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獸情節注意!!

# 不喜勿入!!

 

 

重口分隔線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去!」
 

    吳邪喝了一聲,手一揚,飛盤自他手中飛出,同樣竄出的還有另一抹迅捷的金色身影。
 

    只見黃金獵犬如同一陣疾風般追著那飛盤而去,然後抓準了時機一躍而起,咬住那圓盤。
 

    「嘩啊——好棒好棒!!」吳邪也毫不吝惜地用力鼓掌叫好。阿金叼著飛盤走回來的姿態有如王者一般志得意滿,屁股翹得高高的。
 

    吳邪被牠可愛的模樣逗得狂笑,笑到都直不起腰。阿金搖著尾巴,獻寶似地將飛盤給他,吳邪接過,拋了塊多汁味美肉骨頭,阿金立刻趴下身,吃得津津有味。
 

    吳邪蹲下身,順著黃金獵犬一身滑溜的皮毛,笑意微微斂起,回想起這些日子的點點滴滴。
 

    從浴室那次之後,他從身體到心靈都認知到自己無法逃開兩個叔叔的事實,而叔叔們也堂而皇之地將他當作他們的禁臠,時不時便會對他做些親密舉動,或是用露骨的眼神望著他。
 

    每天晚上,有時候是一個人,有時候兩個人一齊,溜進他未上鎖的房內,與他徹夜雲雨。然後,早餐時分,又得應付他們倆的遊戲—他們總是遣開所有傭人,將餐廳門上鎖,然後讓他全身赤裸地躺在餐桌上,彷彿他才是他們早上的主餐似的……他們兩人會一左一右地吸吮他的乳汁,同時一面拿桌上的瓜果蔬菜—黃瓜、小番茄……什麼的,塞進他的後穴裡,直玩到他承受不住,尖叫著高潮為止。最後他得用嘴,輪流服侍兩位叔叔,直到他們射進他嘴哩,或射在他臉上。
 

    一晚上的情事,再加上早餐的驚心動魄,讓他往往一整天都昏昏欲睡、欲振乏力。兩位叔叔看在眼裡,基本上堂口的事、生意的事都直接幫他接手,沒讓他再出面。
 

    其實他並不想這樣……感覺上他真的成了男人專屬的洩慾對象,除了陪上床外,一點用處也沒有。只是體力不如人,好似暫時也不能怎樣……
 

    另外就是,其實搞不好早上在餐廳時,他高分貝的浪叫早讓外頭的傭人都聽個分明……這樣的可能性,他不敢去細究。不過目前本家中,二叔和三叔的權勢最為龐大,相信也不太有下人膽敢碎嘴……但是這樣的關係,能夠瞞多久呢……?
 

    就在三天前,二叔去外地談生意,三叔去外地找朋友,兩人不約而同地說了大概一周才回來。三叔只叮囑他要好好照顧他的愛犬阿金。這幾日,感覺一切又恢復了正軌—他遛遛狗、應應酬,找找朋友,吃飽睡好,感覺已經許久沒有如此有元氣,只在夜深人靜時,偶爾感覺到枕孤衾寒……
 

    唉……
 

    吳邪嘆了口氣,搔了搔狗兒。
 

    「還是你好啊,什麼煩惱也沒有……」他支著頰,對著阿金喃喃道:「你說男人是不是很過分,動不動一天到晚纏著你,讓你習慣了有他在身邊之後,一聲不吭地又把你丟著,去……」張起靈是這樣,二叔是這樣,三叔也是這樣!佔有、調教了他的身體,然後轉個身又將他丟著了。氣死人!
 

    吳邪繃著一張臭臉,阿金則是吃得津津有味,沒能安慰他什麼。


 

 

    今天他幾乎一整天都與阿金膩在一起,要就寢前吳邪想了想,也許懷裡抱個東西睡,比較不會讓自己想東想西。於是他朝阿金招招手,讓阿金窩在他懷裡一起入眠。
 

    阿金的溫暖的確讓吳邪很快便進入夢鄉,但今晚的夢境可是火辣辣……他赤裸著身子,肆無忌憚地與許許多多看不清臉孔的男人調情、交歡……他們的手掌與唇瓣在他身上游移,性器在他體內進出,一個接著一個……而他喜悅地震顫、高聲尖叫著,任他們在他體內射精,射得他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裡頭似有活物竄動,而他亦滿足地不斷高潮。
 

    涼爽的夜晚,吳邪卻因這樣香豔的夢,微微沁了一層薄汗……夢中的男人正在舔他的臉,不過那舌頭……似乎長了點,口水也有點多……嗯?
 

    吳邪身子一震,緩緩睜開眼,正面對上的便是黃金獵犬像是在微笑的呆萌臉孔。
 

    噢……原來是阿金……
 

    吳邪心一鬆,怕癢地縮了縮脖子,別開了臉,犯睏地輕哼:「阿金,別鬧……我想睡……」
 

    向來聽話的狗兒不知為何,並沒有因為吳邪的話停下來,反而繼續往下舔著他的頸子、他的鎖骨……彷彿被他身上的滋味所吸引,邊嗅邊舔。
 

    「嗯……好癢……」吳邪發出一聲夢囈般的吟哦,想揮開大狗,卻虛軟地使不上力。
 

    阿金濕潤的狗鼻在吳邪胸膛上嗅啊嗅的,似發現了一處香氣最濃郁的地方,隔著一層薄薄的睡衣,便舔了上去。
 

    「呵……」吳邪弓起身子,發出一聲低哼。
 

    狗的嗅覺很是靈敏,阿金舔完了這兒,又去舔那兒,舌頭精準不已地落在乳頭的位置……薄薄的棉質睡衣因為大量的唾液沾染,呈現一種半透明的貼身質地,乳蕊更顯浮凸,阿金粗糙的舌面刷過,帶來的刺激感也越來越大。
 

    吳邪栗色的水眸半睜半閉,似睡似醒,顰眉咬牙的模樣十足性感……他淫蕩地扭動著上身,口裡嬌嗔:「壞狗狗……啊……你也像那些壞男人一樣,想要吸我的奶……好壞……啊啊……別舔了……好癢……」
 

    叔叔們不在的這幾日,乳汁沒人吸吮,逐漸鬱積了起來,現在被狗兒這樣舔弄刺激,更是充血腫脹,搔癢難忍……在夢裡,那些男人輪流用口、用手玩弄著他的乳頭,弄得他浪叫連連……淫亂的雜交夢境閃過腦海,下腹更顯得空虛騷亂……吳邪舔了舔唇,也搞不清自己是在現實還是夢中,抬起手,開始解開自己的睡衣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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