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冷汗滑下張日旋的背脊。不能這樣的......!!如果這樣作的話,他會忍不住的呀......!!!
 

    靈巧的舌尖先是試探性地輕輕頂弄那柔軟的穴口,來回輕刷......待那洞口微微綻開一線細縫,再毫不留情地刺入......緊緊收縮的括約肌和那軟嫩的媚肉在張夜舞的舌尖上不斷打滑,欲迎還拒似的......只是讓他更為心癢。
 

    「族長……有對吳邪這麼作嗎?」舌尖鑽入又鑽出,粉色的媚肉被不斷翻攪,泌出濕滑的腸液......張夜舞模糊的嗓音自那羞於啟齒的秘所中透出。
 

    張日旋不斷搖頭,腿根顫抖著,語帶哭音:「沒有、沒有......停下...停......」張夜舞的唾液夾雜著他自己分泌的蜜汁沿著大腿流下,一片濡溼的淫靡感幾乎讓他陷入瘋狂。
 

    「哦.....方才不是說只是迷了路嗎......?哥哥小時候不都告誡我不能說謊的嗎.......現在自己明知故犯......該怎麼懲罰好呢......?」
 

    張夜舞好整以暇地這麼說,但張日旋已經完全無法思考......那舌頭將他裡裡外外都舔了個遍,又濕又熱又癢之外,大腦開始被體內的空虛感所盤據.......啊啊…...舌頭再怎麼樣,也搆不到最深處,也不夠粗大到像要將他整個人都撕裂成兩半那樣.......
 

    張日旋開始想些要不得的東西,甚至在張夜舞撤出舌尖時,難耐地往後聳著臀。
 

    張夜舞舔了舔唇,笑得滿足又邪魅。他站直身子,抓下張日旋擱在門扇上成爪的雙手,強迫它們一左一右地按在白嫩的臀瓣上。
 

    「懲罰就是......」薄薄的紅唇附在紅通通的耳廓低語,啞得只剩氣音:「自己掰開小穴,求我插進去......嗯?」長指拂過那開開闔闔的穴口,立刻沾染滿手濕意。「你想被插進去了,對嗎.......?」
 

    那嗓音滲入耳膜,強勢地想霸佔他的所有思考......張日旋拼著最後一絲清明,哀求著:「舞,不要......嗯嗯———」
 

    粗暴頂入的長指中止了他的懇求。張夜舞猛然將長指送入後,又立刻撤出,然後再重複......
 

    儘管手上動作果決而不留情,他的嗓音卻是漫不經心的:「不行哦......身為哥哥......不以身作則不行啊.......說謊的孩子就是要被懲罰的哦.......」長指抽送著,『咕唧咕唧』的水聲不斷傳出,成為奇異的背景音。
 

    先是被柔軟的舌尖逗弄,後又被堅硬的指節戳刺......張日旋的理智正隨著那手指的節奏一點一滴地消融......終至不見。
 

    想要......比手指更粗、更熱的......進來.......
 

    張日旋舔了舔唇,黑眸中最後一絲光亮也消弭了。他鬼使神差地彎下身子,這姿勢讓他雪白的臀獻祭般地更為突出......長指一左一右地掰開了護衛幽谷的雙丘,像是哭泣般的吟哦逸出了粉嫩的唇瓣:「求你......插進來......」
 

    沒辦法再忍耐了......好癢啊…....拜託快點讓他解脫吧.......
 

    張夜舞的笑意僵在了唇角,喉頭上下滑動。
 

    他不該…...對自己的自制力太有自信—尤其是面對張日旋的時候。
 

    他腦袋一熱,什麼也無法思考,三兩下脫去自己的下著,硬挺的陰莖完全不需扶持,腰身一挺,硬生生破開那狹窄的穴口。


 

 

    「嗚嗚嗚———」
 

    張日旋高溫的額抵著相對冷涼的門扇,放聲吟叫。從入口一路燒灼至腸道深處,像是要把他整個人由內而外焚燒掉的高溫,讓他的甬道瞬間絞緊,前方的分身亦噴出白濁的精水。
 

    張夜舞喘了一口氣。龜頭才剛陷入他便能感覺到那驚人的吸力,全根沒入之後更是不得了—黏膜爭先恐後地吸附上來,像是要榨乾他那樣……本還想著讓對方緩口氣,適應下他的進入,現在這方體貼的心思已不知被他拋到哪個九霄雲外去。他擺動腰身,恣意地馳騁起來,享受著濕滑黏膜的高溫與緊緻……
 

    「被插進去就射了啊……你忍很久了吧,哥……看族長他們這樣,屁股是不是很癢……」
 

    他用性器,也用言語,盡情侵犯著眼前的人……而張日旋越是感覺羞恥,蜜穴縮得越緊,直把他夾得欲仙欲死,腰身的甩動更為狂暴且激烈,眼前白嫩的臀部很快地便新增一塊一塊紅印。
 

    「不…是……啊啊……好…深……慢…點……慢……會死…掉……求……」
 

    張日旋發出一種哭泣般的囈語,然而,甫高潮後的分身又逐漸挺起,腰身更是一下一下地往後挺動迎合,在在說明了他正沉浸在性愛的歡愉中,無法自拔。
 

    一切都是那麼的不真實……像這樣彎著腰、岔開腿,一次又一次地,承受著身後男人的撞擊;吸附著弟弟的陰莖,不斷高潮的自己……如果說明日醒來就會發現這一切都是夢的話,也許說得通……
 

    體內的肉柱又是一個大範圍的抽動,而他再度難耐地吟哦出聲,所有逃避現實的幻想瞬間灰飛湮滅。
 

    「哪,哥……方才族長他們用什麼體位?你看見了……對吧?」
 

    吳邪騎在族長身上擺動的畫面躍入腦中,張日旋悚然一驚,搖著頭—這似乎已經成了他的習慣動作。
 

    「我、我忘了……」
 

    他不要……他不要用那姿勢……!!現在這姿勢,身體不由自主的反應就已經讓他羞愧欲死,要是還騎在舞身上,那就更顯出自己有多飢渴,一副欲求不滿的模樣……他絕對不要!
 

    張夜舞的輕笑聲朦朦朧朧地響起,隨即,濕熱的舔吻落在他光滑細膩的背脊,他身子敏感地縮了一下……
 

    「忘了嗎……也好,那我們每個體位都試試,做到你想起來,如何?」
 

    張日旋瞪大了眼,一臉驚恐。
 

    「不……」
 

    他沒有機會說完他的拒絕,下半身的節奏較之方才有過之而無不及,彷彿狂風暴雨般迅速吞沒了他……理智、尊嚴、倫理……到最後,什麼也不剩,只剩下純然的,追求至高點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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