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刻情慾勃發,地點於他而言其實不太重要,但此處空間狹小,他怕吳邪磕了碰了,那倒麻煩。
 

    吳邪的回應是環緊了雙腿,煩躁地用挺立的玉莖磨蹭對方,啃咬著張起靈的唇瓣,不依地低鳴:「不要……不能…在這嗎……?」
 

    好熱好熱……全身都熱得冒汗……私密處更是一陣陣的搔癢,空虛感如漣漪般氾濫……他沒辦法再忍到去臥室,他現在就想要……有什麼粗大的東西,能夠填滿自己,用力磨擦他痕癢難當的肉壁。
 

    栗色眼眸半睜半閉,春情蕩漾;面頰飛紅,唇色嬌豔欲滴……原本毫無特色的臉孔如今被慾望薰染,魅惑得不可思議。
 

    張起靈被他望得腦袋一熱,也樂得從善如流,大掌往對方下身一探,鬆軟的洞口毫不抗拒地便接納了他的手指……一根、兩根……高溫、濕熱、緊窒、軟嫩的肉壁緊緊夾著他的手指,箇中的美好難以用任何言語形容。
 

    身下的人兒攀著他的肩,咬牙顰眉,隨著他手指的抽送震顫抽搐,時不時發出嗚咽呻吟,臉上的表情似忍耐似享受,性感逼人……
 

    他上身的正裝並未脫下,看來凜然貴氣,下半身卻是赤裸著,隨著男人入侵的手指扭著腰……這樣的反差,只是更為激起張起靈的嗜虐心與征服慾。
 

    他草草擴張了下便急躁地抽出手指,三兩下解了自己的褲頭,長褲尚未完全褪下他便迫不及待地一挺腰—
 

    粗大的熱楔打樁似地釘進了吳邪體內。他瞪圓了眼,柔韌的身子弓起,連哼也哼不出聲便再度高潮了。
 

    一滴熱汗滑落張起靈線條優美的下巴。方才用手指時便意識到吳邪體內的高熱,現在真正進入了才發覺那熱度幾要燒融他……又熱又緊,刺入時看似輕易,越是伸入越覺那纏絞力道之猛烈……軟嫩的黏膜彷彿生出無數張小嘴,吸吮著他的肉莖……光是靜止不動,都能感受到那種強烈的射精慾望。
 

    「你好棒啊……吳邪……」他蓄意不脫下對方起皺的襯衫和背心,直接一把撩起,發洩似地輪流吸吮著單薄胸膛上頭的殷紅兩點,同時也再難忍耐地甩動起腰身,突刺那濕淋淋的花徑。
 

    「唔唔……嗯……啊……哈……啊……」
 

    吳邪下意識地揪緊了身上男人背上的衣料,隨著對方的每次撞擊,自喉間發出滿足的嗚吟……男人每吸一次他的乳頭,他下身的小洞便會呼應似地縮緊,和對方肉刃的貼合也變得更為緊密……『噗哧噗哧』的水聲明顯得讓人臉紅,連沙發上都濕了一小塊,快感如同一波波細碎的小浪,逐漸堆疊成足以令人滅頂的巨浪……吳邪感覺自己像是海中央的單薄小船,即將要被拆成破片。
 

    「不行……不能…吸……我會……」他扭動著上身,本意是想閃躲在他胸膛上肆虐的頭顱,卻軟弱得反倒像是另類的調情……張起靈用舌尖捲著他的乳蕊兜轉,這樣高超的技巧讓吳邪幾乎是腦袋一片空白。
 

    「射吧……」男人嘶啞的低喃催眠著他。「我喜歡看你高潮的表情……美極了……」
 

    男人毫不保留的稱讚讓吳邪腰部以下一陣痠麻,眼前閃過一陣眩目白光,他抓緊掌中的衣料,尖叫著再度射精,而男人也在一陣衝撞後,在他體內爆發。

 

 

 

    肚子『咕嚕』哀鳴了聲,吳邪緩緩撐開痠澀的眼皮。
 

    映入眼簾的是雪白的天花板,對開落地窗、水藍色的窗簾,身下是柔軟的床被……不知何時,他已躺在臥室的床上……不,也不能這麼說,還是有些模糊的印象:關於張起靈抱著半昏睡的他至臥室,關於自己又再度『性』致勃勃地纏著張起靈交歡,似乎還要不得的,騎在對方身上,主動無比地吞吐著對方的性器……
 

    噢……讓他死了吧……!!吳邪揉著抽痛起來的眉心,臉上忽青忽紅。自己怎麼會……表現得像個飢渴不已的妓女一樣……?!當然他們兩人是有一段時間沒見面,可是也從未覺得自己的需求如此……驚人啊……!?
 

    吳邪揉著眉心的動作頓住。他回想起早先在書房時光怪陸離的夢境:奇異的男人、古怪的推拿、身體的轉變……對方似乎說了……什麼蠱……之類的……難道,那其實不是個夢?自己的身體,真的被放入了那些烏七八糟的東西?!!
 

    不不不……自己是留學回來,見識過所謂現代科技的人,這種傳說的東西,不可能真實存在的……
 

    吳邪抹了抹臉,強化了自己的信念。他瞥了眼身旁熟睡的男人,緩緩坐起身,輕手輕腳地下了床。
 

    渾身筋骨都在吱嘎抗議,股間的黏膩感更是明顯得令他想忽視都難……只要邁開步伐,私密處火辣辣不說,還有一股股的熱液淌出……應是男人射進他體內的……
 

    吳邪心裡暗咒,臉龐燙得嚇人,但依舊拖著腳步,走到房門邊,那兒的矮櫃上,放著一座話機。
 

    外宿是沒什麼,但是總得套好招……之前好幾回睡在張起靈這兒,他都誆家裡人是在他發小那兒過夜,二叔那火眼金睛盯著他,看得他冷汗都要下來……不知是否看穿了他的謊言。這次可不能再如此粗率。
 

    長指旋繞著數字轉盤,撥出了一連串熟悉的號碼。
 

    嘟嘟聲響了很久,久到他都要擔心起來對方是否也外宿了,終於—
 

    『喂!你他娘的最好有很好的理由……』電話終於被人接起,同時流洩出一連串精采的問候語。對方聲音粗啞,口氣不善,背景似乎還可聽得隱約的喘息呻吟。
 

    吳邪翻了個白眼。看來對方夜生活也精彩得很哪……
 

    「是我。」他沒好氣地道,沒忘記壓低音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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