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唔.....嗚.....哈......嗯......」
狹小的房間裡,電扇運轉的嘈雜聲響,單人床架搖晃的吱嘎聲,和被封住的,悶悶的低鳴夾雜著,交織成一幅隱蔽而又熱烈的景象。
張恩祈攀著男人的肩,雙腿環著男人的腰身,唇瓣也被男人堵著......男人的腰身在他身上起落,粗大的肉刃在兩人相交處一閃而過,帶出的淫靡水聲比張恩祈被封住的呻吟更為響亮,也更為直白。
「好棒.....老婆......你裡面...好溼...好熱.....」程菫在他軟嫩的唇間喘著說。那富有彈性的括約肌緊緊勒著他,內壁卻是軟而熱,這樣極富衝突的矛盾感將他的龜頭與棒身侍候得舒爽不已,就算完全靜止不動也能感受到那種強烈的射精衝動。
張恩祈眼前猩紅一片,完全無法思考,會被妹妹察覺的顧慮,也不知何時被拋到了九霄雲外......他所有的意識,如今都集中在下半身—被填滿、撞擊;被摩擦、翻攪.....他感覺身子一直往上升往上升......被拋到了一個他從未抵達的世界—一個五感大開,不須要理智的世界。
程堇只微微鬆了唇,他便高亢地叫出了聲:「頂到了.....哦啊.....好爽.....老公...好棒......好深......要被幹壞了.....要死掉了....咿咿——」
眼前像是有煙花爆開,他劇烈顫抖著,前方的分身噴濺出大量的濃精;程堇則是定住了身子,等待著內壁激烈的痙攣平靜,才再度重新擺動起腰身。
「嗚......嗯......」
下半身的節奏又起,甫高潮後的張恩祈卻仍遲遲對不上焦距,只能被動地隨著身上男人的馳騁哼吟著。程堇抬起他一條腿,讓他微微側翻,然後用力挺腰—這姿勢讓他的性器順利地頂入前所未有的深度,也讓張恩祈的叫聲再度高亢了起來。
「爽不爽?嗯?老婆......你水真多啊.....床單都溼了......」程堇直起身子,將張恩祈的足踝扛在了肩上,氣定神閒地抽送著,還不忘用言語調侃對方。
相較之下,張恩祈就狼狽許多—不但滿臉淚痕,下唇被咬破,身上滿是汗水和精液,交合處更是濕淋淋的,狼藉一片。他虛軟地應道:「啊......還不是你...害的.....嗯嗯——別...別掐......痛.....」
程堇突然探出手,用力地拉扯他的乳頭,直扯得他不斷抽氣,乳頭也被刺激得更加紅腫硬挺。
「只有痛嗎?不只吧......」他用薄薄的指甲刮搔著敏感的乳尖和乳暈,張恩祈又是一陣低吟,下頭的小洞呼應似地劇烈收縮了好幾下。
啊.....為什麼......身體不受控制的.....會......
「老婆的奶子也很敏感哦......自己摸摸試試......」程堇收回手,笑咪咪的這麼說。眼中貪婪的情慾光芒卻是藏也藏不住。
自己...摸.....?好羞人啊......
心裡雖遲疑著,手指卻不由自主地模仿起程堇方才的動作—只是力道收斂許多……乳尖因著這樣溫柔的撫觸顫慄著,乳頭也膨脹了起來。
呀啊......真的...好舒服.....糟了.....停不下來.....
張恩祈雙眼迷濛,雙頰暈紅,流著口水,搓著自己奶頭的場景實在太過情色,程堇倒抽了一口氣,腰身甩動的節奏更是有如狂風暴雨。
「幹死你...幹死你這個淫蕩的騷老婆......操!......太爽了......哦哦——我要射了!讓騷老婆懷孕,好不好!?」
男人打樁般的節奏幾乎要將他整個人都刨空,張恩祈再一次渾身抽搐,迎接高潮的來臨,大聲喊叫著:
「好......哦哦......騷老婆.....要老公的.....精液......射的滿滿的......啊啊———」
一個低吼,一個尖叫,然後,房間內只餘紊亂的喘息。
對門的張恩綺房內—
少女戴著全罩式耳機,搖滾樂開得震天價響,面不改色地寫著作業,似完全沒聽見飄進門內,越飆越高的『嗯嗯啊啊』吟叫。
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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