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交?又絕交?!這樣也要絕交?!!!
「可是解———」我還想為了我的自身權益發聲,卻被他一指戳上鼻頭。
「嗯————?」他拖長了尾音,表情很平然,但眼神卻很威脅。「你不服嗎?」
我苦笑。他現在玩得正興頭上,我要說不服,他鐵定饒不了我,我哪敢!
唉......我歹命啊…....
我認命地收回手,解雨臣露出一個心滿意足的笑容.......那笑容同樣讓我目眩神迷,可是我卻什麼也不能作.......天理何在啊啊啊啊!!!
解雨臣低下頭,軟涼的唇印上了我的胸膛.......輕輕緩緩,他的吻如同細細的雨點般降下.......本應該滋潤我這乾旱火焚的軀體,卻只讓我更加口乾舌燥、慾火焚身.......偏偏又希望他能繼續下去,矛盾得緊!
「沒想到......你胸肌倒是鍛鍊得不錯......」
解雨臣一邊吻著我,一邊咕噥著,聽不出是讚賞還是嫉妒。
我有些失笑。
我下半身都快炸開了,這冤家還有那閒情逸致研究我健身的成果......果然我們的忍耐程度完全不在同一個檔次上!
我邊笑邊喘,說:「你的比較完美......線條俐落,又沒有過分誇張的肌肉......摸上去又滑又嫩,乳頭更是小小軟軟.......」
「喂喂喂……」我還沒發表完我的評論就被解雨臣迭聲中斷。他從我的胸膛抬起頭來瞪著我,臉上的紅潮似乎更往頸項蔓延。
「身為病人,你就不能安靜點嗎?」他啐了我一口。
身為病人還真憋屈啊,手不能摸,口不能言,跟囚犯沒兩樣!
不過能欣賞到他又羞又嬌的模樣,我暫時順著他也無妨。
我裝作順從地點點頭,手指在唇上作了一個拉上拉鍊的動作。
解雨臣睨了我一眼—定是我似笑非笑的表情洩漏了我真正的想法。他沒再說什麼,低下頭,唇瓣覆上了我的乳頭,軟舌纏繞其上,細細兜轉......
我短促地換了一口氣。
雖然有些醋意,但我不得不承認:解雨臣畢竟之前也是花叢間的老手,他舔乳頭的技巧比他口交的技巧,高超太多太多了......可惜乳頭並不是在下我的敏感帶,雖然舒服,但不至於產生性慾,恐怕要讓他失望了。
解雨臣定也發現了我的淡定,他抬起頭來,舌尖與我的乳頭間還牽著一條銀絲,看起來放蕩至極。
「你不喜歡?」他問。
我笑著說:「也沒不喜歡,只是沒你那麼敏感。你只要被輕輕一舔就會硬起來,顏色也會慢慢變深,美極了!還有,除了舌頭之外,你也喜歡被手指輕輕搓揉,有時候......」
「停!咳咳.......停停停!!」解雨臣打斷我的時候還嗆了一口口水。他不滿地嚷道:
「老子問什麼你答什麼,作什話這麼多!!」
「噢,遵命,花兒爺。」我憋著笑,乖巧地答道。心中開始覺得能這樣小小的逗弄他,也是兩人之間難得的情趣。
解雨臣瞪著我,磨著牙,卻還是繼續低下頭忙活—
他的唇舌從我的胸膛一路往下移,舔吻著我的八塊腹肌......他舔得很是用心:舌尖沿著我的肌理滑行,唇瓣有一下沒一下地吸吮著我結實的腹部......時不時的,那調皮的軟舌還會在我的肚臍眼兒鑽入鑽出的逗弄......
老實說,我從來不覺得被親肚皮有什麼舒服。當然我之前的床伴有時為了服侍我,也會舔遍我全身,但我一直覺得前戲的重點不過就是口交,其餘的都只是陪襯。但此刻解雨臣專心致志地舔吻著我的下腹,一下兩下.......我竟從原本覺得無所謂的癢,開始感到微微觸電般的麻......他碰觸到的、他舔過的地方先是感到涼爽,而後卻蒸騰出較之原本更高的熱度......電流與熱度逐漸匯聚至我的下腹......
我微微抬高了腰身,再放下.......重複著這樣的動作許多次。雖然頗無謂,但只是單純地想著該做些什麼緩解這種難耐與燥熱......解雨臣的手指撫著我的側腰,我從喉頭吟出一種像是困獸般的低鳴。
光彩流動的鳳眼抬起望向我,他粉色的軟舌仍在我腹肌上游移著。
「舒服嗎?」他模糊不清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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