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ALL邪慎入

# 亂倫慎入

 

ALL邪分隔線————————————————————————————————————————————————————————————————————————————————

 

 

    吳邪心一突。沒想到這麼快便得做出選擇。
 

    他動了動唇,囁嚅道:「二叔......我們這樣......是亂倫啊……」二叔是聰明人,這麼顯而易見的道理不可能還需要他來提點吧。
 

    吳二白笑了,手掌依舊親暱地隔著布料,撫摸著吳邪的臀,漫聲道:「亂倫怎的,橫豎是關起門來,自家的事。難道你以為,兩個男人在一起,就有多正當了?!傻小子,為何要想得那麼複雜,你昨天也發現了吧......你的身體,一個男人餵不飽的,有叔叔幫著餵飽你,不好嗎?」
 

    吳邪的頭垂得更低了。昨日淫亂的場景歷歷在目......他是如何緊摟著自己的叔叔不放,又是如何在自己叔叔的侵犯下高潮......一時之間,他竟不知如何反駁吳二白的論述。
 

    難道,真的像叔叔說的,自己的身體變成這樣,已經回不了頭,不如放空腦袋,就當作只是一場滿足慾望的行為而已,沒有任何意義的......
 

    他恍恍惚惚,開始朝向吳二白拋出的誘餌靠近,卻還無所覺。
 

    吳二白何等精明,怎會看不出自己姪兒的動搖,但他此時卻也聰明地選擇不說破,反而柔聲央求:「哪,叔叔早餐想喝小邪的奶,小邪可憐可憐叔叔吧!嗯?」
 

    吳邪的臉更紅了,卻不像是受辱或是憤怒。細若蚊蚋的嗓音飄了出來:「昨...昨天......不是才...讓你吸過嗎......?」
 

    身體像是通了電流一般,自動自發地有了記憶......吳二白滿意地察覺掌下身軀的輕顫。他再接再厲地誘哄:「叔叔每天都想吸啊,那麼好喝的東西......又香又......」
 

    柔軟的手掌摀住了他的嘴,小鹿一樣水汪汪的眼眸終於對上他,透著乞求、羞澀、楚楚可憐......讓他下腹的火苗一下便燒到了最高點。
 

    「別…別說了.......」細細的,像是情人一樣撒嬌的哀求。


 

 

    薄薄的T恤落在餐椅旁,吳邪跨坐在男人腿上,抓著椅背的手指用力得泛白,下唇也被咬出了血絲......卻依舊止不住,那一聲聲斷續細弱的嗚吟—
 

    像是被逼到絕境的無助獵物,終於敞開了身體,耽溺於狩獵者給予的,深深的逸樂。
 

    男人的頭顱在他的胸膛來回晃動,灰黑色的髮絲拂掠過他細嫩的肌膚,有些搔癢......乳頭則被技巧高超的舌尖頂弄、刷動,乳暈被啃咬,彷彿想榨出他更多汁液......
 

    吳二白咂了咂舌,對那蜜液的滋味滿意得不得了,儘管昨天也喝了不少,今早一見到吳邪,心裡便又犯癢了......這乳汁真厲害得緊。
 

    他抬起眼,姪兒那種似想清醒卻又無助的神色,替他平凡的臉孔蒙上一層迷離的艷色,既魅惑、又天真,當真美極了......
 

    他舔舔唇,伸出手,彈弄那裹上他唾液的小巧乳尖。吳邪發出一聲尖銳的抽氣。
 

    「別忍著啊,叫出來。門關上,外頭聽不見的......是不是很舒服?嗯?」他誘哄著理智已經不堪一擊的對手。
 

    即便吳邪不說,他腿間隆起的肉塊也已經說明了一切......真敏感啊……感覺只是吸乳頭便能讓他淫蕩的姪兒高潮呢!
 

    吳邪的眼眸朦朧且氤氳,像是灑落了點點星光......他在男人輕柔堅定的熟悉嗓音下逐漸鬆了戒心,貝齒緩緩鬆開緊咬的下唇,像是嘆息一樣的回應逸出:「舒服......」
 

    不可否認,二叔的技巧很好啊……用齒列啃咬之後,便會用舌頭安撫似地舔舐,然後再輕咬......忽痛忽麻,間或被用力吸吮......整條脊椎都像要化了一樣,又痠又軟......原本還坐得直挺挺的呢,現在像是被抽離了骨幹似的,偎進了男人懷裡不住哆嗦。
 

    吳二白勾起了滿意的笑。嘴上忙活,手也不得閒,溫柔撫摸著吳邪蜜色的裸背,纖細的腰身,平坦的腹部......便是刻意不碰那隆起之處。果然,吳邪在他懷裡難耐地扭動著,椅背也不抓了,改為揪著他的髮,嘴裡輕哼:「二叔、二叔......」
 

    那發騷似的哼吟和扭動吳二白哪有不明暸的道理,只是他畢竟歷練多、也沉得住氣,即便自己也已經堅挺如鐵,依舊可以穩紮穩打地照著該有的步調。
 

    他重重吸了一下吳邪挺立的乳蕊,笑著道:「小邪方才什麼都沒吃吧,想不想吃叔叔的大香腸?」
 

    他刻意挺起腰,蹭了吳邪的臀縫一下,那熱度與硬度讓吳邪抖了一下,神情更為恍惚。
 

    他動了動唇。「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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