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ALL 邪

# 淫蕩受

#NTR

# 不喜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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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流著春水的粉色肉洞在眼前晃盪,那浪叫酥人骨頭,矮個兒再也忍耐不住,提槍用力往前一挺,粗大的棒身瞬間全根盡沒,然後也不待吳邪適應,扣著他的腰身便大力操幹了起來。

    「哇啊———!!!不要!!好痛、好痛!!!要裂了!!別動......嗚嗚嗚.....好痛啊.....」矮個兒的尺寸當真不是蓋的,花徑被撐到極限,穴口處甚至微微裂了一縫,血絲隱隱滲出。吳邪只覺肚腹像是不斷被人猛揍一般,又悶又疼,疼得他連腦殼兒都發麻起來。

    矮個兒不顧他淒切的哀鳴,一反前戲時的憐香惜玉,只一味埋頭苦幹。大約百來下之後,吳邪的慘叫便開始變了......變成一種細弱的哼吟,臀部也開始扭動起來,配合著矮個兒的節奏。

    那被他破開的黏膜此刻開始迫不及待地吸附上來,纏著他的陰莖不斷蠕動......這樣的變化矮個兒也察覺了,哼笑一聲,又用力搧了吳邪的臀一下。

    「老公的大雞巴幹得你爽不爽?!啊?!幹死你這騷貨!」

    他一面咒罵,一面又『啪啪啪』地賞了吳邪的臀好幾掌,腰身更是擺動有力,次次都捅進了最深處。

    吳邪又疼又爽,再度高聲吟哦了起來:「好爽、好爽......大雞巴老公好會幹...哦哦.....頂到騷心了...啊…...別磨...別......又要丟了、丟了...咿咿————」

    那棒身上凸起的圓珠,隨著每回進出,毫不留情地摩擦過他的敏感點,他細緻的黏膜.....那種要被削下一層皮的熱辣感一旦麻痺,帶來的快感就有如堆疊而起的巨浪一般,打得吳邪頭暈眼花,除了不斷尖叫與不斷高潮之外,再也無法思考其他。

    矮個兒咬著牙,竭力對抗那因為高潮而驀然緊縮的肉徑,洩怒似地又搧了吳邪好幾下,問道:「大雞巴老公和阿金老公哪個比較厲害?說呀!」

    吳邪的身軀因為高潮而一顫一顫,神情昏茫,張著嘴,唾液自嘴角不斷滴落......只能像是癡傻了那般憑著本能應道:「大雞巴老公.......我要大雞巴老公......嗚嗚———」

    矮個兒心滿意足地再度開啟抽送的節奏,高個兒則是揪住吳邪的髮,將脹硬到疼痛的陰莖插入他口中,與矮個兒一前一後,享用吳邪上下兩張小嘴。

    三個男人同時沉浸在性愛的歡愉之中,粗重的喘息繚繞在光線昏暗的室內。吳邪感覺自己彷彿成了一具沒有思想的軀體,搖晃著臀部和頭顱,侍候著男人們的陰莖......腦袋一片空白,數不清自己究竟高潮了幾次,也數不清男人在他體內射了幾次,高個兒與矮個兒輪番幹了他幾次......什麼也搞不清......只知嘴裡和穴裡一直有那粗大的東西佔據,讓他完全沒有餘裕體會到何謂空虛感,肚子裡也被射得又滿又熱.......

    他最後的記憶是高個兒與矮個兒同時朝他大喊:「小少爺,我愛你!」然後將精液噴得他滿身。接著他便人事不知地昏了過去。

 

 

    入夜的大通舖燈火通明,只是尚未到就寢時間,大多數的人都還在外頭忙活著,並未入內。

    屋內只有一高一矮兩名男子,還有一名跪坐著的赤裸男子。

    只見那赤裸的男子雙眼用黑布蒙著,神情有些複雜—似有些緊張,也有些期待。

    矮個兒興奮地說:「小少爺,您願意這麼作真太好了!弟兄們真的憋太久了,需要紓解紓解!」

    高個兒亦一臉動容地說:「小少爺,您放心,我們倆口風最是緊,您在這通舖裡發生的所有事,我們就是死,也決計不會說出去的。」

    矮個兒亦頻頻點頭,道:「就是就是。」

    跪坐著的男子—吳邪潤了潤乾澀的唇,遲疑地道:「他們......當真不會認出我是誰?」

    矮個兒嘻嘻笑道:「小少爺,這您儘管放心,等會兒您什麼話都不要說,留給我們倆給您作開場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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