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起靈勾起唇角,這弧度替他俊美的臉孔添了絲邪佞,也讓吳邪頓時心跳亂拍,呼吸一窒。
 

    他探出手,搓揉吳邪腫脹的乳蕊,指腹立刻感覺到一股濕意......吳邪被他這麼一掐,立刻像是被抽離骨幹般軟了腰,額頭偎著張起靈的肩,像在隱忍什麼一般不斷顫抖。
 

    長指拉扯著那細緻的乳尖,時而用指腹重壓旋繞......與他粗暴的動作相反,張起靈的語調極輕,只有音質的嘶啞透露了他的慾念:
 

    「小狗狗要聽話呀......主人說了讓你射才能射,知道嗎?只有自己享受是不行的呀......」輕喃中止於他傾身,受不住誘惑地啣住一株乳蕊,津津有味地吸吮了起來。
 

    「嗯嗯......啊……別用...牙齒......呵.......嗚嗚.......主人...好會吸......」吳邪擺動著頭顱,發出像啜泣一樣的吟哦。乳頭像通了電流一樣,酥酥麻麻的,還逐漸擴散到全身......肉穴呼應似地震顫,泌出更多汁液......那種搔癢感讓吳邪忍不住扭動腰身,利用埋在裡頭的硬物來止癢......後來小幅度的扭動也無法滿足他,又再度撐起身子,套弄起身下雄偉的肉柱。
 

    「啊……裡面...癢......哦嗯.......磨得好痠.......哈啊……」
 

    張起靈輪番吸吮著兩朵花蕾裡頭的蜜液,那種清甜的氣味令他昏眩......身上的人兒則是騷媚入骨,又緊又濕的肉穴緊纏著他不放,夾得他欲仙欲死,真覺自己此刻是在天堂無誤……
 

    這可真糟啊……方才還調教對方不要只顧自己享受呢,沒想到自己看他這副享受的媚態,竟然也差點繳械了......好危險好危險!
 

    張起靈暗自著惱自己的自制力每回只要碰上被情蠱控制的吳邪,便會變得脆弱不已。他嘴上發洩似地,更加凶暴地吸吮、啃咬,手上也不留情—抓著吳邪的腰身,讓他每回坐下都務必撞到最深最底,甚至還惡意地旋磨他脆弱的那點。
 

    吳邪自是被他幹得淫聲浪語連連,腫脹的肉莖幾欲噴發,偏偏蜜金色的鍊子更加深陷,硬生生遏抑了他射精的管道,讓他忍不住涕泗縱橫地求饒:「主人...主人......解開、解開......小母狗...想射......求求你......停下......不能再...那邊......啊啊——」
 

    張起靈赤紅著眼,那因為受阻的高潮而更加敏感的蜜穴死死地箍著他,他每回進出都像要磨掉一層皮似的,又痛又爽......他不顧吳邪的呻吟嚎叫,掰開他的臀瓣,打樁似地更往深處攪弄,然後在達到最高點的那一刻,鬆了吳邪分身上的鍊子—
 

    吳邪尖叫著,弓起身子射出,而他自己也在吳邪體內噴發。


 

 

    當羽毛般的觸感拂掠過他的鼻頭、唇瓣、臉頰時,吳邪困倦地左右擺著頭,完全不想睜開眼睛。直到兩隻長指捏住他的鼻,胸腔遲遲呼吸不到新鮮的氧氣,他才手腳並用地掙扎著,同時緩緩睜開了眼。
 

    在晨光下,張起靈支著頰,側躺在他身邊,面無表情地緩緩收回手指,只有烏潤的眸流動著七彩光芒,彷彿是惡作劇得逞的笑意。那泛著暖光的眸讓原本俊美的面容更加令人移不開視線,彷彿希臘神話中的神祇一般。
 

    吳邪紅著鼻子,瞪著一雙鑲著黑眼圈的眼,瞬也不瞬地望著眼前奪人心魄的面容,一時之間,連怎麼呼吸都忘了。
 

    長指撫過吳邪眼下明顯的陰影,帶著一絲未言明的心憐。漫聲道:「這樣看著我,莫不是嫌昨晚做得不夠?」指尖一個下移,親暱地摩娑那因為一夜叫嚷,顯得有些乾澀的唇瓣。
 

    吳邪心一驚,嗆了一口口水,狼狽地收回視線,順道拍開那騷擾他的手掌,沒好氣地說:「誰、誰看著你來著?!還沒睡醒罷了!」
 

    張起靈早習慣他口嫌體正直的性子,揉揉他亂翹的淺色短髮,平然地道:「收拾下,等會兒跟我去渚東。」
 

    吳邪愣了一下,問:「我可以一道去?」之前不都四兩撥千斤地打發他嗎?該不會……因為昨晚取悅了張大爺,所以待遇才跟著升級吧……哼哼!
 

    張起靈有些莞爾地對上吳邪狐疑的視線。不曉得這傢伙知不知道,自己心中的所思所想老是一不注意便全寫在臉上,要想當作沒看見都很難。
 

    「時機成熟了,便會帶你去。」他撂下一句不算回答的回答,掀被下了床。
 

    什麼嘛……神神秘秘的……吳邪有聽沒有懂,撇撇唇,識趣地沒再多問,跟著下了床—
 

    腳跟才一著地,腰背的痠疼差點讓他瞬間又跪下。吳邪齜牙咧嘴地扶著腰,努力適應那種上下半身幾欲分離的錯覺。
 

    這禽獸……昨晚真是要搞死他了……是說昨晚自己也真夠放蕩的,好似什麼驚死人的話全都脫口說了……片段的記憶浮現腦中,吳邪不由得臉上一熱。
 

    不過,秘處除了有些刺痛之外,感覺起來似乎乾乾爽爽,腿間也沒有黏膩乾涸的體液,想來自己應當又失去意識了,連被人清洗過了也沒有醒來。
 

    吳邪望著張起靈打開衣櫃挑揀衣服,裸著的倒三角背脊十足引人遐想……忽想到一事:
 

    「我衣服……好像不見了?」他四下張望。原先擱在房內一角的衣物不知所蹤。
 

    張起靈轉過身,手裡捧著一疊衣物,道:「你的衣服我讓下人洗了,穿我的吧。」
 

    吳邪不置可否地接過。心說橫豎他們倆身形差不了太多,轉念又覺哪裡不對。
 

    「等……可、可是我……」他翻動了一下手裡的衣物,支支吾吾:「我沒……底褲……」他最後兩字音量極輕,但張起靈還是聽個分明,他挑了挑眉。
 

    吳邪昨晚那幾乎只有一條細線的小小布料,早在激情時被他扯斷,不知所蹤。衣櫃裡,是有全新的底褲沒錯,但是……
 

    黑眸閃了閃,他一本正經地道:「這可麻煩,我沒全新的,你暫時別穿一回吧。」
 

    啊?!!!
 

    吳邪頓時有如五雷轟頂,呆若木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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