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圖章竟然試圖想擠進他的尿道口......吳邪蹬著腿抗議,想要解尿的錯覺讓他開始煩躁起來......可惜無論他如何掙扎,張起靈都能輕輕鬆鬆地化解。
 

    而他那不中用的小兄弟,不但沒有因為疼痛而萎靡,反而益發精神抖擻,上頭的汁液幾乎像是用噴的一樣,象徵著他將至未至的高潮。
 

    張起靈望著那裹滿乳白色汁液的圖章,和嫩紅龜頭上,『張起靈』三個隱隱約約的篆字......滿意地點點頭,像是讚許般地說:「想做還是做得到的呀.....你看,流了這麼多......」他揚了揚手中的圖章。「想尿可以尿出來,憋著對身體也不好。」他很『好心』地補充。
 

    事實上,以往他在性事上多有收斂,吳邪也是屬於保守害羞的類型,兩人『過招』總是點到為止。現在吳邪的身體既然不同以往,想必未來可以開發的玩法可就百無禁忌......像是被他操到失禁什麼的,他可是躍躍欲試。
 

    吳邪想也不想地猛力搖頭。
 

    在他面前尿...尿出來......?!絕對不要!!難以想像!!太羞恥了!!
 

    禮義廉恥的束縛依舊牢牢箍著他,他在思想上,還是遠遠及不上身體被開發的速度。他這麼一閃神,那象牙印章已經來到了最後的目標—
 

    「最後,便是落款的大印。這可得蓋得清晰明白,不得閃失。」
 

    男人這麼說,粗圓的印章在下一秒便破開了他鬆軟的穴口,逐漸深入、深入......
 

    吳邪繃緊了身子,被撐開、被入侵、黏膜被刮搔的感覺如此鮮明.....他幾乎可以描繪那圖章的形狀、尺寸、溫度......等等!
 

    吳邪瞪圓了眼,對上男人濃濁幽闇的黑眸。後者舉起空無一物的手掌,嗓音毫無歉意地說:「抱歉,我一時手滑,沒抓好。」
 

    也就是說,那印章現在是在.....!!!


 

    體內冷涼的異物撐開了滿佈皺摺的肉壁,偏生沒有相對應的尺寸和長度,能夠帶來像陰莖那樣的充實和滿足......這種卡在一半,不上不下的矛盾感讓吳邪簡直欲哭無淚,不知該氣還該怨。
 

    「你......啊啊....討厭......拿出...來......呼......呃......」他嘗試將那異物擠出,然而那圖章並非圓滑無稜,其上繁複的篆字刻紋一旦刮搔到肉壁,便會引發反射性的震顫,反倒將那圖章更往深處帶入。
 

    張起靈的回應是抓住了他的雙膝往上彎折,讓他腰部以下呈現一個『M』字型,目不轉睛地盯著那不斷翕張的洞口。漫聲道:「哎,沒了那個,合約書可蓋不成。你將它擠出來吧,乖。」
 

    吳邪一口銀牙都快咬碎。
 

    這傢伙說得倒簡單!難不成以為這像女人生小孩,說出來便出來嗎?!可現下形勢不比人強,可不能得罪對方。
 

    他深吸一口氣,儘可能用最溫良恭儉讓的嗓音懇求:「求你......幫我......拿出來......」那圓柱型的物事在體內不斷滾動,說有多怪便有多怪。
 

    張起靈深幽的眼眸中快速地掠過一絲光芒。「你確定?」他問。
 

    吳邪點頭點得可確實了。張起靈倒也沒推辭,轉瞬間兩指已沒入—
 

    「呃......」吳邪仰起頭,驚喘一聲。
 

    此刻他體內可熱鬧得緊—既有那象牙圖章,又有張起靈的手指.....他可以感覺到那手指在自己體內開開合合,似想抓住(?)那印章,卻總是一再打滑,反叫那東西越往深處去......似覺兩隻手指作動有限,張起靈又送入了一根.....
 

    「啊啊——別再...進來了......好怪、好怪......咿咿——那裡!別頂!!呀啊——討厭!!你故意......嗚———!!」
 

    三指在他緊窄的花徑又是摳挖,又是旋繞,再加上那不斷攪局的印章......吳邪只覺得體內熱液源源不絕,再被張起靈的手指不斷擠壓,溢流出小小的洞口,弄得辦公桌上都濕了一小塊。
 

    在張起靈集中火力按壓他致命那點後,吳邪再也受不住,像條離水的魚一般彈跳著,前方的分身瞬間噴出白濃的液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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