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張日旋轉動著頸脖,卻甩不開那如影隨形的唇瓣,也抵擋不了那隨之鑽入的靈巧舌尖。
 

    已經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挑情動作:那靈巧的舌會舔遍他敏感的口腔,再糾纏他的舌一起共舞......但此時此刻的意義不同—要是他妥協了這次,等於他認同了對方把他視作對象的不正常想法。
 

    於是儘管四肢發軟,頭昏腦脹,他仍是努力地在男人身軀的壓制下掙扎著,雙手並用,推抵著對方的肩。
 

    他的小動作似乎讓對方不耐了—
 

    張夜舞扯下了領帶,隻手固定住張日旋的雙手手腕後,用領帶一圈圈地纏綁、固定。    
 

    張日旋的小小心眼他豈會不了解,但他便是打算趁此機會將對方一鼓作氣逼到絕境,讓這隻永遠把頭顱埋在沙地裡的小小鴕鳥認清現實—認清他們兩人是絕不可分開的現實。
 

    火熱的唇緩緩退開,兩人的舌尖繫著一線銀絲,證明方才交纏的熱烈......濕熱的舔吻掠過下顎、頸項......很快的,更多的青紫印記在白皙的肌膚上烙下。
 

    「為什麼要一直拒絕呢......哥哥......你說了不離開我都是騙人的嗎......」模糊不清的問句在斷續落下的,吻與吻之間的空檔響起。張日旋咬了咬牙,努力不讓自己再次因為對方這種誘導式的問句而心軟。
 

    好狡猾啊…...這傢伙......不斷地用他們之間的手足之情來迷惑他、囚鎖他......自己不能一錯再錯下去了......這一切都是計畫好的,是他的手段、他的話術......自己必須逃跑......要逃離這種狀況.......一定要......
 

    啊啊…...可是.......身體裡好像有什麼火種被點燃了,溫溫地燒著,燒得四肢百骸都無比鬆軟......眼前的世界一片朦朧,像被霧氣籠罩一般的不真實.......只有對方唇瓣落下之處,那種柔軟而刺痛的感覺,才讓自己感到真切存在著。
 

    雪白唐衫被扯離了他的身體,貪婪的雙唇啣住了一株顫抖的紅櫻,飢渴地吸吮起來......而他聽見自己從喉間哼出一種滿足的嗚吟。
 

    長指似了解他未說出口的需求,搭上了另一側孤寂的花蕊,揉捏摩挲......張日旋扭動著上半身,以一種自己也沒察覺的妖嬈姿態。
 

    腫脹的乳暈被如此吸吮著,帶來一種奇異的舒緩;舌頭繞著敏感的乳尖打轉,像是觸電一樣,麻麻癢癢的......手指則不同,粗暴地擰弄、拉扯,在痛楚之餘又有莫名的快感.....兩種截然不同的感受快要逼瘋張日旋。
 

    「走開…..停下…….呀啊…...哼嗚......」
 

    他力不從心地喃著無意義的拒絕,張夜舞咂了咂舌,退開了唇,改用雙手拇指撥弄那硬挺起來的兩顆紅豆。
 

    「都這麼硬了......真要我停下?......啊啊…...你看她們好可憐,明明很想被吸吧......」
 

    薄薄的甲片摳弄著細緻的乳暈,指腹繞著乳蕊,忽輕忽重地畫圈......失了那軟熱口腔的包覆,少了那靈巧舌尖的逗弄,反噬而來的空虛感巨大得不可思議。
 

    好想......被吸......被舔......有點疼也沒關係......彷彿要從其中吸出乳汁來的那種力道......最為剛好.......
 

    張日旋閉上眼,一絲水線自眼角滑落。
 

    啊啊…...來不及了......已經.......就讓一切都壞掉吧......

 

 


    雙手被縛著,被翻成了側躺,一腳被抬高,架在對方的肩上......男人跪在他兩腿間,挺動著腰身,恣意進出他濕淋淋的肉洞.......偶爾情生意動,只要稍稍別過臉,便能親吻他的小腿,甚至吸吮著他的腳趾......
 

    而這個男人,是他的弟弟。
 

    張日旋顫抖著,渾身像是發著高燒一般滾燙,心裡卻是凍到極致的澈寒......眼前這亂倫的場景,走火入魔的弟弟,無能為力的自己......讓他如墜冰窖。偏偏,快感的浪潮一波接著一波襲來,將他打得支離破碎、載浮載沉......他時而清醒,時而沈迷;時而心痛,時而歡愉.......他覺得自己快要發瘋了,再不停止這一切,他就要發瘋了......可是身體卻不是這麼告訴他:被摩擦到麻木的後穴毫不饜足地一再收縮,歡愉地纏絞著在裡頭橫衝直撞的陽物,難分難捨;腳趾那麼私密的部位被這樣一根根舔舐著,既羞恥又酥麻.......如果現在停止,身體好像將會因為無法宣洩如此龐大的快感而整個崩潰掉。
 

    到底該…...怎麼作.....?
 

    眼淚像是流不完一樣,無意識地一直泌出......因為情慾、自責、懊悔......許許多多原因。
 

    那軟滑的舌沿著他的足背滑行,那種癢順著脊髓一路往上竄,蜜穴更是呼應般地痙攣了下,換來張夜舞一聲滿足的低嘆。
 

    「別舔……那很髒......啊啊…....」
 

    原本已經打定主意不再開口,免得自己說出更多羞人的哀求,但看著自己的弟弟舔著自己的腳,這畫面實在太怵目驚心,他沒有辦法再默不作聲。
 

    「一點也不髒......」張夜舞漫不經心地說,更得寸進尺地含住了那玉雕般的腳趾,模糊不清地說:「哥的全身......都好好吃......我真想把哥全部吃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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