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張起靈口交也不是第一次,但以往也從未覺得舔男人的那話兒有多吸引人,今晚卻不知為何,只要感覺到那物事在自己的口腔中益發生氣勃勃、益發充血腫脹,便讓吳邪油然生出一種滿足感。而,自頂端泌出的,稍嫌苦澀的體液落入胃袋中,整個身子都像是要灼燒起來那般,毛細孔全數張開,熱切期盼著什麼......吳邪覺得自己當真越來越不對勁,可偏又無力自情慾的深淵中爬出,只能勉強安慰自己:也許真的禁慾太久了,才會變得如此......
 

    吳邪的這副痴態對張起靈而言自是相當受用的......將他黑暗的嗜虐心完全撩撥了起來不說,那項圈象徵的臣服意味更是讓他的雄性滿足感無上限地膨脹—同樣無上限膨脹的還有他的下半身。
 

    啊……他現在就想狠狠肏眼前流著口水的小母狗,肏得他嗯嗚亂叫,受不住的哀叫求饒更好......
 

    張起靈的黑眸闃暗如夜,彷彿兩汪可以吸納所有光線的黑洞。他輕聲道:
 

    「只有上面的小嘴想吃嗎?下面的想不想?」
 

    雖然那口腔溫熱舒適,小舌軟嫩滑溜,但相較之下,他還是覬覦著那臀瓣中的桃源仙洞,幻想著那處因為無法承載他射出的精華,而無助流淌出白濁的模樣。
 

    吳邪迷茫的眼眸對上那幽暗的黑眸,舔了舔唇。
 

    「想......」他輕哼。
 

    早在吸吮著張起靈的陰莖時他便察覺到了肉穴的搔癢,尤其那粗大的棒身將他撐得齒齦痠軟,他更是忍不住幻想等會兒被這東西進到體內,會是怎麼樣的充實舒爽......
 

    「想什麼?說出來。」男人絲滑的氣音極有耐心地引導著。吳邪感覺到頸子上的項圈一陣陣的發燙,那高溫燒得他腦袋一片空白鬆軟,完全無法思考,只能跟隨著男人的指令。
 

    他微微扭動腰身,臀部蹭過了真絲床單,更令他難耐。他哼吟道:「小穴...好癢......想吃...主人的大肉棒......」
 

    一滴熱汗自張起靈線條優美的下巴滑落。他伸出長指,比畫著,道:「轉過去,讓主人看你的騷穴。」


 

 

    「啊啊……主人.....別看.....好...羞人......嗯嗯......」
 

    吳邪轉了個方向,臀部朝著張起靈,高高聳起,額頭抵著床鋪,手臂自下方繞上會陰部,兩根手指正在那濕淋淋的肉洞中攪弄,發出『咕唧咕唧』的水聲。他發出一種像是哭泣一樣的嗚吟,小巧的蜜色臀瓣搖晃著,眩惑了觀者的眼。
 

    張起靈伸出舌,舔著那繃緊的蜜色腿根,換來吳邪像是要斷氣一樣的尖叫。就這距離,裹著吳邪手指的粉色媚肉、裡頭黏膜翻湧的狀況,還有那不住溢出的淫液,全都歷歷在目......張起靈惡意地朝那被手指撐開的肉洞吹了一口氣,吳邪哀鳴一聲,肉洞重重收縮了一下,他前方的分身也瞬間噴出稀薄的精水。
 

    「擴張好了嗎?」他問。同時重重頂入一指,被瞬間絞緊的頂極觸感讓他倒抽了一口氣。
 

    「啊啊……主人......」吳邪沒有回答。張起靈的手指比他自己所能深入的範圍更長,他正忙著搖晃著臀,追逐對方的指節。
 

    真棒啊……旋給的那項圈,就像有某種魔力一樣,讓原本嘴硬傲氣的小豹子,成了乖巧放浪的小母狗......真該為吳邪打造一個專屬的項圈才是......每天讓他戴著......
 

    張起靈心猿意馬地抽出手指,執著自己已經忍耐許久的陰莖,摩擦吳邪狼藉一片的臀縫。拍了拍吳邪的腰身,道:「自己把肉棒吃進去。」


 

 

    不斷收縮的甬道苦無硬物填塞,搔癢難耐,即使張起靈不下令,吳邪的忍耐也早已用罄—在那火燙的龜頭抵住鬆軟的洞口時,他便忍不住往後挺動臀部,吞吃那巨物......
 

    「啊啊啊———哈啊……嗚......」用力得泛白的指節緊緊揪著身下的床單,甚至連嘴裡也無意識地,像是要宣洩般的咬住—即使已經被貫穿了如此多回,還是被那超越手指的尺寸、硬度、與熱度弄得目眩神迷,幾欲窒息......
 

    「好大......呃......主人的......進來了.......」紫紅色的猙獰陰莖一寸寸地沒入那粉色的洞口,括約肌被撐到了極致,袒露出一種充血般的棗紅色,緊緊地勒著棒身;耳中傳來吳邪像是哭泣又像是讚嘆的低喊......張起靈瞇起眼,感受此時此刻心臟在胸腔中劇烈鼓動,血液在血管中高速奔騰的激動感。
 

    每回觀看都會覺得無比神奇—那緊窄的,連容納他三根手指都像要脹裂的小小洞口,竟能完全吞入他的碩大!那秘處的柔韌與彈性真是奧妙......就像現在,包裹著他的黏膜像是絲絨一樣軟滑,但絞著他的力道卻又像是要將他夾斷一樣,當真是死在裡頭也值了!
 

    張起靈發揮無比的耐心,等著眼前的小獵物又哭又喘又叫地,將蜜色光滑的臀緩緩朝他的方向挪移, 直到終於抵住他的腿根—這也表示他的男根已經完全埋入吳邪體內。
 

    眼前望出去的一切都在焚燒著......眼眶在焚燒著,連淚水都被蒸發;胸腔在焚燒著,怎麼樣都吸不足氣;肚子更是......彷彿被塞了一團有生命的火球,搏動、騷亂......燒得他雙膝痠軟,幾乎連跪都要跪不住,只能靠手臂勉強撐起身子。
 

    「好熱...好熱.......肚子...好熱......唔嗯......」肉穴不斷收縮、抽搐,服侍著裡頭的龐然大物......然而越是纏絞,那種高溫越是鮮明,就像是整圈黏膜都要被燒融了那般。
 

    好可怕...好可怕.......身體...好像快要變得不是自己的......但是,在恐懼中又感到極致的充實與滿足......整個人被這樣矛盾的感受拉扯著,像是要從中被撕裂成了兩半。
 

    吳邪渾身顫抖有如秋風中的落葉,脖子上的鍊子突又被扯動,強迫他挺起了上半身—如此一來,也讓體內的熱楔釘得更牢更深。吳邪發出了一聲輕吟。
 

    「誰准你偷懶了,小母狗。」男人將手中的鍊條捲上手臂,如此一來,吳邪只能維持仰著頭,挺起胸的姿勢。兩株乳蕊腫脹硬挺著,在室內空調吹拂下隱隱顫抖。「好好動你的屁股啊,不然我拔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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