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ALL 邪

#淫蕩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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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吳少爺……旋哥……我覺得……呃……」
 

    阿吉仰躺在床上,圓亮的眼滿是驚惶。他如今被剝得一絲不掛,望著另兩名同樣是一絲不掛的男子。
 

    兩名男子身形修長,小腹平坦,四肢纖細,光是看著都覺像在看一件藝術品般賞心悅目;一人膚色雪白,感覺只要撫上,就能在上頭烙下指印;另一人肌膚蜜中帶金,在燈光下像是會閃閃發亮一般,有大地、陽光、和青草的氣息……
 

    兩個人,兩顆頭顱,如今正伏在他下腹處,抬起眼來望他,兩人柔嫩的唇瓣離他軟垂的分身不及盈吋……阿吉只覺不知為何,自己心跳失速、口乾舌燥的症狀越來越嚴重。
 

    「為……為什麼……要脫衣服……?」他問。結結巴巴的,粗嘎沙啞。
 

    吳邪面無表情,張日旋則笑了起來,道:「因為我們都脫了呀,總不能只有你穿著衣服,對吧?」
 

    好像很有道理……可是……
 

    「那為…什麼……」他還想再問,張日旋這回打斷了他:
 

    「噓……安靜點……」
 

    他這麼說著,然後和吳邪兩人一齊,雙雙伸舌,舔著他的陰莖。
 

    「……!!!」阿吉重重地倒抽了好大一口氣,腦門像是被狠狠打了一記般,昏頭轉向。
 

    這、這是……!???作夢嗎!??旋哥和吳少爺一起……舔著他尿尿的地方……!?作夢……一定是的……他在作夢……
 

    可是可是……那口腔的軟嫩觸感,舌面的粗糙濕熱,還有還有……兩人的吐息、撫摸,吞嚥的聲響……會不會太真實了些!!!
 

    阿吉年輕力盛,怎堪這種撩撥,脹紅了臉,直白地呻吟了起來:「哈……啊……旋哥……少爺……我覺得……怪怪的……啊啊——」
 

    吳邪的舌纏捲著逐漸充血的棒身,往上滑行;張日旋則是往下,吮著那沉甸甸的囊袋和肉球,甚至伸舌去逗弄後方的小小開口,弄得阿吉驚叫連連。
 

    「呵呵……包皮都還沒褪下呢……」吳邪一面含吮,一面模糊不清地說。他伸出手,靈巧地剝下了外層薄薄的皮膚,露出裡頭肉紅色的龜頭……他的舌滑行在敏感的龜頭,輕點、畫圈……阿吉瞪圓了眼,弓起了身子,從未體驗過的快感讓他幾乎連聲音也發不出來。
 

    「阿吉……抱過女人嗎……?」吳邪的舌尖在鈴口打轉,品嚐著帶點澀味的體液,挑起眼尾問道。
 

    阿吉喘得幾乎快要斷氣,但又不敢不答:「在……在夢裡…有……」
 

    吳邪與張日旋相視一眼,都覺有趣。
 

    「在夢裡,把雞雞放進女人身體裡嗎?」張日旋問。
 

    「不…不是……女人……」阿吉閉了閉眼,臉上有種視死如歸的決絕。「是……旋哥……」他小小聲地說。
 

    張日旋一愣,吳邪則是笑了起來,似乎一點也不意外。他津津有味地吸吮起阿吉的陰莖,斷續地說:「好大的膽子啊……阿吉……要是讓張夜舞知道,他鐵定饒不了你……」奇異的,少年對於張日旋的畸戀,還有自己正逗弄著這純潔少年的場景,讓吳邪的身子熱了起來。
 

    也許,這就是他需要適應且接受的,一個全新的自己……
 

    他這麼想著,然後緩緩地將少年的陰莖含至最深處,聽著少年哭泣般的吟哦,再緩緩吐出……
 

    「求你……吳…少爺……別告訴……舞…大人……嗚嗚……」少年興奮的喘息中夾雜著哀求,勃起的陰莖搭配著滿布淚痕的臉孔,錯亂的景像……
 

    吳邪恍神地看著這一切,張日旋則是看著他,靜待他的下一步。
 

    終於,吳邪有了動作—
 

    他挪動身軀,伏在了阿吉上方,垂眼望著對方飽含慾望與驚惶的面孔,輕聲說:「如果你滿足我,我就不告訴舞大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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