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廳裡，三個男人神色各異。程堇若有所思，程楓面無表情，程青則是坦率得多—不住揉著鼻翼，咕噥著：「到底有沒有穿內褲啊……」
程堇在這詭譎的氣氛中率先站起身，伸了伸懶腰，道：「不好意思，兩位，我先......享用我的早餐了。」
語畢，他便在程楓與程青兩人似妒似羨的目光中，腳步輕快地走進廚房。
張恩祈正在操作咖啡機便被人從身後一把抱住—毫無心理準備的他嚇了一跳，差點灑了手中的咖啡豆。
稍稍側過頭，看向來人，他半是抱怨半是撒嬌地道：「你嚇到我了。」
程堇埋首在他肩頸處，貪婪地嗅聞他身上乾淨清新的肥皂香氣，模糊不清地道：「老婆今天怎麼了？穿得這麼性感......弟弟們都快噴鼻血了，都在想著大嫂有沒有穿內褲呢.......」他半真半假地道。
說什麼......呢.......這人.......
張恩祈賞給對方一枚白眼，卻也因對方話中的情節不自覺紅了臉。
不可能吧......程楓跟程青......竟是這麼看他的嗎......？
為了掩飾羞赧，他嚷嚷道：「我、我怎知他們一早就來了......大男人穿得隨便點，哪有什麼性感！」
「很性感啊……」身後男人的嗓音添了絲濃濁，原本箍住他腰身的手掌也不安分了起來，在他蜜色的腿根游移。「你看看這腿、這腰……如果夾住自己，一定很爽......穿得這麼暴露，搞不好連內褲也沒穿，衣服掀起來，就能輕易幹進去那濕淋淋的小穴......大家都這麼想啊…….」
張恩祈的臉孔霞光滿佈，胸膛起伏劇烈，他軟軟地喝斥：「只有你這麼想吧！其他人根本不會......啊啊……別摸......我要弄咖啡......唔......」口中說的是拒絕，但已經摸透他的程堇怎可能聽不出：懷中的獵物已被自己撩到發情的事實。
大掌無聲無息地往後滑，隔著薄薄的T恤罩住了緊翹的臀瓣，火熱的吐息噴灑在通紅的耳廓：「所以......到底有沒有穿內褲呢......？」
掌下接近赤裸裸的觸感已經揭露了答案，但是，他還是想聽對方自己坦承—畢竟，樂趣有別。
「沒有......」紅潮已經從臉龐蔓延至張恩祈的頸子，他細若蚊蚋地這麼說，後又像想反駁什麼般揚高了音調道：「因、因為......那裡還...有點刺刺的......所以......」他的聲量又弱了下去，臉孔幾乎紅得看不出原本的膚色。
「不是吧......」程堇慵懶地反駁他，大掌隔著衣料開始揉捏起糯米團般軟嫩的肉球，滿意地聽見張恩祈不住抽氣。「是因為被人看著小穴便會興奮吧，所以才不穿內褲的，對嗎？」
「才…不是......」這句否認不僅缺了底氣，還添了絲喘。張恩祈的眸中漾出了水氣。
啊啊……堇把他形容得好淫蕩啊……明明......自己不是這樣的......可為什麼聽著這些話，會覺得全身都熱了起來呢？
程堇的手掌揉著揉著，突然就探進了股間，手指蹭進了臀縫中—張恩祈驚叫一聲。
「不是？」程堇只逗留了一會兒，便抽出手指，伸至張恩祈眼前，似笑非笑地問道：「那這是什麼水？」
那裹在指尖晶亮的蜜液，明顯得讓張恩祈想抵死否認都沒辦法。他的頸子習慣性地越垂越低，似乎又在尋找可以將自己埋起來的洞口。
程堇有些失笑，但卻不打算放過他，依舊緊咬著追問：「說呀......我教過你的吧。」
張恩祈拗不過男人異常的執著，絞著手指，囁嚅著說：「是......我的......騷水......」
程堇滿意地勾起唇角，令道：「自己把你的騷水舔乾淨！」
張恩祈眸光幽怨地瞥了他一眼，但依舊順服地啟唇，含住那在他眼前晃盪的長指。軟舌纏捲其上，舔舐吸吮......瀰漫至口腔的腥羶氣味讓他頭暈目眩，原本就已夠騷亂的下腹，更為火熱；秘處的水氣似乎也益發明顯，還不住收縮著。
程堇的手指在他口中進出，下半身則緊貼著他臀部磨蹭，腿間的堅挺與熱度，隔著兩層布料滲了過來，激起張恩祈的顫慄。
哎......不是吧......一大清早的就......而且，程楓和程青不都還在外頭嗎？
張恩祈心中覺得不妥，但直往他喉間深入的長指讓他得不斷忍住欲嘔的反射，在他臀部摩擦的硬物則讓他的體溫直線上升......理智與意識逐漸離他遠去，僅剩下益發強烈的搔癢感。
怎麼辦......開始想要了......但是這地點......
頭昏腦脹、善惡拉扯下，程堇已經半褪下牛仔褲，昂揚的性器直接肉貼肉地熨貼上張恩祈的臀縫......後者抖了一下，因著口中的異物只發出一聲模糊的喉音。
程堇沙啞的低喃在他耳畔響起：「噓......我們得小聲些，免得被楓和青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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