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制力對張家人來說就像是融入骨血中的一部份那樣自然。
   

    不論是他們的生長環境,或是後天的考驗,都在訓練他們關於這一部份的強韌度。所以他們喜怒不形於色,對於聲色犬馬的誘惑也幾乎不動心。但,這也變成他們最大的弱點—因為慾望淡泊,所以他們從沒想過:當身體本能的、最原始的慾望強烈需要排解時,到底該如何壓抑?
   

    再者,他們在危險的古墓中來去,最相信的便是自己的本能,因此,總的來說,秦湘選的這種催情劑,悶油瓶壓根兒不可能抵擋—一來他沒有處理這種強烈慾望的經驗,二來他不太違逆自己的本能。
   

    而他的本能現在叫囂著要侵略身下的人。
   

    平板的身材,既不馨香也不柔軟,但觸感出乎意料的好......悶油瓶用手指滑過那蜜色的胸膛、下腹、側腰……一點毛細孔也沒有,細緻光滑一如上等的瓷器,他幾乎可以直接感受那皮膚底下奔騰的血流,還有受他撫摸後先是微微緊繃,而後再放鬆的肌理……他原本澄澈如琉璃的黑眸轉為夜色般深沈,裡頭的火光卻益發明顯。
   

    他的手指撫上吳邪的胸膛,捻住其中一顆果實,時而輕扯,時而兜轉……指尖傳來的觸感就像花瓣一樣柔軟嬌嫩…...身下的人發出幾聲低抑的喘息和哼吟,於他而言,像是一種鼓勵。
   

    他的舌取代了他的手指,靈活地纏上那漸漸挺立、發紅的乳尖,他像探蜜的蜂般吸啜著那花瓣,時不時用牙齒輕咬。
   

    「哈啊……啊……唔……」吳邪長這麼大幾時受過這般刺激,他弓起了身子彈跳著,原本緊咬著的齒列鬆開,呻吟溢出;他被綑起的手掌痙攣著,抓不到可供支撐的浮木,只好揪著自己的頭髮聊表發洩。
   

    悶油瓶持續著在吳邪胸膛上的肆虐,一面抬起眼望他—對方因為慾望而脹紅扭曲的臉孔,別有一種壓抑的美感;平日總是清朗的栗色眼睛此刻因為水氣顯得迷濛,粉唇半張,讓人想好生疼愛他,又想恣意折磨他……
   

    悶油瓶有些疑惑……此刻的吳邪給他的感覺像是真正的吳邪,但就他們協議的內容而言,此刻他應該尚未還魂才是……?
   

    他想再推敲下去,但吳邪的低吟、吳邪的顫抖、吳邪的身體……迷惑了他,中斷了他的思考……無論是真的還是假的,他都正在不停地墮落下去……
   

    他的手往下伸,解了吳邪的褲頭,長指摸了進去……

   

    好熱、好熱……
   

    吳邪抬高了腰,又放下……重複這樣的動作許多次。
   

    他以為離開床單可以讓他的身體涼快點,實則不然……他開始懷疑起自己是否也誤吃了什麼,否則為何悶油瓶的手指、悶油瓶的唇……可以如此輕易地在他身上撩起熊熊大火?
   

    當悶油瓶撫上他下體時,他本能地縮起身子想躲,但下一秒—
   

    『哧—』布帛撕裂聲響起,同時他覺得下身一涼,西裝褲連同底褲已成飄散的碎布。
   

    吳邪有點傻眼。
   

    襯衫、底褲、西裝褲……這傢伙要撕爛他多少衣服才甘心!
   

    可惜他沒有多餘的時間哀悼這些衣物,悶油瓶分開了他的雙腿,抬高他的腰,長指抵上了那緊緊閉合的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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