臀,開始聳動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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