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動機是要逐漸導正對方扭曲的性癖,怎麼時隔多日,非但一事無成,自己還跟著耽溺了下去,作為兄長,簡直是大大的失職!
 

    張夜舞翻了個大白眼—橫豎對方看不見。道:「為何要這麼想?我們都舒服,有什麼不對嗎?」
 

    這種似是而非的理論讓張日旋皺起眉。
 

    「不、不能這麼說呀......我們這樣......不正常的......你如果願意放開心胸,好好跟女孩子相處的話,一定可以了解:還是女孩子比較好。」他一番諄諄教誨,循循善誘,換來的是張夜舞勾起的冷笑。
 

    他漫聲道:「哥是怎麼知道女孩子比較好?女孩子曾讓你這麼爽過嗎?女孩子曾讓你不停高潮嗎?女孩子有我吸得你欲仙欲死嗎?女.......」萬年處男一枚還敢在他面前談女孩子,簡直笑掉人家大牙。
 

    「停———停停停!!!」張日旋再也忍不住出言打斷對方,整張臉爆紅不算,都快冒煙了。再讓張夜舞百無禁忌地舉例下去,他都快要懷疑起自己的正常了。「你不要一直強辭奪理!!而且,我說一句你作啥頂三句,我是哥哥還你是哥哥!!!」
 

    情急之下,他竟連搖搖欲墜的兄長架子都端出來了,實在令張夜舞哭笑不得。他怕又刺激到對方,只得軟下語調道:「好嘛…...我聽你的便是......只是哥......我如果跟女孩子在一起了,哥不會覺得寂寞嗎?」
 

    張日旋一愣。
 

    寂寞什麼?弟弟如能遇見命定之人,他高興都來不及,怎麼會覺得寂......腦海中突然浮現張夜舞和那名古典美人並肩站著,相視而笑的假想畫面—心口瞬間一陣緊揪,喘不過氣來的感覺再度襲來。
 

    「不會的......」他喃喃道,只是軟弱的口吻不只無法說服對方,連自己也說服不了。
 

    張夜舞自是感受到了他的動搖,只是聰明地不點破,楚楚可憐地道:「總之不會有女孩子看上我的......連哥也想擺脫我了......我知道我對你而言就是個累贅.......」他如泣如訴,好像下一秒就會應景地落下兩行清淚那般。
 

    哎?幾時說到累贅這份上了?張日旋雖疑惑著,偏生就是頂吃這一套—他探出手,緊緊攬過對方的頭顱,輕聲卻是堅定地道:「我不會再離開你了,所以你不要怕......再怎樣,都有哥哥在......嗯?」
 

    「嗯......」張夜舞貪婪地嗅聞著對方身上的體香,一面還得強裝鎮定,當真酷刑無誤。「我只有哥了......只有哥哥會幫我......」下腹的緊繃已經到了極限。他頭顱柔弱地偎著對方纖細的鎖骨,手掌可不安分—一手釋放了自己昂立的分身,一手撥開那白色底褲,執著分身,沿著褲緣縫隙探了進去。
 

    「呵…….」原本還隔著布料的高溫如今肉貼肉地抵上,張日旋清淺地喘氣,但沒有抵抗。
 

    說了要幫舞的......他需要宣洩呀......只是這是否成了轉化自己渴望的藉口,他不敢深究。
 

    「哥......」灼熱的吐息噴灑在他頸項,張日旋顫抖了一下。「我可以幹你嗎?」
 

    唉,這問題實在.......
 

    張日旋閉起了眼,小小聲地說:「嗯......」
 

    不管多少次都有種十分不真實的感覺—纏著與他交歡的弟弟,還有默許的自己......好像是平行世界的場景一般。
 

    那熱硬的楔子一吋一吋地頂進他身體裡……託方才擴張得宜的福,其實他沒有感到太大的痛楚,反而是種連指尖都要麻痺掉的甜蜜充實感……他像是攀著浮木一般緊緊攬著張夜舞的頸子,小口小口地哈著氣。
 

    「疼嗎?」張夜舞親了親他的頰,柔聲問道。
 

    「……」張日旋搖了搖頭。這姿勢雖然進得深,但可以移動的幅度並不大,再加上張夜舞刻意地放緩放輕了力道……不只不疼,他舒服得都快哼出了聲。
 

    他咬住下唇,矛盾而壓抑的表情,在黑暗中,沒逃過張夜舞的眼……他扣著對方白皙小巧的臀瓣,稍稍抬起,又壓下,再抬起……小幅度的抽送著……有別於以往大開大闔、狂風暴雨,此刻他的舉動透著小心翼翼,透著未說出口的憐惜—雖然這需要耗費掉他十成十的自制力。
 

    「舒服嗎?」過度的克制讓他的嗓音瘖啞難辨,額際甚至沁出薄汗。
 

    「……」張日旋依舊沉默著,張夜舞也以為他不會回答了。才喘了口氣,竟聽得一細細弱弱的氣音:
 

    「舒服……」這聲哼吟,迷濛、甜膩、困惑……種種複雜難明的情緒,但已足夠讓張夜舞腦袋一熱,埋在對方體內的硬物更形脹大。
 

    他上下左右挪動著掌中的小巧臀瓣,時而輕壓、時而旋繞……長指深深陷入皮肉中,在白皙的臀肉上烙下一個個印記。
 

    「哥喜歡這樣的嗎?……我輕輕動?」那高溫緊緻的甬道死死地箍著他,他除了手上動作,已經忍不住挺動起腰身,只是力道上仍是收斂。
 

    那粗大的棒身讓他的括約肌繃得死緊,無論怎麼移動都能帶來窒息般的快感……黏膜上的敏感點一次被全數滿足,電流像是爆炸般的釋放,在全身亂竄……
 

    以外他總是被幹得神智昏茫,沒辦法一一去感受每一個階段、每一個動作……現在一切都以慢動作執行著:黏膜被撐開、被摩擦、腸壁被撞擊……他幾乎可以感覺到體內那東西的搏動,而自己的呼吸又是如何跟內壁的收縮同步……
 

    「嗯……唔……你……想怎麼動……都可以……」他蜷起腳趾,難耐地吟哦,殊不知自己說了多驚死人的言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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