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刻意嗲聲嗲氣地輕喃,長指點上包裹在水藍色襯衫下的精壯胸膛,曖昧地滑行。
 

    吳邪身上那因為情蠱而生成的香氣時隱時顯,那近在咫尺的軟嫩唇瓣一張一闔……張起靈的眸子黯了下來……
 

    我等不及了……
 

    吳邪的這句話自動被他轉化成了另一種意思。
 

    他的手掌動了動,正欲撫上那包裹在牛仔褲下,看來圓翹無比的臀,門扇便突然傳來輕敲—
 

    『篤篤』兩聲,瞬間劃破兩人氤氳的氛圍,吳邪嚇了一跳,整個人從張起靈身上滑了下來,跌進桌下,腦袋磕著了桌底,發出響亮的聲響。張起靈正想去攙他,辦公室的門便被人推開。
 

    「族長,這封越洋緊急傳真,您先過目!」張夜舞大跨步地走入,手中拿著一疊文件。
 

    吳邪揉了揉撞疼的頭,面對這尷尬的場面,安分地縮在桌子底下沒出聲;張起靈也立刻收整表情,聚精會神地閱讀張夜舞送來的傳真。
 

    然後他們便你一言、我一語,熱烈地討論了起來……吳邪無聲地打了個呵欠。這些商業機密,他很有道德感地沒細聽,桌下又沒什麼娛樂的東西,無聊得緊……栗色眼眸轉著轉著,落在了眼前包裹在黑色西裝褲下的長腿。
 

    嘖嘖……上天造人真是不公平啊……給了這傢伙俊美的長相還嫌不夠,還給他這一身連男人都嫉妒的體格……這也都算了,竟連那話兒也這麼傲人,其他人還要活嗎?!
 

    吳邪的目光落在對方雙腿間,莫名的口乾舌燥起來。
 

    最近幾乎夜夜在對方那兒留宿,理論上那方面的需求應該已經獲得極大的滿足才是,怎麼現在看著對方那處,心裡頭好像又有什麼被挑了起來,癢癢的……
 

    他舔舔唇,半是飢渴半是惡作劇地跪直了身子,手臂伸向男人的腿間。
 

    張起靈的身軀幾不可見地震動了一下,吳邪從桌下挑起眼看他,正好迎向他垂下的目光。
 

    那黑眸深幽一如不見底的黑洞,看不出對他的小把戲有什麼意見,反倒是吳邪被他這麼一凝望,心悸得更厲害……他的手指微微顫抖,握住了那一小塊金屬片,往下拉……為了不發出聲響,他的動作很緩慢,反而看來有一種引誘的意味……
 

    黑色的底褲暴露了出來,底下的性器依舊沉睡著。吳邪鬼使神差地傾身,湊近那微微隆起的物事,鼻尖嗅到那部位專屬的麝香氣味,勾挑出他滿口的唾液。
 

    他用一種複雜難解的心情,舔上男人的底褲……那肉質物事的搏動在自己舌尖下方,他可以感受到那種熱度和震顫……他的唾液滴落在布面上,純黑的底色看不出水痕,但卻逐漸勾勒出其下肉莖的形狀,猙獰的、糾結的……吳邪的粉色的舌游移其上,顯得無辜稚嫩……
 

    「族長?您剛剛是想說什麼?」
 

    「……」
 

    張夜舞的問句響起,吳邪在心中暗笑:張起靈呀張起靈,老子看你忍到幾時?!
 

    他在張起靈四平八穩的回話中,挑釁地勾住了那底褲褲頭,往下一扯—昂立的陰莖瞬間彈跳出來,甩在他臉上。
 

    「咳咳……」張起靈摀住了嘴輕咳,但吳邪確定他見著了對方一閃而逝的笑意。
 

    吳邪怒瞪他一眼,心說:還敢嘲笑爺,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本來心中還有絲忌憚的,被對方這麼一激什麼禮義廉恥都拋到九霄雲外去。他握住那粗大的男根,嘴一張便將其含了進去。
 

    為了不發出聲音,吳邪只敢小口小口地舔舐、含吮,即使偶爾用自己的咽喉服侍對方,也不敢深入太久,就怕那嘔吐反射若弄出了聲響,可就丟臉丟大了。
 

    那巨物在他口腔中彈跳著,無論尺寸或熱度都呈現等比級數地成長.....吳邪含得齒齦痠軟,又得努力不發出聲音,可說是每分每秒都膽戰心驚。
 

    「族長,您是否不舒服?臉好紅!」張夜舞的疑問響起,吳邪聞聲抬眼,果真望見張起靈白皙的臉龐隱隱浮現一抹紅潮,面露壓抑,不若往昔神色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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