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ALL 邪

#NTR

# 內含強制性行為,不喜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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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是低泣又是哀求的模樣,大大滿足了涂品的嗜虐心。他舔了舔厚唇,再難克制地一挺腰,整根肉柱輕易地便埋入那泛著春水的天堂中—
 

    「呀啊啊啊啊————」吳邪歡愉而高亢地呻吟,瞬間達到了高潮。大量白濁的體液噴射而出,有些甚至濺上了他的胸膛。
 

    「操!操!呃呵…….」涂品不斷低咒,渾身顫抖,喘得像是快斷氣。被吳邪縮得死緊的肉穴一夾,他居然一插入便射了。
 

    「騷貨!濕成這樣竟然還這麼緊!操!」涂品咬牙切齒地不斷咒罵,軟垂的分身滑出那美妙的洞口,白濁體液隨之溢流而下。
 

    吳邪昏茫地低吟了聲。雖說達到了高潮,但少了那狂風暴雨的佔有、撞擊總覺難言的空虛......他下意識地搖擺著臀,淌著精液的穴口就在涂品眼前晃盪。
 

    涂品越想越不甘心—好不容易讓這騷浪的尤物俯首稱臣,都還沒幹得他呼天搶地便收工了,怎麼划算!
 

    他裸著下半身,大跨步地走向牆邊的矮櫃,在裡頭翻找了會兒,拿出一顆藥丸。連喝水也嫌浪費時間,直接乾吞。
 

    他踅回檢查椅前,放低了椅子的高度,然後走向吳邪的頭側,粗魯地揪住他的髮,將他拉向自己。
 

    「賤奴,快幫老子吹簫!等會兒絕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你,鐵定幹鬆你的騷穴!」重要時刻小兄弟不給力令他生出一肚子鳥氣。方才雅痞的模樣已不復見,滿口污言穢語,不待吳邪反應,捏住他下顎,便將陰莖塞入他口中。
 

    腥臭的氣味鑽入鼻腔、口中,吳邪本能地欲嘔,卻被涂品雙手緊壓著後腦勺,動彈不得。
 

    「好好用你的舌頭!舔乾淨!馬眼也要舔!對了......想做還是做得到嘛!哈哈......哦......真爽......喉嚨也很緊......嘶.......」
 

    他時而享受吳邪的舌面,時而摩挲口腔黏膜,時而戳刺敏感的咽喉.......玩得不亦樂乎。他吃的藥丸逐漸發揮作用,軟垂的肉柱再度堅挺火熱如烙鐵,將吳邪的雙頰撐得鼓鼓的,眼中水氣不斷滑落。
 

    為免再度提前繳械,涂品當機立斷地抽出陰莖,不再執著於那軟熱的口腔。他快步走回吳邪雙腿間,在他不斷嗆咳時用力一挺腰—
 

    「嗚——咳咳.......嗚嗯......」吳邪又要咳又忍不住呻吟,臉孔脹得通紅。涂品則是在藥效的推波助瀾下,滿意地抽送了起來,『啪啪啪』地撞擊著那蜜色的臀瓣。
 

    「啊……這才對嘛……幸好我備著這藥......哦......爽死了.....比幹女人還爽!!賤奴!給我大聲叫!主人操得你爽不爽啊!吸得這麼緊!真夠淫蕩!噢.......」
 

    他又叫又罵,腰身的擺動卻絲毫沒有停歇,看來那藥丸當真有回春之效。吳邪像是被抽離了骨幹一般,渾身虛軟地承受那一次次的衝撞、填塞......空虛搔癢的花徑總算迎來了止癢的硬物,他爽到幾乎連呻吟都發不出來。方才剛射過的分身又再一次昂立起來,卻同時也拉扯到尿道裡的探針,帶來一陣刺痛。
 

    吳邪倒抽了一口氣,總算順利發出了聲音:「主人.....好會幹......邪奴...好爽......把...這…拿掉......好不好......疼.......」
 

    原本那器具的目的便是要逼吳邪就範,現下既然已達成,又聽他叫得如此楚楚可憐、低聲下氣,涂品哼哼笑了幾聲,倒也沒刁難他,探手替他取下了乳夾和探針。
 

    被乳夾肆虐過的蕊心變得更為腫脹,顏色鮮紅欲滴,像顆小櫻桃似的。涂品看得眼神發直,忍不住傾身去吸。
 

    唇才一碰到,身下的軀體便像受到了極大的刺激一般亂顫亂扭,咿呀吟哦了起來。一吸更是不得了—透著清甜滋味的液體徐徐滲入口腔中,讓人齒齦痠軟不已,唾液大量分泌,自骨髓泛起一股肌餓感……
 

    涂品重重地喘氣,更加用力地吸吮那尖挺的乳頭,甚至不耐地用齒列啃咬,像是要榨出所有的乳汁那般;下身則是繼續勇猛地馳騁,撞得椅身不住發出吱呀的聲響。
 

    吳邪哼叫著:「別……好疼……呀……別…咬……嗚……」他的意識與感受被拉扯著—下半身舒爽,上半身又麻又痛……有時壁壘分明,有時又似乎融合在一起,爽完後疼,或是又疼又爽,他也搞不清。
 

    被那甜味勾挑的男人哪有什麼憐香惜玉的心思,犬齒粗魯地在細緻的乳暈肆虐,留下斑斑血跡與瘀痕。
 

    涂品吸完了左側又去吸右側,邊吸邊津津有味地說:「騷奴……你竟然還有奶水?!嘖嘖……少裝了,騷穴不是夾得更緊了嗎?!我幫你在奶頭上穿個環好不好,讓你更美……」
 

    他神往的語調讓吳邪嚇得哭了出來。以這人的變態程度,吳邪完全不懷疑他這番話語的真實性。他無助地淚流滿面,連連搖頭。
 

    「不要……不要……要主人…吸……就好……」
 

    他的討好奉承讓涂品很是受用,肉柱似又膨脹了不少,在那幽穴裡橫衝直撞的,操得吳邪又連續高潮了好幾次,涂品則是越戰越勇,絲毫不見疲態—拜藥物所賜。
 

    吳邪蜜色的身軀上滿佈自己射出的白濁精水,胸膛上則是散落著點點齒痕及淤青,眼眸半睜半閉,雙頰暈紅,紅唇微啟,雙手雙腳都被禁錮著.......這番慘遭蹂躪卻又像陶醉其中的模樣,狼狽又煽情。
 

    原本張牙舞爪的吳家小少爺,如今雙腿大張的在自己身下,無助又淫亂地承受著自己一遍遍的進出......小穴被摩擦得又紅又腫,臀部也被撞得塊塊青紫,身體卻還是誠實地不斷高潮......當真是最適合的性奴人選無誤!
 

    涂品咧出一個志得意滿的笑容,雙手撥弄著那飽受他摧殘的乳蕊,下半身的速度逐漸加快。他喘著氣,令道:「我要射了,賤奴!還不快說想要我的精液!」
 

    吳邪已經氣力耗盡,幾乎連眼睛都快睜不開,但是乳頭的刺激以及下體加乘的撞擊還是令他起了反應。他動了動,低吟道:「嗯......邪奴要...主人的......精液......請主人...射給......我......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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