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ALL 邪注意!!

#二叔三叔圍攻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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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吳邪雙膝跪在浴室地板上,這樣一來,他的頭顱便與站著的男人腿間齊高,而那半抬起頭的巨物就橫亙在他眼前,看得他心驚肉跳。
 

    雖說方才一時衝口而出,對吳三省說了要用嘴幫他,但現在當真見了那自己也有的東西,還是自己叔叔的,不管怎說,那心裡頭的障礙總是……
 

    吳三省看著自己姪兒一副苦瓜臉,大抵也猜得出他心中所想。他不以為忤地嘻嘻笑著,打趣道:「怎麼?被三叔的尺寸嚇著了?也是……我這是世間少有……你先摸摸它吧,跟它混熟了,便沒那麼怕了。」
 

    他的插科打諢讓吳邪翻了個白眼,不過坦白說,心裡的疙瘩被這麼一鬧是消除了不少……他探出手,握住那粗壯的棒身,輕輕搓揉、套弄……
 

    吳三省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腿間的硬物隨之充血、膨脹……吳邪臉上的微血管似也跟著充血了起來,紅通通的。纖細的長指攀上了那硬棒的頂端……褪去了包皮的龜頭像是去殼的雞蛋一般光滑,細細摩娑便有汁液泌出……那種屬於雄性的麝香氣味迷惑了吳邪……他鬼使神差地湊近,伸出舌,試探地舔了一下。
 

    吳三省震了一下,喘息變得粗重……那粉色的嫩舌沿著他的龜頭舔舐了一圈,連那包皮的縫隙都一併舔了……紫紅色的龜頭鍍上了唾液的水光,在浴室燈光下閃著一種淫靡的光澤。吳邪一手扶著那棒身,舌面平貼著上頭賁起的青筋滑下……微微含吮、纏捲……發出一種『唏哩囌嚕』的吞嚥聲。
 

    吳三省探出手,揪住了吳邪的髮,順勢強迫他微微抬起臉……吳邪也抬起眼望他,那眼神帶著點羞怯、試探、新奇、興奮……像是怯生生的小兔,也像是滿懷好奇的貓咪。
 

    吳三省的嗓音很啞,像被砂紙刮過一般:「乖姪兒,下頭的卵蛋也得舔……」他手中一使勁,將吳邪的頭顱往下壓,吳邪便順勢矮下了身子,一手仍搓揉著那硬棒,頭顱伏至吳三省胯間,舔著他下頭的囊袋,吸吮那飽滿的圓球。
 

    雖然那手、那舌侍候得他渾身舒爽,但是吳三省漸漸開始感到不滿足—畢竟,更過火的花樣他都玩兒過,怎可能僅讓吳邪這麼舔舔便了事。他扯了扯吳邪的髮,令道:「嘴張開,喉嚨放鬆,我要操你的嘴。」
 

    吳邪嚥了嚥口水,遲疑而緩慢地緩緩張口。
 

    他自是知道吳三省指的是什麼,只是深喉口交這事,他向來不太擅長,也不怎麼喜歡……不過,似乎男人便喜歡這樣的。
 

    那雄偉的陰莖緩緩滑入他口中……儘管他已盡力說服自己放鬆,那種喘不過氣來的壓迫感還是逼出了他眼角的一滴眼淚……吳三省並不躁進,甚至可說是極有技巧地深入,慢慢讓吳邪適應、換氣……他的手掌改為落在吳邪的後腦勺,而吳邪的鼻尖也碰觸到他的下腹—這意謂著那粗長的性器已經抵至了他的喉口。
 

    吳三省滿足地呻吟出聲,扣著吳邪的頭顱,開始微微抽動起來……享受那軟嫩的口腔、粗糙的舌面、緊緻的咽喉……
 

    吳邪被動地挪移著,整個口腔都充斥著那肉塊的鹹腥氣味,費洛蒙的氣味……一路薰上了鼻腔、大腦……讓他無法分辨那昏沉究竟是因為缺氧,還是因為強烈的雄性氣息……無法吞嚥的唾液隨著棒身抽出而滴落嘴角,讓他看來狼狽也情色至極。
 

    正當他快要壓抑不住嘔吐反射時,一抹嗓音在此時響起:
 

    「我道你們叔姪倆在浴室裡耗什麼呢?原來在作開心的事……」


 

 

    吳二白不知何時也進了浴室,同樣是渾身赤裸。不過他一身清爽,看來是已經先行洗浴過。
 

    吳三省緩緩將陰莖撤出吳邪口中,後者摀著嘴咳了起來。吳三省咧嘴而笑,對著吳二白說:「小邪可懂事了,主動說要用嘴幫我呢!」
 

    吳二白挑了挑眉,走近了跪地咳嗽的吳邪,漫聲道:「小邪……這麼偏心可不好……也幫幫二叔吧。」
 

    吳邪望著橫亙在眼前的左右兩隻肉棒,又抬眼望了左右兩個男人,發現他們都沒有退讓的打算,只得嘆了一口氣,抓著其中一隻搓揉,去含另外一隻。
 

    吳二白微微瞇起眼,看著自己的肉柱將吳邪的臉頰撐得鼓鼓的;吳三省則是興奮得直搓手,嚷嚷:「操,這樣玩真的超色的啊!不愧是二哥!」
 

    吳邪沒好氣地抬眼瞪著他們兩人,卻似乎讓男人們的性致益發高昂,輪番壓著他的頭顱,爭相將自己的陰莖塞入他嘴裡抽送,直磨得吳邪齒齦發痠,舌面生疼……口水更是像失禁一樣滴了滿地。
 

    好不容易似乎是盡興了,吳二白將陰莖抽出,示意吳三省與他一起,抓著自己的肉棒套弄起來。吳二白令道:「張嘴,舌頭伸出來。」
 

    吳邪看他一眼,知他又想玩在餐桌上搞他的那招,紅著臉照做了。吳三省雖不明所以,但也等著看好戲。
 

    吳二白又道:「不是知道該怎麼說嗎?說給你三叔聽聽。」
 

    吳邪伸著舌哈氣,臉龐紅雲密布,輕聲哼吟:「請主人……射給小母狗……小母狗想吃……主人的牛奶……」
 

    吳二白滿意地微笑,吳三省則是瞪大了眼,受不住地連連抽氣,罵道:「操!真的是夠騷!夠帶勁兒!嘶——老子要射了!射給你這小母狗!」白濁的體液呈現拋物線,落在吳邪伸出的舌上、唇上。吳二白則是手上一個作動,不發一語地直接將體液全數射在吳邪臉上。
 

    二叔真是……又捉弄他了……每回都要他張嘴,卻十次有八次都不射進他嘴裡,反而射在他臉上,就愛看他一臉黏糊糊的樣子。
 

    吳邪含嗔帶怨地睨了似笑非笑的吳二白一眼,完全不用人下令,便乖巧認命地抓過兩隻半軟的肉棒,湊進嘴邊,來回將兩人龜頭上殘存的精液舔得乾乾淨淨。
 

    吳二白摸了摸他的頭,似是一種讚許。而吳邪心裡明白:從此以後,他這身體,將烙下兩個叔叔的印記,再也洗不清、擺脫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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