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悶油瓶抱著胸睨著眼前因為詭計得逞,笑得無比幸災樂禍的娃娃臉男子,竭力克制自己想把對方抓起來狠打一頓屁股的衝動。
 

    但他得冷靜......對方此刻的智商可能已經退化到幼年時期,他跟小孩子計較實在太不值了。
 

    不過就算是小孩子,作錯了事,還是得好好懲罰!
 

    他緩慢地朝著吳邪走了一步,再一步......即使已經醉得昏頭轉向,動物的本能還是讓吳邪察覺到了逐漸接近的危險......他下意識地要後退,卻發現自己背部已經緊貼著門扇,無處可逃。
 

    悶油瓶在他身前站定,鞋尖對著鞋尖,臉對臉,兩個人貼得極近。對方身上清洌的藥草氣味有如一張綿密的網,兜頭朝他罩了下來......吳邪下意識地屏住呼吸,總覺得......那氣味從鼻腔慢慢地滲進他的血液,入侵他的腦袋,讓他原本就已經昏沉的腦子更加渾沌。
 

    「你想在這兒玩?」悶油瓶的聲音響起,像往常一樣,淡淡的。但是......
 

    吳邪望著那雙黑得深不見底的眼眸,總感覺跟平常有些不同......是什麼呢......?吳邪甩了甩頭,卻失了往日的清明去分辨。
 

    「我奉陪。」悶油瓶落下這句話,然後蹲下身。
 

    吳邪還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就見悶油瓶側頭張嘴,咬住了他牛仔褲的拉鍊,緩慢地往下拉......
 

    吳邪尖銳地倒抽了好幾口氣。男人抬起闃暗的黑眼望著他,口中咬著那一小塊金屬......這畫面在怵目驚心之外,別有一種說不出的挑逗......吳邪喘著氣,覺得心跳瞬間亂了好幾拍。
 

    拉鍊拉下後,純白色的底褲和其下包覆著的,沈睡的性器便暴露了出來—
 

    白色向來是純潔、令人心情平靜的顏色,但如今對悶油瓶而言,卻彷彿是鬥牛眼前的紅布巾般,煽動著他本能的獸慾。
 

    他伸出舌,隔著底褲,細細地描繪起那陰莖的形狀......上頭傳來細細的抽氣聲和嗚咽,聽在他耳裡像是另類的鼓舞。
 

    吳邪咬住下唇,想要忍住亟欲出口的呻吟。這太刺激、太犯規了......他昏頭轉向地想,全身的血液好像一瞬間全湧向了下半身,他四肢發軟,雙腿甚至抖了起來。
 

    逐漸甦醒的性器在白色的布面上繃出了一個淫猥的形狀,甚至因為唾液的浸潤,原本白色的布料變成了半透明,肉色性器上的血管紋路隱約可見......悶油瓶撩撥得更加起勁—時而用舌頭刷弄,時而用齒列啃咬......
 

    他的手也沒閒著,悄無聲息地繞到吳邪身後,從褲頭摸了進去......揪起底褲的布料,摩擦著那敏感的臀縫。
 

    「啊啊…...」吳邪鬆開唇,前後傳來的夾擊讓他甜膩的呻吟終於溜出口。
 

    底褲從身後被拉扯,前方的性器相對之下被布料勒住,形狀幾乎一覽無遺不說,男人的唇舌造成的刺激也更為明顯......吳邪無措的手掌揪住了悶油瓶的髮,卻宣洩不了那逐漸累積起來的快感和慾望。
 

    吳邪喘得連一句話也說不全:「鑰匙......不在......那......啊…...」他到底有沒有要認真找?
 

    「不管它。」悶油瓶的唇沿著那賁起的棒身上下滑動,吸吮的嘖嘖水聲明顯可聞,彷彿正在品嘗多美味的東西似的,聽了都叫人臉紅......若不是他在吳邪身後扯著了他的底褲,吳邪此刻恐怕雙腿一軟直接跪倒在地。
 

    「你喜歡這樣,不是嗎?」悶油瓶反問眼前明顯已被慾望俘虜的獵物。嫣紅的舌往下滑至那稍稍暴露在布料外頭的球狀物,在那囊袋的皺褶間游移……較之方才隔著布料舔更為鮮明尖銳的刺激,讓吳邪的性器硬是又膨脹了一圈......半透明的布料上再沾染上他自己溢流出的蜜汁,幾乎已經毫無遮掩的效果。
 

    吳邪眸中化水,雙頰飛紅,吐息急促,表情與他的下半身一般凌亂……慾望、壓抑、矜持……他在這些情緒之間游移不定,竟回答不出悶油瓶的問題。
 

    被酒精麻痺的腦袋理不出頭緒,他只知道如今胸口滿脹著對悶油瓶的渴望,每次心跳、每次呼吸、每個細胞……都渴望著眼前這男人的碰觸。
 

    「不…要……」吳邪聲若蚊蚋地,吐出這兩字。
 

    悶油瓶抬起眼看他,幽暗的黑眸深處跳躍著情慾的火苗,讓他俊雅的臉孔平添一絲少有的邪魅。
 

    吳邪舔了舔唇,悶油瓶的側臉偎著他底褲的畫面讓他覺得口乾舌燥。
 

    「不…要……隔著......褲子......」他小小聲地說,說完後立刻閉上了眼,鴕鳥地不敢看對方的表情。臉上的紅潮迅速蔓延至頸子,他彷彿周身都籠罩在一層紅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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