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NTR

# 不喜勿入

 

 

 

    「哈……嗯……插進來……好深……哦呃……好…舒服……嗯……啾……裡面……塞滿了……」
 

    炭治郎的臀部被住持托抱著,上下挪動,紫紅色的猙獰肉柱在他稚嫩的菊穴中高速進出,粉色媚肉不斷被翻進翻出,望之令人怵目驚心。  
 

    他雙手摟著住持的頸子,雙腿環著住持的腰身,整個人像攀在大樹上的菟絲花一般柔弱乖巧,一副令人搓圓揉扁的樣子。
 

    狐狸妖怪一臉心滿意足的模樣,一會兒吸吮著炭治郎的小舌,一會兒又去舔舐他乳頭,而,不論牠碰觸哪邊,炭治郎嘴一張,發出的全是愉悅的呻吟聲。被夾在兩人身軀中央的玉莖,更是不斷顫抖,已經不知噴發了多少次。
 

    真棒啊……還是人類的幼崽好幹……一旦發情,後穴就吸得超級緊,插進去就不想拔出來……真是完美的受孕容器!!
 

    狐狸妖怪暈陶陶地想,眼角餘光卻瞥見禪室外頭人影閃動,牠咧開嘴,露出嗜血的笑意。
 

    「小武士……你的愛人……好像回來了呢……要不要讓他看看你現在淫蕩的模樣呢?嘻嘻……」
 

    狐狸妖怪說著說著,抬高了炭治郎的身軀,轉了一百八十度之後,再重新插入,讓炭治郎正對著禪室門口。紙糊門扇上,日光勾勒出一個男人的模糊剪影。
 

    炭治郎瞪大了眼,淚花在眼眶中打轉。
 

    「義……不可以……停下來……不要…再動……嗚啊……啊啊……不行……」
 

    義勇先生……何時,站在門口的?不可以!要被發現了!
 

    狐狸妖怪抓著炭治郎的腿根,高高抬起,再重重落下,速度之快,力道之猛,讓炭治郎除了出言抗議之外,一根手指也動不了,整個人躺靠在狐狸妖怪身上,使得他的抗拒更加軟弱,只有不斷漫出的淚水洩漏了他的不甘與憤恨。
 

    狐狸妖怪附在炭治郎耳旁嘶聲道:「讓你的愛人看看,你肚子裡被射滿精液的樣子……喀喀喀……像昨天晚上一樣……他不會要一個被輪姦過的破鞋吧……嘎哈哈……」
 

    炭治郎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只緊緊閉上了眼,淚如雨下,心如死灰。
 

    一切……都結束了……他身體裡,懷了這妖怪的種,義勇先生也離開了他,他除了一直墮落下去,已經沒有其他選擇了……
 

    就在這時候,他聽見了某種聲音—
 

    『叮鈴……叮鈴……叮鈴……叮鈴叮鈴叮鈴……』
 

    短促、清脆的鈴鐺聲,一開始,只是單調偶發的響著,後來,就像是有人使勁搖鈴那樣,高頻急促地連響。
 

    那鈴鐺聲讓炭治郎感到耳膜發疼,腦子發脹,下腹也一陣陣地抽搐,但奇異的是,神智清明了起來,氣力也慢慢恢復。
 

    炭治郎還驚異於自身的改變,就聽得後方的狐狸妖怪,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啊啊啊啊啊——為什麼——!!金鈴——是誰?是誰!!?明明關起來了!!我關起來了———哇啊——我的頭、我的頭!!」
 

    炭治郎手腳並用地爬離狐狸妖怪身上,再轉身一看,禪室地上只餘一件袈裟和一灘黑水,哪裡還有什麼妖怪的蹤影。
 

    禪室門口的紙糊拉門被人『啪』的一聲打開,義勇和一名身著袈裟,滿臉血污的僧人並肩站在那兒。那僧人手上,拿著一只看來年代十分久遠的金鈴。
 

    炭治郎對上了那雙靛藍色的眼眸。
 

    「義勇先生……」來救他了……
 

    他這麽想著,然後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炭治郎覺得自己做了很長的一個夢—夢裡有很多稀奇古怪的生物,有掙扎著、哭泣著的許多人臉,最後,一切歸於一片漆黑......他沉入甜甜的,令他無比心安的黑暗中。
 

    炭治郎的睫毛搧了搧,緩緩睜開眼......發現自己正趴在一個寬闊的背脊上,鼻尖繚繞著令他眷戀心動的氣味.....
 

    「義勇先生......」他半夢半醒,只憑著眼前人的氣息,喃喃喚著。
 

    「嗯,睏的話就再睡一下吧。」低沉的嗓音,透過背脊,同步震盪著他的胸膛,感覺每個細胞都跟著這嗓音共鳴。
 

    好誘人的提議......他的確覺得好睏啊......好像被人痛打過一頓,四分五裂了,然後再拼湊起來一樣......無一處不痠疼......為什麼呢.....?
 

    片段的記憶緩緩回流......面容醜陋的人形妖怪,被當作生殖工具的少年,會分泌乳汁的自己,在義勇先生面前被迫.....
 

    炭治郎原本緩緩闔上的眼再度瞪大。
 

    「義勇先生!」這次的叫喚,充滿了驚恐。「快放我下來!你的手......!」
 

    義勇先生竟背著他走!天啊!自己還只顧著睡,實在太蠢了!
 

    義勇轉過頭望了他一眼,臉不紅氣不喘,嗓音依舊平然:「我的手沒事,難得見你睡得這麼熟。」
 

    炭治郎面紅耳赤地下了地。明明義勇的表情和語調都一如往常,他卻感覺前所未有的心虛。他絞著手指,眼眶感覺有些酸澀。
 

    「義勇先生......我.....」最後發生了什麼事......他其實記不太得了......只記得震耳欲聾的鈴聲,記得站在禪室門口,面容冷肅的義勇先生。
 

    義勇先生他.....一定是生氣了......自己沒把持住,被妖怪所迷惑,還當著他的面,被侵犯......連他自己都唾棄起自己,更別說義勇先生了!他會不會......嫌棄自己......是不是......不想再見到污穢的自己了......
 

    一隻溫暖的手掌落在他頭頂心,揉了揉。偏冷質地的嗓音摻了些柔情:「沒事了,都解決了。」
 

    義勇不這麼碰觸他還好,義勇若沒用這樣難得溫柔的嗓音還好,被他這麼摸著頭,聽著他這麼安撫人心的話,炭治郎再也忍不住,再度撲進他懷裡,大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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