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吐露了他闇黑的想望:如果能這樣,把對方融進自己身體裡,他是不是就能舒心一點?不用再恐懼對方的離開、不用因為對方嫌惡的眼光而心如刀割.......為什麼......旋就是不能接受他呢?自己明明是這世上,最愛他的人,也願意為他作任何事.......明明,那接納自己的蜜穴如此濕潤、如此依依不捨,為什麼她的主人,卻能夠一秒變臉,矢口否認呢......?真不明白啊…...
 

    「哥喜歡這姿勢嗎?感覺可以頂到不同的地方呢.......你下頭的小嘴說很喜歡喔.......」
 

    長指像是膜拜一般撫過線條優美的小腿肚,凹陷的膝膕,嫩白的大腿......動作輕柔而優雅,然而下半身的撞擊卻不然—粗暴而紮實,肉貼著肉的碰撞,黏膜與黏膜之間的撕扯.......他存心不給對方喘息的餘裕,存心要讓對方烙上自己的印記,從內而外,每一寸細胞、毛細孔、肌膚.......
 

    張日旋抿緊了唇,微微別開了臉,不想回應對方像是狎玩一樣的話語—但張夜舞可不打算輕易放過他:
 

    「哪…...哥哥......剛剛我吸你奶子的時候,你叫得多可愛......再讓我聽聽嘛......」
 

    陰莖刻意地一個大幅度的進出,他滿意地望見張日旋俊雅的面孔一陣扭曲,架在他肩上的腿肚亦驀地繃緊......但身下的人兒,依舊是無聲。
 

    明明這麼有感覺不是嗎?對方的死硬脾氣總是讓他又愛又恨......既想要不顧一切地弄壞他,又忌憚著兄長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剛烈個性......    
 

    「說呀......你之前不也常說嗎?我好愛舞的肉棒,舞幹得我好爽什麼的......我的功力退步了嗎?哥不舒服嗎?」
 

    張日旋閉了閉眼,一面喘息一面低泣。
 

    那怎算數呢......那時......他以為自己只是在滿足對方無從紓解的性慾啊!!如果早知道,對方自始至終對自己抱持的是那種心思,他就是死也不會說這種令對方誤會的話!!
 

    張日旋極力壓抑的抽泣沒逃過張夜舞的眼。
 

    他心口一陣抽痛,同時又有一股憤怒熊熊燒起—
 

    成為我的人,當真讓你這麼無法接受?!那你口口聲聲對我說一輩子都要在一起,一輩子都不離開我,都是騙我的嗎?!
 

    「不想說嗎......?」原本還透著撒嬌的語調如今凜冽如寒冬,恰似他山雨欲來的臉色。「還是再綁住你的雞巴,你比較想開口呢?」


 

    張日旋睜開了眼,溫雅的臉孔上滿是斑駁的淚痕。他蒼白的唇瓣開開闔闔,最終只吐出:「不要.......」
 

    那種折磨最痛苦的地方不在於無法射精的難耐,而在於那讓他體會到:人,原來在慾望面前,也是跟畜牲一樣,為了高潮的想望,可以把尊嚴什麼的都擺在一邊,只求個解脫。
 

    事後心理的折辱與創傷,他當真不想再體驗一次......
 

    張夜舞勾出一個沒有笑意的笑。他雙手扣著張日旋的雙側膝窩,將他的腰身反折,成了臀部朝天的姿勢。
 

    他用體重牢牢壓制著對方,水晶燈打在他身上,成了籠罩在張日旋全身的陰影。
 

    他微微抬起腰身,再順著重力往下一撞,伴隨著清脆肉擊聲的,是張日旋發出的一聲哀鳴。
 

    「說呀......」與他像是要釘穿對方的力道相反,他的嗓音依舊徐徐緩緩,像是在哄著不聽話的孩子。「我等著呢......」
 

    張日旋的雙膝被壓在臉頰兩側,只要一睜眼便能見到那紫紅色的兇器是如何直上直下的進出自己,而自己後方的小洞又是如何吸得緊緊的,對方只要一抽出便會順勢翻出粉色的秘肉,上頭鍍著明顯的水光.......
 

    他閉起了眼,那畫面卻像烙在了他的視網膜,鮮明得難以抹去。他動了動唇,嗚咽著說:「我......很舒服......還要......啊啊…....不行.......受不了.......好深......」
 

    張夜舞運用體重和重力,每一下都像要將身下的人兒捅穿一般,那小小的肉洞汁液四濺,『噗哧噗哧』的水聲伴隨著張日旋時而細弱、時而高亢;時而獻媚、時而討饒的呻吟,當真令人聽了骨頭都要酥了。連加大的歐式雙人床也敵不過兩名成年男子的激烈運動,時不時發出吱嘎的聲響。
 

    張夜舞伏低了身子,低下頭,咬住其中一朵紅櫻便粗率地吸吮起來,張日旋發出一聲尖銳的抽氣,連腰都抖了起來。
 

    「不可以......碰那......呀啊…....好怪.......這樣我會......嗚嗚......」
 

    惡意的侵略者緊抵著他的敏感點,不再大進大出,而是旋繞著腰身,翻攪著他痙攣的內壁。棗紅色的乳蕊一側已經滿佈齒痕,張夜舞鬆了唇,貪婪地又去逗弄另一側。
 

    「你會怎麼樣?嗯?說啊…....」他步步進逼,要讓弱小的獵物就此放棄逃跑的荒謬念頭。
 

    「會......死掉......會被......肏死.......嗚嗚.......」因為慾望、尊嚴、羞恥......而迷亂的人兒嚶嚶哭泣著。
 

    好可怕.......好可怕......身體......變得不是自己的......沒辦法控制......好害怕......原本堅持著的東西......想不起來了......要趕快想起來......很重要的......不能夠再次.......
 

    「啊哈…...那裡.......好麻......唔嗯.......喜歡.......」他扭起了腰,配合著那在他體內翻攪的陰莖,飢渴地想讓每個敏感點都被臨幸到。帶著淚痕的迷醉臉孔性感得不可思議,張夜舞只能俯首稱臣、目眩神迷。
 

    他揪住張日旋的髮,唇湊了過去。「舌頭,伸出來。」他粗喘著,令道。
 

    粉嫩的小舌沒有遲疑,緩緩地探出,然後被他一口含住,抵死交纏;腰身時而大起大落,時而旋磨繞圈,高超的技巧當真讓張日旋神魂四散......他像渴了許久的沙漠旅人般,吞嚥著張夜舞渡給他的津液;腿根緊緊繃著,為了那無上的快感。
 

    「弟弟肏得你爽不爽......嗯?」張夜舞粗嘎的問句融在劇烈纏絞的舌尖中,而理智已經遠颺的獵物乖巧而順從地吟哦:「好爽......哦啊…....舞肏得......我好爽......嗯嗯......還要.......再深......」
 

    張夜舞赤紅著眼。此時此刻,他便宛如那發情的雄獸,正熱切地索求著已然被囚鎖的雌獸。
 

    「你真棒......哥......」汗水自他額角滴下,與張日旋未乾的淚一齊,滑下白皙的臉頰。「張若水算什麼......你已經是我的人了,我不會讓任何人搶走你......我射在你裡面,好不好......讓哥生我的小孩......」
 

    明明知道這是渾話,但是雄性動物標記領地的本能還是讓他說出口後,無法自己地興奮了起來......尤其他想像張日旋狹窄的幽穴裡被灌滿了他的精液,從此與他融為一體的畫面,更是令他難以自拔。
 

    生小孩什麼的......怎麼可能呢......
 

    這樣的念頭僅出現短短一瞬,下半身的進犯霎時變得又快又猛,彷彿抵達終點線前的衝刺,張日旋很快地便被這場風暴捲入......尖叫、哭泣、呻吟......直到全身顫抖地射出,直到體內灌入強勁的熱流......
 

    這時,他當真荒謬地有一種:自己成為了弟弟的女人,為他所播種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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