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印章......?!吳邪先是一愣,後才想通對方無聊黃色笑話的邏輯。他耳根微微泛紅,啐道:「那怎麼能用,不好笑!」
張起靈的唇順著他的頸線而下,細細啄吻,悶悶的嗓音透出:「怎麼不能用.....你不覺得......你二叔收到的合約書上,蓋著混有他姪兒騷水的印章......相當......有創意嗎?」
「……!!!」
吳邪頭搖得如同波浪鼓。
簡直匪夷所思啊,這傢伙!!!竟然想得出這麼變態的方式來整他!!他根本無法想像,跟二叔一起看著合約書時,上頭滿佈著自己體液的情況......難為情死了!!
「一點也不覺得!」吳邪紅著臉,張起靈的懷抱突然變得火燙不已,熱得他發暈。他掙動起來。「我去找印泥!」
早打定主意的侵略者怎可能讓他如願。
腰間的箝制更為收緊,那原本清清雅雅的藥草香氣如今濃烈得令他心跳加速、口乾舌燥......微啞的低語像是惡魔的誘惑:「你不是想學怎麼投資嗎......?合約書該怎麼用印都不曉得,可不行啊…...」
吳邪瞪著頂上雪白的天花板,和那盞奢華無比的西洋吊燈,總覺得眼下這狀況,有種既視感—
他渾身赤裸,仰躺在辦公桌上,以他的身高,辦公桌的寬度只足夠容納他的上半身,因此,他腰部以下是懸空的。而那萬惡根源的合約書,就擱在他身旁。
面無表情的俊美男子站在他被迫分開的雙腿間,由上而下俯視著他,手中拿著那只象牙圖章。
這實在是太荒謬了......用他身上的......蓋印什麼的......如果他夠堅定,就不會讓這種事發生......
可怕的是,在男人闃闇眸光的注視下,他不只連一聲意思意思的抗議都吱不出來,甚至自骨髓深處隱隱泛起一股期待......理智連同身軀一同墮落,無法阻止......想被這人碰觸、填滿......被粗暴地對待也沒有關係......內心深處,那他一直不願去正視的聲音這麼說。
象牙圖章落在他胸口,象牙的冰涼、篆字刻印的粗糙讓他抖了一下。男人瘖啞的解說響起:「第一個印,蓋在頁首......」
骨節優美的長指執著那印章,使力壓下,左右旋繞......乳暈受到擠壓,少許的汁液因而泌出......
「唔.......」吳邪自鼻間發出一聲低吟。那印章的刻紋在他乳頭刮搔,疼痛之餘另有止癢的作用,再加上那圖章的冰涼,舒緩了乳暈的腫脹......一時之間,他竟也覺得舒服。
真是瘋了......他頭昏腦脹地想。
張起靈磨完了一邊,似覺得那乳汁不足,又去擠壓另一邊......兩朵紅櫻被那圖章的刻紋烙上了錯綜複雜的痕跡,感覺上,就像是蓋上了屬於他張起靈的印記一般。
張起靈的喘息變得粗重了起來。
挪開印章,他終於忍不住以自己的唇舌,重重吸吮起那挺立的乳蕊......
他這是上了癮了......他想......就像是重度吸毒者,只要一日不吸這清甜的乳汁便魂牽夢縈、魂不守舍,像個毛頭小子一樣......那蠱的作用,果真不同凡響......尤其看著吳邪原本清亮的眼眸,只要乳頭一被吸吮,便轉為迷離氤氳,發出嗯嗯啊啊的可愛聲音,他便會打從心底地讚嘆這蠱真是懂得投男人所好。
果然,方才被印章摩擦,吳邪還能忍著不動,現下一被人吸吮便像啟動了什麼開關一般,憋不住了—
他揪著張起靈的髮,上身難耐地扭動著,發出一種像是歡愉又像是哭泣的吟哦,張起靈越是摧殘他的乳蕊,他下身赤紅色的肉柱越是高高頂起,頂端的汁液也越冒越多。
等到張起靈鬆開唇,吳邪也早成了一副任人宰割的虛軟模樣—蜜色的臉孔滿是過激的淚痕,嘴角是未及吞嚥的唾液,兩朵花蕊盛放到極致,裹滿了銀色的唾液和交錯繁雜的圖章紋路,平坦的小腹上,散落著點點濃稠的,自昂立的肉莖頂端泌出的汁液......再往下瞧,那久曠的粉色肉洞早已不甘寂寞地一張一闔,一片糜爛。
雪白的象牙圖章滑行過平坦的小腹,沾染了些許蜜液,然後,壓上了那肉紅色性器的頂端。
「接下來,每一頁的騎縫處,都要用印......唔......你這樣不夠哦......」
粗糙的圖章在細緻的龜頭上摩挲,刺激著纖細的尿道黏膜......吳邪縮著腰身想躲,可憐兮兮地哀求:
「別……那裡...好疼......啊啊…...伸不進去的.......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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