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本篇為ALL邪!

 

ALL邪分隔線————————————————————————————————————————————————————————————————————————————————

 

 

 

 

 

    當吳邪再次睜開眼睛,他獨自一人,躺在自己房間的床上。薄薄的晨光透進窗簾的縫隙,灑在他眼皮上......一切都與昨天早上並無二致,可是一切都與昨天早上大不相同,無法回頭。
 

    他用手背摀住了眼,兩行眼淚滑下。
 

    昨天二叔用盡了各種方式佔有了他的身子,還射在他體內無數次......後來二叔抱他進浴室清洗,又在浴室裡要了他好幾回,直到他體力不支地暈過去。而他自己,不但一次也沒有拒絕成功,甚至還在二叔身下扭著腰,迎合著那性器的進出,還與二叔像對愛侶似的唇舌相纏......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
 

    深深的無力感籠罩著他,一時之間,他覺得連哭泣都如此的無謂—事情走到了這步田地,就像線團被打成了死結,無法導正,也無法裝瘋賣傻,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
 

    在他昏過去前,隱約聽見二叔低沈的嗓音,說:『你與那張起靈的事,我可以睜隻眼閉隻眼,你要與他怎樣搞,我也沒意見......可相對地,只要我想幹你,你便得乖乖滿足我,這交易如何?你考慮考慮……』
 

    這要怎麼考慮呀?!!看似放他自由戀愛,代價卻是要瓜分他的身體......!!可是......能說不嗎?除非他打算完全斷除與吳家的關係,否則的話,二叔在本家的影響力,是不容輕忽的呀......
 

    房門傳來兩聲輕叩,和恭敬的叫喚:「少爺,二爺請您下去用早飯了。」
 

    一切都與平常沒什麼不同,只有那聲『二爺』讓吳邪抖了手。
 

    「知道了,就下去。」
 

    日子還是得過,該面對的,終究得面對。他,逃不了的。

 

 

 

    飯廳裡,除了銀湯匙與瓷盤敲擊的輕柔聲響,以及翻動報紙的聲音之外,一片靜默。以往叔姪二人用餐時,總會天南地北地聊,如今已不復見。
 

    傭人上了水果盤,室內凝滯的氣氛讓所有下人的動作都顯得戰戰兢兢,格外小心。
 

    吳二白揮了揮手。「你們都下去,把門帶上。」
 

    正在攪弄碗中白粥的吳邪手一震,差點握不住手中的湯匙。
 

    傭人像是如釋重負一般紛紛離去,飯廳的門被關上,隨之壓下的沉默更是明顯。
 

    率先開口的是吳二白:「不想吃就別吃了,過來。」
 

    那碗粥都快被他攪爛了也沒見他吞下幾口。
 

    吳二白的神態語調,全都一如往常,而他,似乎也沒什麼說不的權利。吳邪擱下了手中的湯匙,用餐巾抹了抹嘴,垂著頭站起身,拖著腳步走向吳二白。後者在他走近時一把攬住了他的腰,手掌就擱在他臀上—吳邪身子一僵。
 

    「昨晚你昏過去後,我幫你上好了藥。」大掌拍了拍那小巧的臀。「怎樣?不疼吧?」
 

    吳邪默默紅了一張臉,沒點頭也沒搖頭。
 

    怪不得......怪不得早上醒來,那處似乎清爽得有些異常,沒有往昔徹夜歡愛時感受到的紅腫刺痛。可......回答不疼,好像又有些怪怪的......彷彿身體很適應如此縱慾似的。
 

    吳邪還拿不定主意該怎麼回答,吳二白又換了個話題:
 

    「我昨日跟你提的,關於同意你跟姓張那小子來往的交換條件,你考慮的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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