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邪慎入

#NTR慎入

#亂倫慎入

 

ALL邪分隔線———————————————————————————————————————————————————————————————————————

 

 

 

    「唔......嗚.......呼......咕......」
 

    吳二白坐在餐椅上,垂眼望著自己的姪兒跪在自己腿間,用嘴含吮著自己的陰莖,時不時發出呼息不順或吞嚥的聲響。
 

    技巧挺不錯的......還會用喉嚨侍候他,舌頭也用得恰到好處......吳二白短促地換了一口氣,微微瞇起眼。
 

    只是這技巧,怕早讓張起靈不知享受過多少次了吧!他的淫蕩姪兒也會像現在這樣,跪在張起靈腿間,像低賤的性奴一樣,津津有味地含著他的雞巴,然後,再一滴不剩地把他射的東西全吞進去......
 

    對那傢伙太好了吧......
 

    他這麼想著,然後探出手,揪住吳邪細軟的淺色髮絲,強迫他更深地含進自己的慾望,同時也挺動腰身,享受他細膩的口腔黏膜、緊窄的咽喉……
 

    吳邪的眼淚鼻涕全飆了出來,難受地不住嗚咽,他卻有種懲罰的快意—這小騷貨竟然胳膊向外彎成這樣,他出手教訓下,也不為過吧。
 

    吳二白完全合理化自己的行為,然後,在高潮快來臨的前一刻,他抽出了陰莖,套弄幾下,白濁的體液呈現拋物線射出,噴灑在吳邪滿佈淚痕的臉上。


 

 

    吳邪正因重新灌入的新鮮空氣咳得昏天暗地,無暇去顧及臉上的黏膩。但吳二白並沒有打算給他喘口氣的餘裕—他將他從地上拉起身,推倒在餐桌上,順手扯下了他的長褲和底褲。
 

    「二...咳咳.....二叔......」
 

    吳邪掙扎著想起身,卻被吳二白隻手壓了回去,令道:「躺好,腳張開。」
 

    以吳邪的身高要想在長餐桌上取得一個舒適的姿勢,便得屈起膝,讓腳呈現一個『M』字型。只是如此一來,他的私處也會完全暴露在吳二白眼前,無遮無掩。
 

    吳二白微微彎下身,觀察那昨天被他盡情疼愛過的菊蕾,發現那藥膏真頂有效的—昨天他縱慾成這樣,此刻除了洞口處有些微腫之外,倒不見什麼撕裂傷。
 

    他拈起吳邪身旁水晶盅裡的一顆葡萄,輕聲道:「上頭的小嘴吃飽了,下頭的小嘴也得吃吧。」
 

    話聲方落,他長指一個用勁,那渾圓的葡萄便埋入了吳邪下身的洞口中。

 

    那葡萄是新鮮採摘,剝皮去耔過的,渾圓中帶點凹凸的形狀,十分輕易地便被吞入了那幽穴深處......軟涼的異物感讓吳邪輕啼起來:
 

    「嗚嗯......不要......好怪...呀......別......」
 

    他想閃躲,但餐桌上空間有限,又得注意別撞落杯盤,只不過一點遲疑,轉瞬間已被吳二白塞入了五顆葡萄。
 

    「不…行了......塞不進...了...啊——」
 

    葡萄並不是什麼堅硬的東西,只要輕輕一擰便可能會破碎在他體內—吳邪不自覺地放輕了呼吸,連呻吟都不敢出力。
 

    可惜吳二白的目的不僅止於此。
 

    他彎下身,湊近了那因塞入異物而略顯鼓脹的洞口,惡意地,輕吹了一口氣。
 

    「呀!」吳邪不由自主地驚叫出聲。
 

    受了刺激的穴口不受控制地收縮,絞緊了體內的果實,一線汁液隨之流出。吳二白雙眼放光,伸出舌,輕輕點著那肉洞,品嚐那汁液的滋味。
 

    「二叔剛吸完小邪的奶,現在想喝果汁呀,你榨給二叔喝吧。」
 

    滑溜的舌沿著那菊蕾一瓣一瓣地舔舐,受到刺激的花徑開始蠕動,裡頭的葡萄被絞得稀爛,稠滑的汁液一股一股地往外流......吳二白嫌一口一口地舔太慢,索性湊上唇,大口大口地吸吮,還將舌頭頂入,攪動裡頭的果肉。
 

    吳邪仰起頭,呻吟顯得更為高亢淒切:「不要!啊啊~~舌頭別進來!!呀啊——這好髒.....別吸......呃呵......」他下意識地併攏雙腿,卻夾緊了吳二白埋在他腿間的頭顱,看起來反而像是他不想吳二白停止似的。他無助地在餐桌上扭動著,蜜色的身軀滿佈紅潮,卻不知該做些什麼才能宣洩這種難言而禁忌的刺激。
 

    那無骨而滑溜的舌,與冰涼的果肉一起,在他的體內攪動著,弄得汁液四濺......有葡萄的汁液,也有他自己分泌的淫液......這種濡溼柔軟的感觸更加深了花徑裡頭的空虛感.....尤其隨著蜜液流淌,那股子搔癢真讓他不知該如何是好......即使不住擺著腰身,舌頭,畢竟不比......
 

    只能說吳邪著實運氣不好。雖然吳二白並不著迷歡場之事,但畢竟是見過世面的人,與人應酬、上上酒樓,和女子一夜春宵什麼的,他也都駕輕就熟。如今他將酒樓裡調教女子的手法用在吳邪身上,吳邪又怎麼受得住,自是被他玩得雙眼迷濛,嬌喘連連:
 

    「二叔......二叔.......停下來......別吸了......呵啊……」
 

    瞧!雖然口中這麼說,雙腿卻把他的頭顱夾得緊緊的,小巧的屁股還不斷朝他臉孔送,這不是發騷了是什麼?!
 

    吳二白撤出了舌頭,咂了咂嘴,唇上又是果肉又是汁液,顯得無比煽情。他掙開吳邪的長腿,直起身子,俯視桌上表情氤氳的人兒,輕聲問道:「小邪下頭的小嘴兒,吃飽了嗎?」大掌一伸一探,刻意地送入一指攪動了下濕淋淋的肉壁,然後不顧那秘肉的曲意挽留,硬生生抽出。
 

    吳邪輕喘了聲,發自骨髓的空虛感被那舌頭、那手指撩撥到了最高點,他已經什麼都無法思考......
 

    「不夠......」被咬得泛出血絲的唇幽怨地吐出這幾個字,他伸長了手臂,就在吳二白灼熱的視線下,揉撫著自己軟嫩的肉洞,帶出一陣若有似無的水聲。「想要......二叔的...進來......」
 

    起霧的栗色眼眸落在男人腿間—那肆虐過他的咽喉,如今又生龍活虎、抬頭昂立的硬物,神情是昭然若揭的饑渴。
 

    就差一步了......
 

    儘管下腹的慾望脹疼著,吳二白卻是出奇冷靜地計量。就差最後一步,他就能將這騷媚入骨的姪兒完全征服,讓他成為自己的胯下之臣。說到底,像姪兒這樣頂極的身體,就只奉獻給一個男人,未免可惜。應該讓更多人,好好地享用他,勾出他更多迷亂的媚態......
 

    志得意滿的獵人準備收網—
 

    「小邪要說清楚呀......想要二叔的什麼?全部,都要好好說出來。」
 

    男人垂著眼,等著那關鍵的一句。吳邪起霧的眼眸短暫地掠過一絲清明,隨即又被慾望的烏雲給遮掩。
 

    他用手指撐開了那粉嫩的小肉洞,輕輕搖著腰,哼吟:「小邪的...小穴......想要二叔的.......肉棒......請二叔.....插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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